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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 18-06-2006, 09:06 AM
Wengo Wengo is off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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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go deserves a Tiger! - He's a Good Guy
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二集
第十章 柔情的雅麗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身旁,望著她性感豐滿的玉體,嬌豔秀麗的臉孔,實在不忍心責怪她剛才在靜宜面前對我 做出過份熱情的動作,畢竟雅麗是出於一片關心,但我可要套她說出一些話,好讓我有藉口應付靜雯,我絕對不能 陰溝裡翻船,而便宜了陳老闆。

「龍生,你的傷口怎麼了?感到很辛苦嗎?」雅麗關心的問。

「雅麗,剛才妳為什麼會那麼大意,讓靜宜發現我們的關係呢?萬一她回去告訴了靜雯,而靜雯又問起我有關於妳 辭職的事,妳要我怎麼回答呢?」我說。

「哎呀!這點我可沒想到,當時我聽靜宜說你被人打到吐血,心就慌死了,哪會想到那麼多,要是靜雯真的問起我 辭職的事,你說是我私人理由不做,而且是我要求你守密的,這樣行了吧?」雅麗把身體靠在我身旁 說。

我等的就是雅麗這句話,到時靜雯問起,我便可以推說是雅麗不許我說,不是我有意隱瞞她。

「哎!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了。」我嘆著氣說。

「龍生,你究竟傷成怎樣了嘛?」雅麗追著問。

「雅麗,我全身除了頭部之外,全身都瘀了,妳把窗簾放下,我想脫掉衣服看看傷患的部位,全身的肌肉都快疼死 我。」我嘆著氣說。

雅麗過去放下窗簾後,轉身過來幫我脫掉身上的衣服,脫掉上衣看見胸部上,呈現一塊塊的瘀黑,自己也嚇了一跳 ,可能是關師父剛才把瘀血給推了出來。

「哇!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呀?」雅麗緊張的說。

「雅麗,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妳拿醫師給的藥油,幫我推拿一下。」我說。

我轉身背朝天的躺在沙發上。

「龍生,你把長褲也脫了吧,猜想你的腿也傷了。」雅麗拿了藥油過來說。

「妳幫我脫!」我說。

「嗯!你轉過身來。」雅麗含蓄的說。

我轉過身捉起雅麗的手放在我的褲頭帶上,雅麗臉上有些害羞的表情,但她仍替我解開褲釦和拉鍊,慢慢把我的長 褲拉下,這是我第一次讓女人脫衣服,這種感覺也很特別,尤其是當著女人的面前脫,這種刺激感難以形容,現在 我明白那些暴露狂,為何冒著被捉的危險要以身試法,原來是為了這份刺激感。

「哇!你的大腿也…」雅麗摸在我的大腿說。

雅麗柔滑的玉指,輕撫在我的大腿上,那種痕癢舒服的觸電感,喚醒我內褲那條沉睡的巨龍,此刻巨龍慢慢甦醒, 內褲很快在雅麗面前,撐起了小帳蓬。

「龍生,你怎麼傷成這個樣也心邪?」雅麗望著小帳蓬臉紅的說。

「雅麗,在妳面前能不心邪嗎?」我笑著說。

「你壞…」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的臉上泛起兩片紅霞,變得更加嬌艷麗人,加上對著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我又怎能不心邪呢 ?

「雅麗,妳把我的內褲也脫下吧,胯下物被束縛著會影響血氣運行,對我的傷患不好,快把我的內褲也脫掉。」我 望著雅麗說。

雅麗雙眼望著我下體撐起的小帳蓬,呼吸顯得開始急促。

「雅麗,妳怎麼了?妳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笑著說。

「你別說得太露骨,害羞嘛!」雅麗垂下頭羞怯的說。

我趁雅麗不防備的時候,捉起她的玉手藏在我的內褲裡,當龍根碰到她柔若無骨的玉指,更加興奮的彈起,這份強 烈的刺激感,導致全身血氣湧上胸部,立即感到隱隱作痛,十分辛苦。

「啊…痛…」我用手護著胸部說。

我立刻抑壓慾火,盡量讓血氣平和,以舒緩胸部的疼痛。雅麗看見我痛苦的呻吟,立刻拉下我的內褲,掏出暖管仔 細的摸著。

「你哪裡痛?是不是我的指甲弄痛你,那裡?」雅麗慌張的問。

我舒出一口氣後,胸部感覺舒服多了,我想現在並不適宜進行房事。

「我沒事,妳替我推拿吧!」我轉身趴在沙發上,硬生生將巨龍壓著。

雅麗用藥油在我背肌上推拿患處,這種推拿可不是按摩,每當她的手一碰在瘀血的部位,就會引起疼痛,每一下的 疼痛讓我記起鄧夫人的樣,這個仇怨隨著疼痛的次數,不知不覺中加深。

雅麗的玉指來到我光滑的臀肌上,沒想到多肉的部位仍然受創。

「龍生,怎麼這裡也瘀了?」雅麗摸著我的肌洞說。

我第一次被外人的手指觸摸我的屁股洞,幸好是雅麗的纖纖玉指,不過股眼被她摸著,倒挺舒服的。

「雅麗,這裡要用藥油推一下,要不然瘀血成塊,大便不出就慘了。」

「嘻嘻!」雅麗發出笑聲。

冰涼的藥油搽在屁眼旁,整個股溝變成油淋淋的,雅麗的玉指在股溝兩旁的肥肌上,輕輕推拿,當柔滑的玉指在股 溝推動的時候,傳來銷魂的感覺,尤其是碰到屁眼的一刻,引得股洞發出痕癢的感覺,難受死了。

「雅麗,我的屁眼很不舒服,可能裡面受創了,妳可否試試用手指,插進裡面推拿一下,我想屁眼裡面的肌肉會有 瘀血。」我說。

「什麼?你要我的手指插進你的股洞裡?」雅麗驚訝的說。

「雅麗,我本來不應該要妳這樣做,畢竟屁眼裡面很污穢,但我的手指太粗,如果插進去推拿,肯定會加重傷勢, 而妳的手指纖細,所以才會大膽向妳請求,妳不幫我這個忙,可沒有人可以幫我。」我轉回頭對雅麗 說。

雅麗臉上露出難堪的樣子,這也不能怪她,畢竟要一位新潮的辦公室女郎,用手指插入污穢的糞洞,確實難為她。 不過,她臉上那份無奈的表情,看了真的很過癮。

「雅麗,快點嘛!除了妳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幫我這個忙。」我哀求的說。

「這…好啦!」雅麗無奈的點頭說。

雅麗提起顫抖的玉指在我屁眼外摸著,遲遲不敢插入裡面,癢得我扭腰擺臀去迎合她的玉指,這個動作也相當吃力 ,原來想被插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現在我終於了解女人被插前,為何會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雅麗,插進去…快…」我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好…吧!…那我插了。」雅麗小聲的說。

雅麗皺起眉頭,很無奈將顫抖的玉指,輕輕插進我的屁眼裡,當細嫩的玉指挺進屁眼的一刻,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 感立即傅遍全身,體內的血氣也湧上心頭,但為了享受這一剎那的快感,胸部的疼痛都勉強的忍了下 來。

「雅麗,插進一點。」我雙手緊緊捉著沙發說。

「我怕手指碰到大便…不好再進了吧…」雅麗害怕的說。

「雅麗,不插進一點,瘀血散不掉…」我哀求的說。

雅麗很無奈的將玉指繼續往裡面插,望著雅麗害怕碰到大便的表情,內心就更加興奮,我不停擺動屁股,迎合手指 抽插,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湧起。

「雅麗,撫摸我的春丸…」我望著雅麗說。

「嗯…」雅麗用另一隻手輕輕掃著我春丸。

柔若無骨的玉指,摸在皺皮的春囊上,一陣強烈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雅麗將兩粒春丸放在纖纖玉指上,輕輕的撫 弄,巨龍忍受不了這般的挑逗,快速的挺了起來,肉冠也在充血情況下,慢慢的膨脹。

慾火焚身的我血氣翻騰,胸部也開始疼痛,最後忍受不了,馬上把雅麗插在我屁眼的手指給抽了出來,接著轉過身 躺臥在沙發上,不停的喘氣。

「哎呀!有大便呀!」雅麗發現手指沾上我的大便,驚慌大叫的跑進浴室。

看見雅麗這個動作,忍不住用手護著胸部笑了起來。雅麗清洗後很害羞,手裡拿著廁紙走出來。

「你笑什麼嘛?我幫你抹一下。」雅麗拿起廁紙,抹抹我的屁眼。

當雅麗幫我抹屁眼的時候,我發覺她確實是一個好女孩子。

「雅麗,謝謝妳!剛才妳怎麼會怕成這樣呢?」我說。

「我從來沒遇過這樣情形。」雅麗俯在我身上說。

我摸著她柔順的秀髮,此刻感到很溫馨,要不是我遇上靜雯,肯定會追求她。

「雅麗,妳知道嗎?所有的名流都喜愛這種玩意,甚至有的會性虐,如果妳接受不了,日後怎能做名太太呢?」我 說。

其實我聽鄧夫人說,鄧爵士有性虐的習慣,我怕雅麗日後會忍受不了鄧爵士的性虐遊戲,所以順便試探她對性虐有 什麼反應,或者說我不捨得她給鄧爵士虐待,所以想嚇嚇她,希望她自動打退堂鼓。

「這…倒無所謂。」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雅麗,我說的是性虐呀!」我望著雅麗說。

「我知道,其實我以前的男友也喜歡玩性虐,也許我給她教壞了,前幾次和你做愛,我很想你能打我,不過我怕會 嚇壞你,所以不敢向你提出。記得有一次,你跑進來我辦公室和我做愛,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用大頭針刺自 己的胸部,那一次是我和你做愛,最興奮的一次。」雅麗臉紅的說。

想不到眼前這位年青溫柔的雅麗,竟會喜歡性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實性虐也是正常的性愛遊戲,妳為何不放坦白告訴我呢?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日後妳嫁給有喜愛玩性虐的夫 君,我也不必替妳擔心。」我笑著說。

「龍生!」雅麗含情默默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

雅麗兩片濕唇仍然緊緊貼在我的唇上,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也樂得享受她口紅上的香味,吮吸她小嘴流出的香液, 一條靈活的嫩舌隨著她急促的鼻息聲,毫無忌憚挑逗我嘴裡那肥胖的大舌,兩舌相遇,大舌沒有憐惜對方是條嬌小 的嫩舌,並以粗大的身軀,開始交纏式的開始埋身搏鬥。

「呼…」雅麗發出沉重的鼻息聲。

狹窄空間的環境下,笨重的大舌始終無法繫退雅麗靈活的小舌,反而被小舌嬌嫩細膩的身驅霸佔了先機,大舌節節 敗退,驚恐之下,我只好伸出強而有力的雙爪,攻擊雅麗胸前的大乳,目的想雅麗身軀酥軟,擺脫小舌對大舌的惡 纏。

「噢…」雅麗雙手環抱著我。

不抓猶可!一抓之下,逼得雅麗使出渾身解數,她不但加強小舌的纏功,還發出扣人心弦的呻吟聲,我立即心神合 一,將意念加強在雙爪上,再次使出雙龍出海,往雅麗的雙奶上狠狠的抓,拼命的搓,無奈兩團彈而實的大乳,都 穿上護奶的乳罩,始終無法攻擊大奶上兩個死穴,結果又一次敗北。

「嗯…喔…」雅麗閉著眼睛高吟凱旋曲。

正當我想退兵的時候,雅麗得勢不饒人,竟然兇狠捉著我的利爪,最後把俘虜得來的利爪,藏在方格圖案的薄衣內 ,企圖遮掩我的視線,而被俘虜的利爪,被藏在兩團狹窄的山谷間,面對堅韌的乳罩和渾大飽挺的乳球,利爪祈求 擺脫困境,只好四處亂抓,亂抓之下果然湊效,很快傳來雅麗哀怨的求饒聲。

「嗯!用力搓…我要…呼…」雅麗扭腰擺臀的淫叫著。

雅麗的求饒聲不是真正哀求我放過她,而是要求我狠狠的搓,一氣之下,翻開乳房堅韌的保護罩,但堅韌的罩杯做 出頑強的抗拒,拼命守護乳球的要害,不讓利爪輕易攻入被隱藏起的小豆,無意中利爪摸索到護罩的肩帶,心中一 喜,馬上拉下護罩的肩帶,用力一扯,總算成功瓦解乳球第一道防線。

「噢!爽…」雅麗仰天撥弄散亂的秀髮。

沒想到扯下雅麗的頑強乳罩,她竟然會道出一個爽字,我決對不能讓她意氣風發,反正此刻我佔有先機,一定要乘 勝追擊,攻陷她兩處死穴。此刻撤退不是擺脫對方的辦法,唯有征服對方,才是最佳的良策。

攻擊雅麗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征服她的途徑,乳頭就是她的死穴。不敢掉以輕心的埋身搏鬥,已經赤裸裸的展開, 利用粗大的姆指和靈活的食指,立刻逮住震盪乳的小豆,狠狠的扭,這一招似乎很湊效,雅麗開始感到不支且做出 痛苦的表情,狂擺頭部甚至挺起胸脯,企圖想擺脫我的手指,我擔心乳頭真的會滑脫,立刻改用食指和中指的關節 ,狠狠緊夾著乳頭不放。

「啊…好…嗯…」雅麗媚眼如絲,喊出顫抖的淫聲。

沒想到小小的乳頭也做出抗拒,乳頭逐漸勃起,發出頑強抵抗的宣言,雅麗也不是善男信女,狡猾的她竟然懂得利 用天賦的本錢,將胸前渾大的乳球,以獅子撲免的姿勢,將乳球壓到我的臉前,抵住我的鼻孔想令我 窒息。

雅麗這一招果然狠毒,不過她忘記我鼻孔下仍有堅固的利齒,我馬上張開口,對準乳頭上一咬。這一咬令雅麗瘋狂 發出獸性的本色,她兩手緊緊箍著我的頭,埋在她的大乳上,這一下的轉變,我不能鬆懈要沉著應戰,立刻用力咬 她的乳頭,同時用嘴巴大力的吮吸,希望透過乳暈的毛孔,將她大乳吸成小乳。

「啊!咬得好…」雅麗突然脫下身上的衣物說。

雅麗脫下身上的上衣,不甘示弱的爬到我身上,也許她知道柔軟的乳球不足以對抗我堅固的牙齒,所以她解下身上 的束縛,跨到我的身上想利用渾大的美臀攻擊我的龍根,甚至卑鄙的想利用內褲上的蕾絲布料,割傷我充血的肉冠 。

「呼…」雅麗不停的喘著氣。

雅麗的一舉一動,我早已洞察她的動機,我不會讓雅麗的奸計得逞,雖然胸膛仍癮癮作痛,但我也要撐著一口氣, 拼出一股蠻力把我的臀部挺起和她對抗,雅麗看見我迎戰的情形,馬上擺好姿勢,接著使勁搖擺臀部,利用內褲蕾 絲的質料和肥穴貼磨龍根,想龍根口吐白沫而投降。

「啊…啊…」雅麗瘋狂搖擺臀部,拼命磨擦我的龍根。

雅麗經過劇烈的搖擺,蜜桃湧出無數的汗水,整條內褲變得濕滑,這種感覺不好受,於是我把心一橫,用指甲刺穿 雅麗的薄絲內褲,接著用力一扯,內褲這道障礙,輕易被我撕破,可是我卻很大意,竟將她最厲害的武器給搬了出 來,蜜桃毛髮無故獲釋,竟纏上我的龍根,肉冠一陣陣的痕癢,真是悔不當初。

「噢…來了…好…」雅麗興奮的叫著。

蜜桃上的毛髮給我要命的騷弄,龍根受不起這般的痕癢,迅速膨脹的挺起,肉冠無意中發現溪旁有個濕洞,肉冠可 作藏身之用,於是毫不猶疑的往洞內一鑽,可惜狹窄的小道不輕易鑽入,心急之下只好借用臀部之力,往上一挺, 幸好在蜜汁的潤滑下,終於把巨大的龍根,成功藏入狹窄的暖道裡。

「啊!插進來了…啊…很漲…」雅麗發出呻吟的淫叫聲。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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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麗得勢不饒人,雙腳一叩,暖道緊緊的夾著我的龍根,雖然龍根被夾有一種舒服的壓迫感,但穴內流出的蜜汁, 黏著肉冠很不好受,龍根也開始感到厭悶,終於按奈不住而發出野蠻的本色,怒頂蜜穴的深處,機靈的雅麗早有此 料,也做出迎合的動作,雙方一進一退的,由慢速的抽插變成暴兩的狂抽。

「啊…插得好…啊…」雅麗揉搓自己的乳房,尖銳的指甲狠狠刺插乳頭。

內傷的我受不了血氣的翻騰,加上臀部不能持久的迎頂,只能十淺一深的抽插,沒想到這招慢火煎魚法,雅麗終於 忍受不了,而拼命搖擺臀部,讓每一下都插到底部,而我盡量躲避雅麗的攻勢,每當她臀部一沉,我的臀部也往下 一縮,畢竟我胸部的疼痛,不能做出太劇烈的肉搏戰。

「啊!給我…不要退…我要…」雅麗苦苦的哀求。

原來懲罰女人的方法,就是惹起她的慾火之後,就不要滿足她,讓她中途止不到癢,得不到有效的撞擊,這樣她就 會有求於你。胸部疼痛加劇,我索性把龍根抽了出來,改成坐在沙發上。

「喚!不要抽出來…給我…」雅麗慌張的摟著我,拼命想將蜜桃貼在龍根上。

雖然我和她做過幾次愛,沒想到她的慾念是那麼的狂野,我給她斯文的外貌誤解了,她剛才所說喜歡性虐的遊戲, 看來並沒有騙我。

「雅麗,我胸部很痛,需要停一會。」我坐在沙發上喘氣的說。

「很痛嗎?」雅麗的視線望著我高舉的龍根說。

「嗯…很痛!」我說。

「有藥吃嗎?」雅麗問。

我想也是時候要吃藥了。

「我忘記吃藥了,麻煩妳過去把藥拿給我。」我指向桌面的藥說。

雅麗轉身走過去桌子拿藥給我,望著她渾大的後臀,兩旁挺而實的股肌,心想她的股洞肯定很小,不知道龍根插進 去會有什麼感覺?外國的春官片都是抽插屁股洞做賣點,相信後庭花肯定會很刺激。好不好向雅麗提 出要求呢?

「龍生,藥和水拿來了,你快吃吧。」雅麗體貼的說。

我拿起藥丸就不想吃,千禧年代怎麼還會有這種類型的藥丸呢?藥丸不但沒有糖衣包裝,而且形狀如春丸那麼大, 湊進鼻子一嗅,那種苦澀的中藥味,嗅了就想吐,怎會是人吃的嘛!

「哎!這麼臭,怎麼吃嘛!」我埋怨咆哮的說。

「龍生,跌打藥是這樣的,你不吃內傷怎麼會好呢?」雅麗安慰我說。

雅麗說得沒錯,不吃藥怎麼會好呢?為了醫好體內的傷患,藥丸必定要吃,望著赤裸裸的雅麗,那塊多毛且突起的 嫩穴,突然想戲弄她一番。

「雅麗,這個藥味很苦,實在很難嚥下去,哎…」我嘆了口氣說。

「龍生,這裡沒有糖,我到樓下買吧…」雅麗望著地上被扯破的內衣褲說。

雅麗對真是無微不至,其實我不是那麼怕這種藥味,只是想戲弄她罷了。

「雅麗,何必到樓下買糖呢?妳不是有一個蜜桃穴嗎?」我摸著她的乳頭說。

「你說什麼嘛?」雅麗臉紅羞怯的說。

「雅麗,妳害什麼羞呢?剛才妳不是很激的嗎?」我笑著說。

「龍生,你作弄我,快吃藥…」雅麗把藥送到我嘴邊說。

「不,藥味很苦,我不吃!」我假意推開她的手說。

「那要怎麼樣才不會苦呢?」雅麗問。

「雅麗,先將藥丸藏在妳蜜穴一會,讓藥丸吸收妳蜜穴的芳香味和沾上妳的蜜汁,那麼藥丸就不會苦了,好嗎?」 我撫著她的秀髮說。

「什麼?哪有人把藥丸藏在…羞死人了…」雅麗臉紅用手遮住蜜桃說。

「雅麗,妳不答應我就不吃,讓我受內傷吧!」我說。

雅麗一旁扭弄自己的手指,相信她心裡是默許,只是礙於難為情罷了。

「好吧!不過等會我拿出來,你不準說不吃的,知道嗎?」雅麗臉紅的說。

「雅麗,沾上妳蜜汁的藥丸,如果我不吃會天打雷劈的。」我笑著說。

「不許你這樣說。」雅麗用手阻止我說。

雅麗無奈打開雙腿,慢慢用手指把藥丸推進蜜桃穴裡,看她臉上流露出羞怯的神情,相信不用吃藥,傷勢也會有好 轉。

「雅麗,蜜桃藏下藥丸,有什麼感覺?」我笑著問。

「怪怪的,別問啦,羞嘛!」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手仍繼續玩弄她的乳頭,她的乳頭也很敏感,只是扭弄了一會,乳頭迅速豎起,看來她體內的慾 火仍未平伏。

「雅麗,妳的乳頭很硬…」我扭著她的乳頭說。

雅麗扭動身體,全身發熱的向我索吻。

「龍生,我很熱…很想…」雅麗摸撫著自己的蜜桃說。

雅麗這種異相倒很奇怪,於是用手摸一摸她胯間的玉豆,發現她的蜜桃如火一般的燙,而且蜜穴的隙縫處,流出黑 色的瓊漿。

「龍生,我下面很癢很想要…難受死了…」雅麗扭動雙腿發出呻吟。

我想蜜穴隙縫所流出黑色的瓊漿,應該是藥丸的顏色,仔細的想了一會,藥丸有去瘀散氣的作用,莫非藥丸推動雅 麗蜜桃的血脈和經絡,使她蜜穴的血絲加促運行,產生性慾的衝動?

「哎呀!」雅麗突然大叫一聲!

「雅麗,什麼事?」我問。

「哎呀!藥丸溶解呀!」雅麗馬上將手指插入蜜道將藥丸取出。

「龍生,你看藥丸溶解成這樣了。」雅麗拿出的藥丸已經小了一半。

「怎麼好呢?」我說。

「你趕快吃下吧…」雅麗把藥丸塞進我嘴裡。

第一次有女人用蜜桃的瓊漿給我送藥,我舔了幾下便吞進肚裡。

「龍生,你只吃了一半,會有效嗎?」雅麗說。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說。

「有辦法!」雅麗笑著說。

「雅麗,有什麼辦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舔我的下面,便可以把藥的份量補回,這不就可以補回了嗎?你說對嗎?」雅麗臉紅的笑 著說。

雅麗點子可真多,不過這種方法也算是好辦法,想著她對我一片的關心,更何況我也喜歡舔她的蜜穴,就來個將計 就計。

「雅麗,妳要我舔也可以,不過妳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不過,現在我還沒有想到要求什麼,先掛著可以嗎?」我說 。

「這…」雅麗仍沒給我答案。

「雅麗,妳快點答應嘛,水都快流乾了。」我說。

「嗯…好吧!」雅麗望著自己的大腿說。

「雅麗,妳先坐下打開雙腿。」我蹲到地下說。

雅麗坐在沙發打開大腿,這種姿勢令我想起鄧夫人的情形,當時我就是想做戲中的貴婦狗,沒想到現在真的可以做 一隻貴婦狗了。

望著雅麗打開大腿的美穴,我立刻把頭湊在蜜穴上,伸出舌頭輕輕挑開兩片花瓣,直接用舌尖挑逗勃起的花蕾,吮 吸花蕾的蜜汁,雅麗經我這麼一舔,全身酥軟似觸電般的顫抖,淫聲也開始響起。

「嗯!舒服…」雅麗用手按著我的頭說。

我的舌頭不停的挑逗玉豆,雅麗受不起這般的刺激,開始扭動蛇腰,將蜜桃緊貼著我的臉,拼命磨擦我臉上的鬍鬚 ,我的嘴巴濕了一大片,蜜汁仍不停的湧出,雅麗用手把我的頭一按,舌頭舔到蜜穴的玉門,此處正是流出瓊漿的 隙縫,我馬上用力的一吸,想把溶掉那半粒藥丸的份量,吸回體內。

「啊…美死了…啊…快吸…嗯…」雅麗扭動身體的說。

既然雅麗那麼的興奮,我只好成人之美,於是盡量把舌頭挑進暖道,雅麗似乎知道我的企圖,立刻把腿大大的分開 ,還主動用手指撥開兩片花瓣,不斷把蜜桃推向我的臉。

「噢…好…」雅麗吟叫著。

舌頭鑽進狹窄的蜜道後,便四處的亂鑽,無奈舌頭短而肥大,只能有限制的挑進,然而雅麗似乎不滿足的,緊張的 把我的頭按了下去,突然眼前一黑,心想眼睛應該被黑茸茸的毛髮遮蓋,為了不想讓眼睛受傷害,馬上緊閉起雙眼 。

「啊!…舒服…」雅麗扭腰擺臀的叫著。

原來我的鼻子碰到一粒小豆,而那粒小豆就是蜜桃花瓣中間的花蕾,敏感的花蕾讓雅麗產生異常的興奮,難怪她會 如此的激動。

「啊…吸我…就快來了…」雅麗用力抓著我的頭髮說。

我再次狠狠的吮吸,這一吸令雅麗整個人發出強烈的顫抖,相信她的高潮降臨了,她可樂死了,而我的頭卻被她用 力按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差點窒息身亡,最要命是她的臀部使出無情力,拼命將玉門的小豆貼在我的鼻尖上貼磨, 剛好花蕾磨在我鼻尖腫起的青春痘上,真是叫苦連天。

「啊…我沒氣了!」雅麗全身酥軟倒臥在沙發上喘著氣。

「雅麗,妳可舒服了,我的鼻子可疼死了。」我揉著鼻尖上的責春痘說。

雅麗看著我痛楚的樣,竟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妳笑人…我不理妳了!」我假裝生氣轉身走去浴室。

走進廁所小了便後,正想用廁紙抹肉冠上的尿珠,突然身後伸出一隻玉手,原來雅麗也跟了進來。

「你別那麼小氣嘛,來…我幫你…」雅麗含情默默的說。

雅麗蹲下握著我的龍根到她唇邊,用羞怯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後,伸出細嫩的舌頭舔在沾有尿水的肉冠上,望著她櫻 桃的小嘴,看著她那條香艷靈舌在肉冠上挑逗的動作,春丸被她纖纖玉指的輕撫,體內的慾火再次高漲,龍根也很 快勃起,正怒目金剛的對著她。

「哇!這麼粗…別看…」雅麗自言自語的輕嘆。

我把身體靠在浴門邊,仰望著天花板正期待刺激的降臨,結果興奮的一刻很快來臨,肉冠感覺被兩片濕滑的暖唇圍 繞著,輸精管正被舌尖輕輕的搔著,幼舌似乎不怕皺皮的春丸,一步一步往下舔,兩粒春子被暖暖的珠唇含著,這 一刻的銷魂,非筆墨能夠形容。

雅麗的濕唇含起我粗霸的龍根,她屢次想將整條龍根藏入口中,可惜嚐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最後她只好上上下下 的吞吐,每一下都很有節湊感的吮吸,引得我熱血沸騰,忍不住開始在她嘴裡輕輕抽送,有幾次衝動的興奮下,差 點刺進她的喉嚨,幸好她沒有怪我粗魯。

突然,我想起剛賣回來的水蛭…

「雅麗,夠了,再弄我就射了。」我扶起雅麗說。

雅麗害羞的站起來,我扶著她走出去,當來到廚房放著水蛭的旁邊,我突然摟抱她,將肉冠貼在她胯間的花蕾下磨 擦著。

「嗯…你想做什麼…要做我們進房吧!」雅麗說。

「雅麗,我現在要…想在廚房裡做。」我用肉冠加速磨著她的花蕾說。

「你…你…怎…啊…」雅麗全身酥軟說不出話。

我不讓雅麗提出抗議,馬上抱起她在洗衣機上,毫不猶疑將龍根插進她的蜜桃裡,接著開始瘋狂的抽送,蜜桃的淫 水不斷的湧出,使我抽送變得更加順暢。

「啊…插得好深…噢…受不了…」雅麗雙手按在洗衣上撐著身體說。

我快速的抽送,但胸部仍然發出痛楚,可能血氣翻騰又引起傷患罷了,這次我不想半途而廢,繼續衝前的頂插,雙 手揉搓她胸前的大乳,指甲狠狠的刺她的乳頭,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的扭腰擺臀的迎合我的抽送。

「啊!…舒服死了…刺大力點…啊…」雅麗瘋狂的淫叫。

趁雅麗處於瘋狂的一刻,我捉起桶裡的水蛭放到她的乳頭上,水蛭緊緊粘著雅麗的乳頭不放,雅麗突然驚叫,狂擺 著頭部,發出前所未有的驚叫!

「啊…什麼東西…咬得我…很舒…服…」雅麗全身滾燙的淫叫。

「雅麗,很舒服嗎?是水蛭呀!」我笑著說。

「會有害嗎?不過很舒服…咬得我很過癮…還有嗎?啊…」雅麗淫叫著說。

我捉多幾隻水蛭放在雅麗的身上,剛才放在她乳頭上的水蛭,體型變大了很多,可能水蛭吸了雅麗的血而膨脹,不 過雅麗兩邊的乳頭也腫了,雅麗似乎怕水蛭吸不夠血,拼命擠弄乳房,似想把血擠到水蛭的嘴邊。

「啊…這種感覺很怪…很舒服…用力插…我要…」雅麗望著水蛭說。

我狠狠用力的插,接著捉起一隻水蛭,用手撥開雅麗蜜桃的花瓣,我怕水蛭掉在我的龍根上,於是小心翼翼將水蛭 放在花蕾上…

「啊…啊…不行…我來了…啊…」雅麗狂扭身體,發出顫抖的淫叫聲。

雅麗的高潮降臨了,她緊張用腿緊緊的扣著我,不讓我的龍根滑出,花蕊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緊緊吸著我的龍根 ,輸精管也不停的膨脹,這一刻快感湧上心頭,突然胸口感到鬱悶且陣陣作痛,我不捨得放棄這一剎那的快感,繼 續忍著痛和忍著湧到輸精管門口的精子,爭取最後幾下的抽插。

「啊…用力插…咬得我很舒服…太強了…我要洩呀…」雅麗進入瘋狂的狀態。

雅麗一邊叫著,一邊擠弄自己的大乳,另一隻手撫著蜜桃上的穴毛,媚眼如絲不停扭著腰,擺著頭胡 亂的叫…

我繼續用力擺動臀部,狠狠的插到花蕊的底部,雖然胸口仍作出劇烈的疼痛,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用手 護著胸部,繼續堅持我的使命,狠狠的抽插,做出最後的衝刺。

「啊!我又來了…你插到很深…啊…」雅麗的花蕊,再次猛烈吮吸我的龍根。

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向我敏感的肉冠,這一刻真是銷魂,我緊緊摟著雅麗,發出最後的衝刺,終於在激烈興奮的快感 中,龍根噴出滾燙的濃精,正當激烈射精的一刻,胸部同時也湧出一股熱流,一口的鮮血,全部吐到 雅麗的身上。

「啊!龍生你怎麼了?怎會做到吐血?」雅麗驚慌的叫喊。

當我暈下的一刻,迷糊中看見雅麗身體沾著我的血,可是我的腿發軟而倒在地上,雖然我全身乏力,可是我仍屬於 清醒,只是不停的喘著氣。

「扶…我…到沙…發…」我迷糊中說了一句。

雅麗似乎聽到我說的話,立刻用力把我拖到沙發上躺著,看著她細心為我清洗、抹汗、蓋被,而她身上的血漬,還 有那幾隻水蛭,仍掛在她身上,我知道雅麗心目中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比什麼都重要。
我很累,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我知道雅麗她很愛我。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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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OK My turn to Paste now, sorry guys I was busy in Thailand today.

狡猾的風水相師 ( 第三集 )

第一章 ~情敵出現~

今天一早醒來,胸部仍隱隱作痛,勉強的走下床洗了臉,打開報紙一看,鄧爵士身份一事,不但上了頭版,而且把 龍生師父四個字,寫得像牛睪丸那般的大,介紹我的內容更是精彩無比,小剛他運用筆下功夫,將我點破鄧爵士身 份的過程,寫得出神入化。

看見龍生兩個字上了報紙,內心很激動且興奮,一夜之間我竟成了新聞人物,不禁有點心花怒放的感 覺。

我實在不敢想像,師父看到這段新聞會有什麼感想,他會不會以師父的身份出來和我搶風頭呢?

這也是我極擔憂的事。

萬一師父要和我瓜分那筆一百萬美金的獎金,我該怎麼辦?

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師父這方面的問題,我需要好好的處理,免得師父有指責我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類的話柄 ,於是馬上撥個電話給小剛。

「小剛,我是龍生,今天看了報紙,你寫我揭發鄧爵士那一段,寫得十分的精彩,如果內容加插一些關於我的簡介 ,是否會比較好呢?」我說。

「龍生,加上你的簡介當然是最好,你有什麼資料給我呢?」小剛電話裡說。

「嗯……你寫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傳,後來義務幫了黃師父三年,現在自己出來創業,目前籌備新店的裝潢 ,即將開張,能把地址也寫下嗎?」我說。

「龍生,如果寫下地址,這樣變成報館刻意在為你打廣告,效果可就不好了。這樣吧!你在另一版登貼新店開張啟 事通知,這樣顯得更大方。對了,是寫你到西藏拜師,還是香港奇遇記呢?」小剛笑著說。

小剛很瞭解報章上的技巧,他的建議很有道理。

「小剛,我就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日期和地址遲一會通知你,但你要儘快貼出,至於西藏師父,我不想有人打 擾他老人家靜修,你寫我在香港巧遇拜師吧!」我說。

「龍生,我馬上去辦,明天你的新店開張啟事通知和簡介,會在同一天的另一版登出,這樣讀者就可以找到你了。 」小剛胸有成竹的說。

「好的,謝謝你。」我說。

胡亂的編了一個西藏法師的法號給小剛,接著閒聊幾句後便掛上了電話。

望見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忽然想起雅麗昨晚掛起我西裝的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衣袋中的寶物,心裡一慌 ,馬上過去往衣袋裡一探,幸好靜雯那件黃色通花的蕾絲胸罩還在衣袋裡,摸著柔軟的罩杯,腦海中又浮起靜雯那 對飽滿的乳房,這件寶物真是令我愛不擇手呀!

「這個胸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還給靜雯。」我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今天出院,正好趁這個機會,試探靜宜是否有把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告訴了靜雯,於是匆匆更衣 到醫院去。

一路上不停的祈禱,希望靜宜沒有向靜雯說出我和雅麗的關係。

計程車抵達醫院,我便如飛箭般的衝進醫院裡。

當來到靜雯的病房,看見陳老闆已經快我一步抵達醫院,而身旁陪著靜雯的還有她母親和靜宜。

「大家早!」我勉強裝上笑容的走進去說。

「龍師父,你來了。」靜雯的母親笑著對我說。

靜雯的母親收了我的錢後,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錢真是萬能呀!

「是呀!我原想來接靜雯出院,沒想到大家比我早來了。」我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靜雯冷淡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是有外人在身旁的關係?還是知道我和雅麗之間的事呢?

我感到疑惑和尷尬,原以為和靜雯經過車上親密的身體接觸後,兩人的感情會更上一層樓,成為情侶關係,沒想到 現在會變成冷淡的局面,而我在醫院策劃對靜雯無微不至的醫藥照顧,也給陳老闆捷足先登,搶了功勞,真是失敗 。

我確實心有不甘,整件事最難應付的伯母,也給我哄好了,可是臨門一腳,卻因雅麗的出現,使我陰溝裡翻船,真 後悔當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萬元。

當初我的如意算盤還想著,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位靜宜做後補,可是平日對我有好感的靜宜,此刻也變成冷若 冰霜,這回我真的是一敗塗地。

這次的失敗,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雅麗無心之失給我造成的重創,是上天懲罰我欺騙她的報應嗎?

當我想著報應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看見靜雯母親頸項沿到肩膀之間,長了一粒黑色的大痣,這一刻,我終於明白 了!

原來伯母肩膀那粒黑痣,屬於賤骨極貧痣,往往會嫁錯郎或娶錯妻,導致出現失敗的婚姻生活,需要承受極大的家 庭重擔和過著苦悶的生活。

這類賤骨又兼有重擔使命的人,往往都會踏上賭徒的不歸路,過著債臺高築的苦悶日子。

伯母雖然已經踏上賭徒的不歸路,而欠下的債務應該不會很多,相信兩名女兒暫時還能幫上忙,不過,她丈夫這筆 醫藥債,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繳清?

眼下這位伯母把兩名女兒帶大,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捱過這一關,現在靜雯和靜宜應該處於報恩的 階段,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循環吧!

伯母肩膀的痣,兼備家庭重擔的本色,無論錢財或照顧家庭成員的重擔,都會落在她一人身上,無形中伯母變成靜 雯和靜宜的守護神,難怪伯母的出現會給我帶來極大的麻煩,甚至讓我接二連三的遇上阻礙,導致陰溝裡翻船,這 也只能怪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遇上她們的守護神,自然要承受敗果。

靜雯和靜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長,我仔細的推算一下,那些存著不良之心想靠近她兩姐妹的男人,肯定會遇上阻礙 而無功而返,也許她們兩姐妹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看來我要衝破伯母這一關,才能真正接近她的 兩位女兒。

細想之下,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想欺騙靜雯和靜宜而遭受挫折,那陳老闆卻能避過此劫,莫非陳老闆對靜雯是出 自真心真意?那陳老闆的婚姻,不就出現了危機嗎?那現在陳老闆和她太太的感情是處於……

「龍師父,關於鄧爵士的事,現在方便說一說嗎?」陳老闆向我說。

「陳老闆,好的,我們到外面談吧!」我說完便和陳老闆走出門外。

我和陳老闆坐在病房外面的沙發上。

「陳老闆,鄧爵士想出來接受基因測試以奪取遺產,但他又怕外間的人會於背後指指點點,所以要求我幫他佈置一 個被逼出來澄清的場面,最後很無奈的接受測試而奪取財產。由於我怕消息會外洩,所以等見面才對您說。」我說 。

「我早就想到鄧爵士會接受遺產,畢竟那筆數目實在太大了。」陳老闆說。

我突然想試探陳老闆的婚姻是否出現問題。

「陳老闆,今天看您的臉色,婚姻好像出了問題,是嗎?」我問。

陳老闆用很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我的婚姻確實到了嚴重的地步,已經做出離婚的抉擇,但也遇上很棘手的問題,哎!」陳 老闆搖頭嘆氣的說。

聽到陳老闆這一說,我的心冷了半截︱︱莫非靜雯是第三者?

「陳老闆,您有了外遇,還是出現第三者?」我緊張的問。

「嗯……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應該算是我單方面的追求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那對象是……」我緊張得雙掌直冒著汗珠說。

「是靜雯!」陳老闆雙眼直瞪著我說。

陳老闆口中說這兩個字,我體內的怒火湧起,差點揮拳打在這老淫蟲的臉上,幸好及時忍下這股衝動,但我知道臉 上的表情應該很難看。

「陳老闆,靜雯知道,且接受您了?」我緊張的問。

「這倒沒有,我和靜雯仍是主僱關係,不過我有信心能追到她。」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一說,好比將一頂綠帽套在我頭上,氣死我了!

「陳老闆,什麼原因導致非要離婚不可?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

「龍師父,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說,我的太太只會旺我二十年,結果我和太太結婚後,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但也 許我和她的夫妻關係,真的只有二十年,目前她患了病,而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陳老闆神情凝重 的說。

「陳老闆,她患的病是?」我好奇的問。

「她患了性冷感,我和她分房已有兩年……」陳老闆望了我一眼說。

「原來如此,您跟太太提出離婚了?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陳老闆說。

「龍師父,最棘手的問題是她要分我一半的家產。」陳老闆怒氣沖沖的說。

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根據香港的法律,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的權力,不過,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 的患上性冷感,如果問題真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怎麼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呢?

我想應該是陳老闆垂涎靜雯的美色,單方面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 產。

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闆相信以前的相師說,陳太太只會旺他二十年,現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 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畢竟陳老闆是超級的風水迷,絕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 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闆,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

「陳老闆,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靜雯?」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就是你師父告訴我的,他說靜雯很旺我,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我看靜雯的人很好,娶她為妻也不錯 ,你說是嗎?」陳老闆色迷迷的說。

聽到陳老闆說是師父告訴他靜雯很旺他,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狠狠的揍師父一頓,竟然動我女神的主 意,我發誓從此和師父,誓不兩立!

「靜雯確實是個脾氣很好的女子,不過由於她是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說什麼了。」我說。

「龍師父,什麼是犯七煞之女?」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所謂犯七煞之女,乃屬天機,相師不方便說太多。簡單的說,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而且是 無可避免。」我搖頭嘆氣的說。

我故意嚇嚇陳老闆這位老淫蟲,他是超級的風水迷,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 影響,不會那麼的自在。

「龍師父,七煞女真的那麼可怕?沒有方法避免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無法避免。」我斬釘截鐵的說。

「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可是,怎麼你師父說……」陳老闆半疑的說。

「陳老闆,您這樣說,難道是不相信我,認為我會故意騙您嗎?」

「不!不是這樣,當然不是……讓我多想想吧……唉……」

看見陳老闆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內心就高興,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七煞之說」差點嚇死他,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對我來說是很大 的轉變。

「龍師父,昨天裝潢部的主管通知說,可以為柱添漆了,你有空就到店裡看一看,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收購嗎 ?」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線的股票繼續收購,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對了,三天後,我會為 您公司舉行『淘金風水格』,公司的地毯和金磚、頭髮都準備好了吧?」我問。

陳老闆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淘金風水格」即將舉行,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

「龍師父,一切都準備好了。」陳老闆高興的說。

「陳老闆,三天後,我選了午時,就是烈日當空的十二點,舉行『投金入穴』的儀式,到時海面會呈獻一片金光閃 閃的情景,您務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照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嗎?」我說。

「龍師父,沒問題!」陳老闆拍胸膛保證說。

「陳老闆,這就好,眼前最重要的是公司的風水問題,一旦公司有了好風水,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 給您,保證您添富添丁,好嗎?」我說。

「嗯……再說吧!不過,就先拜託你了……」陳老闆搖頭無奈的說。

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便讓陳老闆半信半疑,有意放棄追求靜雯,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此刻 我可以專心應付鄧爵士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

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也許這就是新店「金腰環」的風水所帶來的好運。

「龍師父,昨天被撞傷,沒事了吧?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陳老闆問。

「哦,沒事了,只是胸部有些疼痛,不礙事,我們進去吧!」我說。

走入病房,靜雯已經收拾好一切,正等著我和陳老闆。

「靜雯,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我向靜雯說。

「龍師父,沒關係,應該是我們向你道歉才對,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而洩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現在沒事 了吧?」靜雯說。

靜雯終於關心我了。

「靜雯,沒事了,謝謝妳的關心。」我望著俏麗的兩姐妹說。

「龍師父,我昨晚還擔心你還會吐血,幾次想撥電話給你,但想到你有雅麗姐的照顧,所以就沒撥了,現在看見你 沒事,我也安心多了。」靜宜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真氣死我了。

「我們走吧!」靜宜用很重的語氣說。

「靜雯……我……」我還沒來得及說完,靜雯已經向前走了。

靜雯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到我身邊。

「龍師父,我的東西希望你能儘快還給我!」靜雯在我耳邊說。

「什麼東西?」我假裝不明白的說。

「胸……罩……」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說。

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胸罩,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 ,所以顯得很生氣。

「龍師父,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這是我的行動電話號碼,等你方便就通知我,現在我先送靜雯回家,再見。」 伯母說。

「龍師父,再見。」靜宜默默的說。

「妳們走好,再見!」我揮手向她們道別。

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想到新店看一看裝潢進展得如何 了。

來到新店門口,裝潢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我向四處一望,他們的手工也算細膩,靜修室也設計得 很好。

「龍師父,什麼時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說。

「林師父,這條柱子是一體成型的吧?」我問。

「龍師父,我們聽你的吩咐用一體成型的柱子立的,不會馬虎。」林子彬說。

「這就好,今天三點上漆,記著要用金黃色,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還有我要天花板全部的牆角和地面的牆角全 塗上三吋金黃色的漆,門口左右兩旁都要從天花板拉下一條垂直五吋寬的金黃色線條,和地面的金黃色線條連接在 一起,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明白了。」林子彬考慮了一會說。

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眼看新店五天後便可以開張,於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 期。

通知了小剛後,突然想到新店開張難免會有記者來採訪,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那我新店應該供奉幾位 西藏菩薩,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說服力,於是往佛具店走一趟。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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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誘惑黃母~

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間售賣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這間佛具店裡面陳設的佛像和器具,可說是應有盡有 。

「先生,請隨便參觀。」迎面走來一名女售貨員。

「好的,我想買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我向女售貨員說。

「啊!你不是龍生師父嗎?」女售貨員笑著,很謙虛的說。

「是的,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今天你的相片上了報章頭版,怎麼會不認識呢?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好的。」我跟著女售貨員走。

今天終於嘗到當風雲人物的滋味,心裡十分的高興,時下報章的傳媒力量真是厲害,我原本是位默默無名的龍生, 現在居然有人認識我,看來日後我還要多利用小剛這位朋友了。

「龍師父,這裡都是擺放西藏佛像的陳列櫃,如果看到合意的,我可以拿下來給你瞧瞧。」女售貨員 說。

「謝謝妳,讓我看看。」我禮貌的說。

現在我算是位知名人士,言談舉止都要格外小心。

女售貨員很健談,言談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而且還親身到西藏佛寺接受灌頂儀式。

遇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又怎能放過呢?

於是,盡量和她交談關於一些西藏拜佛的儀式,好讓自己對西藏佛教的文化長多一點見識,萬一被記者問起有關西 藏佛教的問題,我起碼可以應付一兩句。

這位女售貨員名叫巧蓮,三十二歲,自小便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並且是位長期素食者,難怪她的言 談溫和有禮。

而且從她晶瑩的肌膚中,散發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有一種神聖的味道……

巧蓮幫了我很大的忙,她為我挑選了很多供佛的器具,而且還講解了該如何擺設等等。

所謂拜得神多,自然得到神庇佑,上天果然很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學習如何供佛,只要記者看見我供奉西藏佛的擺 設功架,便會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

買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裡,搬運途中胸部仍隱隱作痛。

安置好一切貨品之後,正要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電話卻響了。

「喂,請問找誰?」我拿起電話說。

「龍生,最近你可威風了,當了頭版的風雲人物,怎麼也不通知師父一聲,還是你貴人事忙,忘記你還有位師父呢 ?」師父諷刺的說。

聽到是師父的聲音,想起他向陳老闆推薦靜雯是旺夫女,就火起三千丈,現在又聽到他諷刺的語氣,內心的怒火, 急速湧上心頭。

「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龍生,你和鄧爵士的事,為何不通知我?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師父呢?」

當初我還擔心師父會找我拿好處,現在聽到他這般的語氣,氣上心頭,把所有擔憂的事全都拋到腦後 。

「什麼師父?我不是把鎖匙丟在馬桶邊給你了嗎?你配當我師父嗎?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你有沒有想清楚呀?! 」我氣憤的說。

「好啊!龍生,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現在長了羽毛會飛呀!」師父嘲笑說。

「哈哈!你教了什麼本領給我呀?兩天前我見你的時候,你不是說我大運還沒到嗎?你有本事的話,怎麼看不出我 已經走運了?虧你還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打工,你那些所謂的本事,留給你自己去騙人吧!」我說完之後,一氣之 下把電話給掛上了。

我呆望著天花板,現在我和師父真正翻臉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幸好我早已經叫小剛公開 我是師承西藏法師,要不然麻煩會更大,雖然剛才理氣直壯的和師父對罵,不過,心理上仍有一些心 虛和懼怕。

平服了心情後,突然想起靜雯那方面的問題,心裡仍憂慮她對我的看法。無意中摸到褲袋裡有一張字條,原來是伯 母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於是撥個電話約了她出來,接著隨便沖了涼,換上整齊的西裝,便急忙趕出去 赴約。

臨出門的一刻,我撥了電話到半島酒店,借用陳老闆公司的名譽訂了一桌,畢竟我訂的這種高級餐廳,不是半島酒 店三樓那種普通餐廳,所以需要以公司名譽訂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派吧!

我故意約伯母到高級的半島酒店,心想要對付這種勢利眼又低賤的女人,一定要用高貴的環境嚇唬她,這樣她才會 對你另眼相看,甚至服服貼貼的。

當計程車來到半島酒店門口,遠遠的便看見伯母已經在酒店外等著,我急忙付了車資,上前和她打招 呼。

「伯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一面走一面向伯母揮手示意的說。

「龍師父,我也是剛到不久。」伯母笑著說。

看來伯母很重視這個約會,她臉上化了淡妝,嘴唇塗上淡桃紅色的口紅,雖然是簡單的化妝,不過,以她天生麗白 的臉孔,加上修飾過的髮型和一雙媚眼,顯得她清而不俗。

加上她笑起來,臉頰像靜雯兩姐妹一樣,浮現出兩個梨渦,艷麗醉人,此刻的她比起醫院的她,簡直 判若兩人。

不過她的衣著裝扮,卻有失水準,也許這就是格調問題,畢竟她是個所謂的「村婦」,沒見過什麼大場面,衣著打 扮始終難登大雅之堂。

或許她認為穿在她身上那件燙得整齊的牛仔褲和新買的圓領上衣,配上輕便的平底鞋,便是大方得體 了。

我細想了一遍,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不似新買的,她怎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準備呢?莫非這套衣服,就是她準備用 來應付大場面而穿的?

我想也許和她的格調無關,畢竟喜愛賭錢的「村婦」,怎會把錢投資在衣著上呢?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賤骨極 貧痣」的關係,導致她「賤骨頭」吧!

看著伯母牛仔褲的打扮,心想糟糕,牛仔褲怎能進入高級餐廳呢?既然我有心想唬唬這位伯母,而昨天又投資了十 萬元在她身上,反正已經洗濕了頭,現在也不好在乎什麼了,這回乾脆重拳出擊,再攻一城,先博取 她的好感吧!

「伯母,您是長輩,就叫我龍生吧!不好叫龍師父了。」我客氣的說。

「我怎麼好意思叫你龍生呢?你可是高人呀!」伯母用手掩著臉笑著說。

「伯母,您別笑我了。這樣吧!身旁沒有外人,您叫我龍生,好嗎?」我說。

「這……好吧!龍生。」伯母露齒一笑的說。

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開眼笑的,手指不停半掩著臉部,她這個動作卻引起我很大的注意。古書有云「見人 掩面偷斜看,密約私情任偷香」,莫非伯母有這種念頭?

「龍生,你在想什麼?對了,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伯母問。

「伯母,我不是說過要送份禮物給您嗎?」我靠近她身旁說。

「龍生,你把禮物帶來了?」伯母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著說。

「伯母,禮物我還沒有買,我想等您親自挑選,反正現在還有時間,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挑選,好嗎? 」我說。

「好啊!能先說說想送什麼東西給我嗎?」伯母笑著問。

「伯母,等會您便知道的,請往這邊走。」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和伯母走入半島酒店的商場,這一層都是售賣高級名牌貨品,可說是所有世界性的名牌店都聚在這 一處。

而現在我最重要的是為她添置新衣,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進入餐廳了。

「龍生,這裡的物品都是名牌,價錢很昂貴,你的禮物不是想在這裡買吧?」

「伯母,我送的禮物是在隔壁商場,現在我想先為您添置一件新衣。我訂的餐廳在二十九樓,這間高級餐廳,不接 受顧客穿牛仔褲進入的。」我說。

「龍生,普通吃飯,又何必到那麼高級的餐廳呢?」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這是我第一次請您吃飯,又怎能失禮呢?」我說。

這層售賣名牌貨品的商場,裝潢和佈置都是一級設計師所設計,顯示出高雅、貴氣逼人之勢,而名牌商店的陳列櫃 ,所擺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寬大的陳列櫃只擺著一件衣服或一雙皮鞋,也許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貴氣吧 !

我和伯母兩人經過一間售賣名牌皮縷的商店。這間專門店,所售賣的皮縷是屬全球第一,我發現伯母的視線被陳列 櫃所展示的一件皮縷所吸引,緊緊的盯著。

伯母的眼光也不差,居然會看中這個牌子的皮縷。

「伯母,天氣快轉涼了,而且您很多時候會乘船到澳門,海面的風大,萬一著涼了可不好,如果您穿上這件皮縷, 肯定可以保暖,同時也會很好看且高貴,我們進去看看。」我大方的說。

「龍生,這件皮縷價錢很貴,我買不起的,還是別進去了。」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只是進去看看,不一定要買呀!」我拖了伯母走進店內。

我和伯母走入店內,兩名售貨員笑著臉迎上前呼招我們。

「歡迎,請隨便看。」店內的售貨員一起說著歡迎語。

走入這些名牌店,總是感覺被一股很強的氣勢壓著。雖然我口袋有的是錢,但我很少出入這類高級商店,難免有些 不習慣,而伯母的臉色,更是難掩她內心那種尷尬和緊張的神情。

「我想看看櫃裡頭那件皮縷。」我指著陳列櫃說。

女售貨員馬上取了過來給我們看。

這件皮縷的質料相當不錯,摸在柔軟的羊毛上,十分舒服,如果冬季穿在身上,身體肯定會暖綿綿,不過價錢卻相 當高,要整整三萬六千元。

「伯母,您穿上試試看。」我笑著說。

我沒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縷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只好伸起雙手穿在身上。這件皮縷倒很適合伯母的身材,售貨 員把她帶到大鏡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轉右擺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貴的皮縷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縷脫下 來。

「伯母,看來這件皮縷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過去笑著說。

「龍生……很合身,不過價錢……」伯母搖著頭,很無奈的把皮縷脫了下來。

「伯母,這價錢不貴了,這個牌子的皮縷是世界聞名的。而且,這塊皮是一體成型的,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 的身上,可以顯示出您的高貴。」我稱讚的說。

「這位先生說得對,香港只有三件,存貨也有限。」女售貨員說。

「我還是考慮先……」伯母愛不釋手的把皮縷交給售貨員說。

「伯母,您怎麼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見您穿上皮縷後那般的雍容華貴,他肯定也會買給您,有誰不想自己的太太漂 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話,那就太可惜了,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 扯進話題。

我明知道伯父他沒有錢,就算他真的有錢也不會買這類物品。不過,我只是想借個話題,刺激她嫁給了一個無能的 丈夫,剛才才故意把話倒過來說。

「哎……不說了……」伯母臉色一沉的說。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說錯話了?」我小聲的說。

「不是,只是想到……哎!我只是一時感觸罷了,我們走吧!」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看著伯母談起伯父就傷感嘆氣的,顯然是被我說中要害,雖然這件皮縷的價錢貴了點,但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只 好重拳出擊了。

「小姐,幫我包起它。」我隨手拿出金卡說。

「謝謝!」售貨員看見我拋出金卡,馬上點頭道謝。

「龍生,怎麼你……」伯母看見我拋出金卡,立時嚇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歡這件皮縷,而且穿在您身上又顯得那麼高貴,我又怎能讓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經濟能 力有限,為了不想讓您不開心,這件皮縷就當是我送給您的見面禮,希望您不好嫌棄。」我小聲在她 耳邊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呢……太突然了……」伯母欣喜若狂的說。

看見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心想這回還不把她的心給緊緊給俘虜了……

「伯母,只要您喜歡就行了。」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說。

當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原來是異常的柔軟、滑膩!

「龍生,就算你要買也等過了冬季才買,那時候的價錢會便宜很多,現在買冬季的服裝,最不合適了 。」伯母說。

「伯母,這件皮縷全香港只有三件,冬季過後又怎麼買得到呢?而且名牌貨品是要趁潮流,現在穿在身上,才會顯 示出高貴的身份嘛!不過,這件皮縷只有穿在您身上,才會顯得它的高貴,如果穿在別的女人身上,就沒那麼好看 了。」我笑著說。

「你滑嘴,我人都老了,還談什麼好看不好看的,羞死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話,肯定是位美人兒,也許您長期要照顧伯父的病,沒時間裝扮,今天就讓我為 您裝扮,讓您的艷麗重現香江。」我說。

「龍生,你竟然敢吃伯母的豆腐……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您千萬不用道謝,只要您別生氣就好,我想您開心……」我笑著說。

「龍生,伯母哪會生氣呢?好啦,今天你想怎樣裝扮我這位老太婆,就隨你裝扮好了,到時候要是你發現白費了心 機的話,別怪我就行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肯定不會白費心機,我們快走吧!」我心想妳當然會樂意接受我替妳裝扮,錢是花我的嘛 !

我們離開皮縷店,繼續在商場逛著,走了沒多久,我看見陳列櫃掛著一件低胸領口的黑色晚禮服,非常適合伯母穿 ,於是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小姐,請拿那件晚禮服給我們看看。」我指著陳列櫃向售貨員說。

「好的,請等一等。」售貨員馬上從另一個衣架上,拿了一件過來。

「龍生,那件太暴露了吧!」伯母臉紅的在我耳邊說。

「伯母,您身材那麼好,穿在您身上只有性感,又怎會暴露呢?」我心裡暗笑拍著馬屁說。

伯母正想推辭的時候,售貨員已經把晚禮服拿了過來。

「伯母,您拿去試衣間試試再說。」我把衣服遞給伯母說。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的服裝不能試穿,如果您想買的話,可以給我們的裁縫師量尺碼,如果有需要修改, 我們可以馬上效勞。」售貨員說。

「什麼?買衣服不可以試穿?」伯母好奇的問。

「伯母,專業的名牌服裝店,確實有這條規矩,他們要保證店內每一件服裝都不曾有人穿過。」我說 。

「這位先生說得對,另外是要保證衣服的衛生。」售貨員說。

「原來還有這種規矩。」伯母點頭的說。

「伯母,別那麼大聲講,她們會笑我們沒買過名牌的服裝。」我在伯母的耳邊小聲的說。

「龍生,不好意思,讓你被人笑了。」伯母害羞的低著頭說。

「小姐,這位太太應該穿什麼尺碼呢?」我問售貨員說。

售貨員用皮尺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給我們。

「先生,這件的尺碼會適合這位太太。」售貨員說。

「伯母,您快換上晚禮服給我看看。」我陪她到試衣間說。

「龍生,真的要這件嗎?」伯母仍有些疑慮的說。

「伯母,您剛才不是說讓我替您裝扮的嗎?」我說。

「這……好吧……你在這裡等我,別走遠。」伯母關上試衣間的門。

我在試衣間等著,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見伯母的時候,記得當時感覺她的乳房很飽滿,似有點下垂的樣,而且身材 也較肥胖,如今伯母只要穿上這件緊身的低胸晚禮服,身材到底是怎麼樣,也就無所遁形了。

看著試衣間地上的影子,我感覺好像在偷窺試衣間裡面的情形,隨著地上影子的移動,腦海便幻想著伯母換衣的動 作,不禁浮起一絲淫念。

過了沒多久,試衣間的房門打開了,伯母穿著黑色低胸的晚禮服,待在試衣間裡不敢走出來。

「龍生,這件衣服真的不行,你過來一下,我不敢走出去。」伯母焦急的說。

「為什麼不行呢?太窄了嗎?」我走到試衣間的門邊說。

「龍生,不是衣服太窄,是我……哎……怎麼說好呢?」伯母心急如焚的說。

「伯母,哪裡出錯呢?您把手放下讓我看看。」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

伯母一臉無奈的樣,羞怯的低著頭把手放下。我把頭湊近一看,原來低胸開叉處,露出了大半個白色胸罩,難怪伯 母會說不合適。

「龍生……我今天穿戴的胸罩,並不適合穿這件晚禮服。」伯母臉紅的說。

看見伯母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那股洶湧而出的樣子,使我兩眼瞪直的呆望。

「龍生,你看什麼嘛!現在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你說該怎麼辦好呢?」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這樣的衣服要配怎樣的胸罩呢?我現在出去為您買。」我說。

「龍生,低胸開叉領的衣服,要穿戴前扣軟斜半罩杯的胸罩。」伯母臉紅說。

「伯母,我現在去替您買,要什麼尺寸呢?」我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要你去買呢?還是我親自去買吧!」伯母說。

「沒關係,我去吧!您在此等我一會,是什麼尺寸呢?」我說。

「是36D!」伯母害羞的說。

我走出店外,在商場走了兩圈,我希望這裡沒有胸罩店,就算有我也不會買,剛才看著伯母胸前雪白的大乳,體內 的慾火就高漲,狠不得用手揉搓一會。

想不到伯母的身材會如此的性感,當時真是走漏了眼,這也難怪,要不然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怎會有如此驕人的身段 呢?

體內的慾火仍然高漲,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伯母大乳的情景,此刻我在想,如果我上了伯母,會不會影響我追求靜雯 的大計呢?

反正現在靜雯對我冷淡,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會,又沒有公開的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 壞處,就算我追不到靜雯,起碼也可以上了她母親,這也算是一種回報。

對!只要是秘密進行,肯定對我會有好處,況且伯母是有夫之婦,她一定也會守口如瓶的,再說我投資了那麼多錢 在她身上,也該先討個回報,免得日後兩手空空,做了笨蛋就糗死了。

腦海中仍記著伯母的身段和飽滿的大乳,突然想起,伯母應該很久沒有和伯父進行房事了,那她必定飽受性飢荒之 苦,以她現在的生理狀況,可能還會是名怨婦。這種怨婦我可沒碰過,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麼樣?

最大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挑起她的慾火,引她上床呢?

不知不覺中走到酒店大堂,心想還是先準備一間房間比較妥當,萬一有機會便可隨時上房,免得讓她有機會冷靜, 而打退堂鼓。

「靜雯,妳可別怨我,這都是妳對我冷淡,才造成妳母親偷漢,妳日後可別怪我呀!」我拿了房間鎖匙,自言自語 的說。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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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烏鴉變鳳凰~

拿了酒店房間的鎖匙後,正興致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萬一伯母怪我買不到胸罩而堅持不穿那件低胸 晚禮服,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夢成空嗎?

想起靜雯那種一百八十度,突然轉變的自我執著性格就害怕,恐怕她們兩母女的性格也會相似,萬一沒有她要的胸 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陣?

就算她答應真空上陣,途中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會時時刻刻提高警覺,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 難?

擇其善者而騎之,我還是找個胸罩給她比較妥當,為了不想花費時間,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罩店 。

走進商店,看見伯母已經換回牛仔褲的便裝,坐在一旁等著。

「伯母,這個商場沒有胸罩店,要到隔壁商場去,反正我們也要到隔壁商場買禮物,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過去買, 到時候您在胸罩店才換上這套晚禮服。這個安排,您說好嗎?」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

「其實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過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無奈的說。

這間店的規矩,真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馬上付了錢後,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場。

這間商場和半島酒店的商場,真是天淵之別,我帶著伯母來到寶路絲胸罩店。

「龍生,我自己進去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說。

「伯母,沒關係,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著進去胸罩店,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嗎?難道伯父沒陪您來過?」我強詞奪 理的說。

「沒有,他哪有這份細心……」伯母說完,出其不意的拖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動作,令我大吃一驚。

莫非是我提起她無能的丈夫,掀起她內心的憤怒和空虛,她才做出這樣的逆反心理動作?

還是被我點中,她是屬於「密約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們黃家的祖墳,推斷是陰盛陽衰之格,伯母在長久性的陰陽失調之下,得不到陽水的滋潤,而要飽受慾火的 煎熬,體內那團火正蓄勢待發,她有此舉動也不足為奇,看來我要借伯父的影子,盡量挑引她體內那團不滿的烈火 ……

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緊緊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軟細膩的滑掌,另一方面傳達雄性的熱能去溫暖她寂 寞的芳心。

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見伯母低著頭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臉上隱約流露一絲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麼呢?」售貨員上前招呼我們說。

「我想看前扣半斜軟杯的胸罩。」伯母說。

「太太,這邊請,請問罩杯墊綿要多厚?肩墊要多寬的呢?」售貨員問。

「小姐,這個我不知道,平常我買的是36D。」伯母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說。

想不到胸罩也有這麼多學問,幸好不是我一個人來,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麼回答,看來伯母穿的胸罩也是一般的廉 價品,所以也不是很懂這類高級品。

我早期曾經在電視節目中,看過寶露絲這個牌子的胸罩介紹,似乎很專業有水準的,今天我也算幸運,能到此一遊 ,果真是大開眼界。

「太太,其實好的胸罩對胸部護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這幾個試試,戴上後便會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同的效果。」售 貨員很有信心的說。

「哇……這個價錢太……」伯母看了價目表,大吃一驚。

「太太,一分錢一分貨,保露絲有信譽的保證。」售貨員馬上解釋說。

「伯母,沒關係,只要好用就行了,別那麼大聲,很失禮的。」我小聲的說。

「我又說錯話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點頭說。

售貨員拿了胸罩陪伯母到試衣間,我望著店內種種類型的女人貼身物,不禁感到面紅耳熱,感到有很多女人穿著內 衣褲圍繞著我。

伯母和售貨員從試衣間走出來,看見伯母臉上的笑容,似乎很滿意的。

「太太,其實女人應該有個好的胸罩用來睡覺前穿戴,這樣不但可以穩定胸部的位置,罩杯的襯托力還能減輕乳房 下垂的嚴重性,而且我們有專人替顧客設計合適的胸罩,太太您不妨也試一個。」女售貨員說。

「好啊!伯母您就訂一個。」我討好的說。

「龍生,她剛才說訂做的胸罩要萬多元,很貴的呀!」伯母小聲的對我說。

真沒想到一個胸罩竟然要萬多元,我還以為最多是兩三千元,既然我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沒理由這時候打退堂鼓的 。

「伯母,您認為售貨員說的話可信嗎?您認為這寶露絲牌子的胸罩,穿戴起來會不會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開伯 母到一旁說。

「龍生,坦白說,寶露絲的胸罩確實是好,不過,訂做要萬元……」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伯母,您說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問。

「龍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歡……不過穿在衣內,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只要您喜歡,又能添加您的美態,這個胸罩就讓我送給您,我相信您穿了後,肯定漂亮極了,伯父真有眼 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說。

「龍生……別提起伯父,總之,謝謝你了……」伯母臉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現在您進去把晚禮服換上,我在這等您。」我說。

「好的,我出來你可別笑我。」伯母臉上笑了一笑,便走進試衣間。

望著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時今日的龍生竟然可以揮金如土,送萬多元的胸圍給伯母,如果讓母親知道,肯定會氣死 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經十幾萬,陳老闆和鄧爵士兩人各給我的五十萬,已經用了兩成,如果鄧爵士的獎金出了 差錯可就慘了,回去還是得想個法子,動動腦筋找陳老闆補償這次的損失︱︱我想如果拿陳老闆的錢,嫖他老婆就 更爽了。

過了沒多久,當伯母穿了緊身晚禮服從試衣間走出來的一刻,我的視線深深被伯母的美態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貴、風韻猶存的美人兒,加上她臉上泛起紅霞的梨渦、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頸、胸 前兩團震盪的雪白乳球在低胸狹窄的領口洶湧而出……

黑色低胸的晚禮服,設計真是一流。輕盈薄質的衣料和兩條纖細的肩帶隨著乳球的震盪掀起衣上的波紋,讓人感受 到羽衣即將滑落的美感,隨著伯母嬌美的曲線,不規則的開叉剪折裙腳,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將雪白的粉腿變得更 雪白秀美,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突然想起,靜雯當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禮服,和伯母身上這一件也很相似。最興奮的是伯母經過細心裝扮後 ,和她女兒靜雯倒很相似,想起當日摟抱靜雯起舞,那興奮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過,又想到靜雯的 冷靜且清醒的性格,無疑動搖了我想引誘伯母上床的信心。

沒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嬌美,當初還以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婦,如今她在緊身衣的束縛下,嬌美的身段原形 畢露,總算沒有辜負我投資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預備好的房間,只可惜她現是「觀音頭、掃把腳」,唯一美中不足之 處,是她腳下那對寒酸的廉價平底鞋,看來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著她的手說。

「龍生……別笑我了……」伯母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嬌憨的說。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見您,他一定以為是認錯人,您簡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體弱多病,而把您累壞的話, 您肯定是那些闊太中,最漂亮的一個。我早說過只要您肯讓我替您裝扮,一定不會白費心機,我說得沒錯吧!」我 說。

我知道那些好賭錢的村婦,最妒嫉那些闊太了,平時她們最喜歡講闊太的是非,現在把她捧成是個最漂亮的闊太, 猜想這個馬屁也拍得夠響的。

「龍生,你怎麼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滿的說。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內心對伯父的不滿,甚至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衝動而不顧一切投 在我懷裡。我要讓她知道,她無能的丈夫埋沒了她的美態、浪費她的青春、讓她受盡貧窮的折磨、飽 受性的空虛。

既然靜雯給我冷淡,我就要她母親當代罪羔羊!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邪惡的心態,難道是受了師父的影響, 所以養出這種報復的心理?還是獨自一人,時時刻刻為了保護自己,不知不覺中所養成的?難道我本 性如此?

伯母的年齡也有四十多歲,不過,經過裝扮加上她一白遮三醜的雪白肌膚,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歲,最多 是三十多一點。

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嬌美,也可說是個奇蹟,也許這是她祖先聚了無量功德,給後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從另一個 角度來看,也許是伯父很少操她或進貢了不少補品給她吧!

「伯母,我為您訂做了一個特別的胸罩,這是收據,但要一個月後才可以取,顏色您自己決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 主張。」我望著伯母的身段說。

「龍生,這麼貴你也……那顏色你替我選好了。」伯母既高興又感激的說。

「伯母,貼身物的顏色怎能讓我選呢?要選,也是您或伯父選,畢竟穿了是給伯父看,又不是給我看,您怎麼會要 我選呢?」我故意挑撥的說。

「龍生!我說過不要提起伯父,顏色你替我選吧!」伯母臉色不悅的說。

「伯母,您別生氣,那就選桃紅色,怎麼樣?您唇上那美麗的顏色。」我說。

「嗯……我喜歡桃紅色,看不出你也夠細心的。」伯母微笑著說。

「伯母,那我就選桃紅色,這張收據您先收好。」我把收據交給伯母說。

「哇!一萬五千元…… 龍生,你怎麼對我這麼……」伯母臉上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

「伯母,只要您高興,這區區小錢又何必道謝呢?能轉個身看看嗎?」我說。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轉了個身。

伯母簡直太美了,健美的雙腿撐起高蹺的屁股、渾美紮實的股肌,不禁令我慾火直衝腦門,丹田一熱,龍根悄悄的 勃起,尤其是看見透在裙外那幾條內褲邊沿橡筋的影子,更為火熱衝動,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內把內褲 給脫下來。

由於晚禮服是選用輕薄的布料,雖然內褲邊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美觀,既然花了這麼多錢,也不介意多買條內褲 。

「伯母……您的內褲好像很不適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跡象。

「哦!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要穿的話,就穿丁字褲較合適。」我笑著說。

「龍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說丁字褲好看,可以勉強試試,畢竟丁字褲我還未 穿過,她們兩姐……哦,沒什麼。」伯母知道自己說錯話,馬上停著不說。

原來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喜歡穿丁字褲。

我和伯母走到擺放丁字褲的陳列架。

「太太,要什麼顏色呢?」售貨員說。

「我要桃紅色。」伯母拿起桃紅色的丁字褲,偷偷望著我說。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會比較好看。」我故意把合適說成好看。

「我偏喜歡桃紅色,穿在裡面又不是給你看,況且外人也看不到,有什麼關係,嘻……」伯母俏皮的說,卻放下桃 紅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試身間。

伯母這句「又不是穿給你看」也真是夠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試衣間,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沒有內褲邊的影子。渾大圓滑的屁股,實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 人心動,根本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婦人。

「伯母,換了嗎?」我故意問。

「你沒看見嗎?」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怎會看見裡面嘛!」我笑著說。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說。

「哦!看到了,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紅色內褲遞給她說。

「龍生,怎麼你又買了桃紅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說。

「是呀!您喜歡,我就會滿足您。能滿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氣的說。

「嗯……你說得對,能滿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發的說。

伯母雖然不讓我提起伯父,但也難不倒我,這一擊簡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門口,便聽到背後傳來店內售貨員的談話。

「那不是龍什麼的風水師父,怎麼帶女人來買胸罩了?」一位售貨員說。

「要死啊!背後說客人的嫌話,他是大客呀!」另一個售貨員說。

「龍生,不好意思,要你給人說嫌話,不好意思,她們真沒口德。」伯母拉著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沒關係,相信我一生中只有和您進入過胸罩店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次踏進這類胸罩店了。」 我無奈的說。

我內心真是氣憤,光顧她們那麼多錢,竟然給人背後笑,這也好讓我日後有個提醒。不過伯母沒有破口大罵,看來 她裝扮後,果然添加幾分貴氣。

離開了寶露絲胸罩店,馬上為伯母添一雙鞋子,要不然「觀音頭、掃把腳」可笑死人了。

人靠衣裝這句話最真的了,伯母換上高貴服裝在我身旁,這種感覺比起剛才穿那套牛仔褲裝的時候,簡直是兩回事 。

走入鞋店為伯母挑了幾雙高跟鞋,伯母比較喜歡鞋面鑲有假鑽石的類型,而我坐在一旁,讓她獨自享受買東西的樂 趣,看著她左挑右選的,感覺她買了幾件名牌後,說話的語氣開始沒那麼的小家子氣,也許是鞋子的 價錢低吧!

伯母越神氣、越大方、越不可一世的話,我心裡就更高興,這表示她開始被金錢物質迷住本性,日後她就會對我這 位「供應者」更服服貼貼。

怕就怕她會像靜雯那般倔強,想起靜雯把十萬元支票撕掉的動作,真是可怕!

「龍生,你坐到那邊幫我看看,哪一雙比較好看。」伯母指著對面的沙發說。

當我坐到伯母對面沙發的時候,發現視線正好對著伯母的胯間,而伯母為了試鞋,大腿大大的張開,透過不規則的 開叉裙腳,竟然讓我窺到伯母裙下的春光,兩條雪一般白的大腿,將我的視線,毫不客氣引進神秘的 三角地帶裡。

「哇!這條丁字褲買得真是合時!」我在心裡興奮的對自己說。

人就是那麼的怪,脫光光給你看,反而會覺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況下,雖然只是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種興奮 卻教人難以形容。

可惜,伯母今天選了黑色的內褲,分不清楚哪些是毛髮,但可以肯定是一個肥穴。不知不覺中,想起當日在公司偷 窺靜雯的裙底,這種滋味真教我難忘。

伯母幾個門庭大開的動作,把我引得神魂顛倒,體內的慾火是一陣陣的湧上心頭,喉嚨感到乾燥,火龍已經蠢蠢欲 動,怎奈此時不是時候。

經過伯母細心的挑選,終於選到合適且極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面鑲有一些閃光的假鑽石,不但高貴也把伯母墊 高幾吋,現在的伯母可說是擺脫「村婦」的影子,變成一位風韻猶存的貴妃少婦。我嘆了一聲,錢真 是萬能!

「龍生,我是否需要買一個手袋呢?」伯母小聲的問。

聽見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的手袋望了一眼,發現她的手袋確實很殘舊,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於是陪她買 了一個新手袋。

此刻,伯母真的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貴人」,我想這回該買的也都買了吧!

「龍生,你說的禮物也是在這個商場裡?」伯母問。

「是呀!不過……」我欲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枝假陽具給她解決性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龍去滿足她,如果送了假陽具給她,那我的火龍豈不 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龍生,你是否覺得送太多東西給我了,現在不想送了?不過這也沒關係,我身上這些物品,就當是你那份禮物吧 !」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這招應該是以進為退吧?既然她問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興的話,那我剛才花了這麼多錢,不都是白 費了嗎?

反正假陽具也不是很貴,我可以假裝用關心她的藉口,把她和我的關係拉近,順便可以試試她的反應如何。不過, 這是個很唐突的話題,她會接受嗎?會不會翻臉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醫院,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我答應送她一份用來解決房事的禮物給她,今天她追著把電話號碼 交給我,莫非就是為了這份禮物?

這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我一時也很難抉擇。如果我不送這份禮物,可能她心裡會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這 麼多錢,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對我有好感的機會下手,日後便更難上手了。

無奈之餘,只得孤注一擲!

「伯母,買這份禮物需要身份問題,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買,現在您裝扮後,變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貴,反而 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妻了。」我說。

「龍生,為什麼要夫妻才可以買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麼禮物。」伯母聽了,笑了一笑說。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們現在就去。不過,可要扮成夫妻哦!」我說。

「好啊!沒關係,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如果您答應的話,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還有,要手牽手才顯得我們恩愛,可以嗎?」我緊 張的問。

「龍生,你叫我碧蓮吧!碧蓮是我的名字。」伯母說。

「伯母,那我今天稱您為碧蓮,好嗎?對了,我可以牽您的手嗎?」我問。

「好啊!你就叫我碧蓮,我的手剛才你不是牽過了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麼禮物會那 麼的神秘!」伯母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再一次牽到伯母嬌潤柔滑的玉手,這次和剛才牽手的情景不一樣,剛才是走進店內,現在是在外面,感覺像拍拖一 樣,而且還是靜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親,如果今晚事事順利,那靜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嗎?一想就 興奮。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層,來到一間情趣用品店的門口。

「伯母,到了,就是這裡面。」我在情趣用品店門口說。

「龍生,你怎麼會把我帶來這種店舖?」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記得當日在醫院我不是說過,伯父他體弱多病,而您要飽受慾火的煎熬。其實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 格原是富貴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痣,導致您會嫁給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數太強,容易衝動且好強 ,而您偏偏又喜歡賭錢,如果房事沒有得到適當的身心調劑,後果將不堪設想。」

伯母聽了臉色一沉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伯母,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便給您大罵一場,不過看見您如此關心女兒,我內心極為感動,加上我仔細觀察您 的面相,您屬於大富大貴之人,只可惜遇上伯父……哎!也許是前世……」我搖頭嘆氣的說。

「我真的嫁錯了……」伯母脫口而說。

「伯母,對!沒嫁錯,您怎會這樣命苦呢?當日在醫院,您明明有十萬元,結果被女兒攆走,不是命苦是什麼呢? 要不是我洞察先機,那十萬元您怎會失而復得?我很想幫您,但要替伯父移走敗穴的日子還要等很久,為了想讓您 好運,所以才會冒著被您誤會,甚至被您罵的危機,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幫您。」

伯母仍不發一言。

「伯母,您認為我是來戲弄您的嗎?我和您互不相識,為何要給您十萬元還債?我一方面要讓您性生活得到調劑, 去撲滅體內那團慾火,解決命格出現的『焚己之數』,所以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剛才我還要被人背後說嫌話,另一 方面……咳……咳……」我故意裝成用心良苦的樣。

伯母聽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面,我要讓伯母您身上顯出貴氣的樣,花了不少錢和心思去為您裝扮,我待我母親也沒有這般好。現在來 到此店門口,我還要冒著被您罵的危機,如果說我不是關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話,您就當我是賤骨頭,現在您進不 進去或想回家的話,我沒有意見,您自己決定吧!」我大膽的用上以退為進之法。

「龍生……我……」伯母顯得有些焦急,看來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很適當。

「伯母,憑良心說,我可以做的,都已經盡力了。也許疼您的那位,應該是伯父才對,我太自作多情了,無論如何 ,希望您別再賭了。忠言逆耳,您聽就聽,不聽就算,如果您繼續賭,以後也不用指望我會再幫您。」我斬釘截鐵 的說。

伯母一向在家裡都是指著伯父來罵,相信家裡沒有人敢罵她,現在我大膽的在她面前露出男子漢的氣勢,半罵半命 令式的唬唬她︱︱嘗試用心理學觀點,女人要被男人罵了之後,心裡才會感到爽而聽話。

我希望這一招有效,可千萬別出錯。

「伯母,怎麼樣?我們回家吧!飯也別吃了。」我說。

「龍生,我……又沒……說……不……進……去。」伯母臉紅羞怯的說。

「伯母,您真的肯進去?」我問。

「嗯……我們別站在門口了,怪羞的。」伯母緊緊拉著我的手說。

「伯母,可以扮得更親熱點嗎?」我望著羞怯的伯母,打蛇隨棍上的說。

「龍生,叫我碧蓮……」伯母把身體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體在我身邊一靠,飽滿的大乳壓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軟似海棉且有彈力的乳球傳來強烈的震撼力,我忍 不住用眼角從她低胸領口處向內一窺,火辣辣的雪白乳球和挑逗誘惑的胸罩扣,使我全身發熱,既銷 魂又難受!

「碧蓮,我們走吧……」我摟著她一起走入情趣用品店。

我想伯母她現在穿得這麼漂亮,怎會捨得不去宴會而獨自回家呢?

我這招軟硬兼施的手段看來很收效︱︱先利用金錢物質滿足她的貪婪、攻擊她無能丈夫的弱點,再以男子氣概壓下 她的「惡女」氣勢,最後再用細心關懷之心填補她那顆空虛失落的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該怎麼樣攻破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怎麼樣才能撕破她胯間那條不足半兩的小布 ?

哎!男人為了撕破這半兩不足的小布,卻得花上幾百斤的力氣。

我和伯母兩人牽著手走進情趣用品店,裡面擺設很多類型的情趣用具,有震蛋、肛珠、一系列的性虐皮具,還有一 枝枝粗大的假陽具,伯母臉紅害臊,緊張得五指緊扣我的手掌,小鳥依人般的緊緊貼著我。

「碧蓮,這些就是我想送給您的禮物,您自己選吧……」我指著假陽具說。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麼選,隨便啦……快點走。」伯母嬌憨的說。

「那好……就這枝吧!」我故意選了一枝粗大的假陽具。

「不……太大了……」伯母嚇了一跳,馬上按著我的手說。

我放下那枝粗大的假陽具,而故意選上一隻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臉紅的說。

我笑了一笑,隨手換上一枝裡面有走珠的假陽具。

「碧蓮,這枝很漂亮,好嗎?」我說。

「這些珠很怕人,還是那枝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枝普通的假陽具說。

「碧蓮,這枝嗎?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陽具上說。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縮回,害臊的低著頭向四處望了望說。

當伯母的玉手摸在假陽具上,看著她的纖纖玉指觸在假陽具上,不禁使我雙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龍上,那有 多好呀!

我付了錢後,正想離開情趣用品店的時候,伯母臉紅的馬上把假陽具藏在她的手袋裡,最後舒了一口氣才走出店外 。

「伯母,怎麼不讓我拿著呢?」我說。

「龍生,我不是叫你稱我碧蓮嗎?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給人發現多尷尬,還是藏在手袋裡比較安全。」伯母說 。

「哦!原來如此,我們離開情趣用品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嗎?」我說。

「我喜歡你叫我碧蓮。」伯母的手仍是緊緊牽著我,身體一樣靠在我身旁。

我倆很高興牽著手走到半島酒店,開始享用我們的晚餐。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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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龍碧生蓮~

我牽著艷麗高貴的碧蓮,走入半島酒店。當踏入電梯向工作人員說了一聲二十九樓,工作人員馬上向我們點點頭, 並露出禮貌的笑容。

電梯門一打開,聽到響亮的腳步聲,一位年輕秀麗的女侍應走上前迎接我們。這位口操流利英語的女侍應,向我們 對過訂位的名單後,馬上向我們鞠了一個躬,帶我們進入餐廳。

「龍先生,請把行動電話關掉,謝謝。」女侍應很有禮貌的說。

「哦!龍生,真的要關掉行動電話嗎?」碧蓮好奇的問。

「小姐,電話的鈴聲會吵到旁邊的客人,所以我們要求客人都要關掉行動電話或選用震動,抱歉!」女侍應向我們 解釋說。

「碧蓮,別失禮嘛!」我小聲在碧蓮的耳邊說。

走過一條擺放很多鮮花的走廊,當來到餐廳的入口處,我突然發現旁邊擺放名酒的陳列櫃中,擺放著 一瓶軒尼詩「 Timeless」。這瓶是軒尼詩酒廠,為了紀念千禧年來臨,全球發行兩千瓶的限製版,香港只穫得四瓶的配 額,價格不菲!

「先生,我叫湯,這邊請。」一位身穿「踢死免」的經理,遞上名片說。

「小姐,我叫美,我替您拿著。」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經理上前說。

這裡的服務水準真是一流,碧蓮可能沒看過這種場面,雙手緊緊的握著我,臉色顯得有些緊張。無可否認,這餐廳 的裝潢,可真是氣勢逼人。

這餐廳樓頂可真高,而且是以金字塔類型築起,尖型樓頂沿下的壁牆都添上古埃及的文化色彩。

屋頂垂掛著無數發出浪漫黃光的水晶燈,從桌上點的蠟燭計算,寬闊的面積只擺設六張桌子,而每一張都是四至六 人桌,看來餐廳只會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可能是為了保持寧靜的氣氛和浪漫。

我們被帶到鋪上金黃色桌布的座位,兩名侍者馬上移開桌子的一角,讓我們坐進去,接著又用桌子封 住了出口。

碧蓮看了這個動作,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當我們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發上,優美的雕刻,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套, 感覺這一刻的身份,似當了皇族成員。

經理給了我們兩份長方型的餐牌,餐牌內的文字,除了有英文之外,不見有中文字體,不過卻有法國文字,這是我 第一次看見有法國文字的餐牌。

「龍生,他們為什麼要用桌子頂著出口,那我出去不是很不方便?」碧蓮問。

「碧蓮,高級餐廳是不可以隨便走動,甚至不可以大聲說話,這是一種禮貌。他們用桌子頂著出口,原因是怕我們 不懂規矩而影響旁邊的客人,不過當我們站起來的時候,他們便會立刻上前服務,甚至替我們移開桌子。」我也不 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在碧蓮面前,一定要裝成什麼都懂,只好胡亂瞎編。

碧蓮打開餐牌便皺了眉頭,可能是看到一大堆不懂的文字的緣故。

這時候,一個身穿西裝,腰上帶著一個大陀錶的酒顧問走過來。

「龍生,這個人怎麼這樣怪,竟然帶一個大陀錶在身上走?」碧蓮笑著問。

「碧蓮,這個陀錶代表他的身份。這個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帶著的,必需對酒很有認識才行,他是驗酒的顧問。」 我說。

「龍先生,請問今晚有興趣嘗酒嗎?」酒顧問走過來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好啊!」我用尊敬的態度說。

「謝謝!龍先生,今晚您的心情想嘗什麼醇酒呢?」酒顧問說。

今天我想灌醉碧蓮,但喝紅酒我容易醉,明天還會很辛苦,突然想起酒櫃那瓶「 Timeless」,於是便向他詢問。

「請問酒櫃那瓶『Timeless』名花有主了嗎?」我笑著問。

「噢!還沒有,它正等待愛酒之人。龍先生,您想看看嗎?」酒顧問說。

「好的。」我緊張的說。

我心裡很興奮,當日在報章上看到介紹這瓶酒的時候,不禁被它深深吸引住,感覺和它好像很親近,當時還妙想天 開的說要喝它,沒想到這麼珍貴的酒會來到我手上,簡直太意外了。

沒多久,酒顧問拿了名酒過來,介紹酒的來歷後便打開給我們看,原來這瓶名酒還有一個精美的架子 護著。

當打開名酒的介紹書一看,原來酒瓶的玻璃是純正奧地利水晶製成,由數十名設計師設計而成,橢圓形的外型、中 間裝酒的位置很寬、酒瓶的上下屬扁型、酒架是四方型,別看小小的酒瓶,重量可不輕。

「哇!酒瓶很漂亮!」碧蓮忍不住讚美的說。

酒顧問即刻用中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她不可大呼小叫,碧蓮知道自己失了儀態,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 一笑。

「什麼價錢?」我緊張的問。

「龍先生,請看這裡。」酒顧問指著酒牌說。

我往價目表一看,原來要七萬八千元,這個價錢真嚇人,難怪會留到現在。我心癢癢的想要,但價錢似乎太貴,不 過,轉念一想,如果能在碧蓮面前開這瓶酒,肯定可以在她面前顯示我的財力,可能她還會對我更加另眼相看。最 後,我決定就大膽一次,就當這瓶是一百萬美元獎金的慶功酒。更何況,也許這瓶酒的錢,可以在陳老闆身上找回 來。

「今天為了紀念和碧蓮第一次約會,我就用這瓶名酒慶祝吧!」我說。

「『Timeless』找到好知音了,恭喜!」酒顧問聽到我的話,眉開眼笑的說。

碧蓮也大吃一驚,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我,也許這種眼神叫做「感激」吧!

「龍先生,請您給我一個名字,我們餐廳會刻一個名牌,掛在名人壁上。同時,這張表格請您填好之後,寄到法國 酒廠,他們會寄回一張證書給您。」

「碧蓮,這瓶酒是為我倆而開,就寫龍碧生蓮,好嗎?紀念我們今晚的約會,讓龍碧生蓮四個字,永遠掛在半島酒 店名人壁上,好嗎?」我對著碧蓮說。

「好!」碧蓮眼眶有點濕濕的,最後衝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原來七萬八千元就可以買到這個吻,那我可花了太多冤枉錢了。

酒顧問領著一名侍者,推著一部金光閃閃的小車過來,小車上載著我的「名酒」,還有一系列的酒杯。酒顧問小心 翼翼選了兩個白蘭地的水晶杯,還細心檢查過酒杯的玻璃,用光線測試酒杯的瑕疵和衛生問題。

「龍先生,請試試。」酒顧問遞上兩杯酒給我和碧蓮。

我把酒杯拿高一看,「 Timeless」果然是「掛杯」的美酒,如果不是美酒會流到杯底下,那酒便不能掛在杯的玻璃上,只有醇酒 才會出現「掛杯」的情形。

「碧蓮,為我們的認識、為妳明天的好運,乾杯!」我說。

「嗯……乾杯!」碧蓮高興的說。

想不到我龍生會喝到在報章上看到的「名酒」,如今酒的香味散發在嘴裡,香醇的白蘭地散發出淡香的花味,真是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

穿上「踢死免」的經理笑著臉走過來為我們點菜,也許他看到桌上的名酒,所以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 的燦爛。

我點了魚子醬、紅酒鵝肝、多羅魚生、龍蝦燴群翅、紅燒四頭網鮑、一百五十克爪哇血燕兩份……

侍者看了我們的上菜次序後,便為我們擺上一系列的餐具。所有的餐具,也是照著出菜次序擺設,同時獻上不同類 型的麵包,還換了一枝桃紅色的螺旋狀蠟燭,蠟燭下面有一張心型名片,寫著「浪漫一夜」。

「碧蓮,妳最喜歡的桃紅色。來為我們『浪漫一夜』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今天……謝謝你……乾杯!」碧蓮興奮的說。

當碧蓮放下酒杯,看著酒杯留下她的唇印,我不禁向她的珠唇望了一眼。

「龍生,你看什麼嘛?」碧蓮臉紅低著頭說。

「碧蓮,我看見妳酒杯上的唇印,想起古人說過,美酒要從美人的嘴裡流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美酒,因此我忍不住 望了妳的雙唇,想增添幾分陶醉感。可惜,我不是伯父,無奈不能親妳紅唇,要不然我真的可說是不枉此生!」我 故意緊緊捉著她的手,裝成傷感嘆氣的模樣說。

「龍生,答應我,別提他,別破壞此刻的氣氛。」碧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碧蓮這句話顯得有些激動,也許又被我撩起她不滿的烈火。突然,碧蓮擁著我的頭,竟然將雙唇印在我的嘴唇上,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原來碧蓮和我親嘴的時候,將她嘴裡的美酒從兩片珠唇中,一點一點的流入我的嘴裡,她是在滿足我不枉此生的心 願。

正當她把嘴裡的酒輸入完畢,正想離開我的雙唇時,我即刻摟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的雙唇離開我的嘴,繼續吮吸她 嘴中的香液,把我滾燙的舌頭挑進她嘴裡。

「唔……」碧蓮緊張得企圖掙扎,但最後她的手指,卻緊緊捉著我的上衣。

從碧蓮的鼻息,我感受到她是興奮、是喜悅的,我即刻挑逗她的香舌,她有意無意間,也用香舌回頂 了我幾下。

「謝謝妳……碧蓮。」我握著她的手說。

「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只是想滿足你的心願,只許一次,下不為例!」碧蓮臉紅羞怯的說。

「謝謝妳,我也不敢苛求,已經很滿足了……」我說。

過一會,侍者送上佳餚,有的還是推著車子在我們面前煮,所有的食物都選用精美的盤碟上菜,一切的配菜、主菜 都是精心巧製而成,正所謂色香味俱全。

「碧蓮,這次是我倆第一次共餐,妳第一道入口的菜,就讓我以鮮美的魚子醬,親自送到妳雙唇邊,紀念龍碧生蓮 的夜晚,祝妳青春常駐。」我說。

「龍生……謝謝你……」碧蓮凝望著我,悄悄的閉上雙眼。

我將塗滿鮮美魚子醬的麵包放在自己的嘴上,然後輕輕送到碧蓮的唇邊,看著她張開雙唇,伸出貪婪的滑舌在麵包 上舔了一下,接著張開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嚼在紫色的魚子醬上。

桌上閃爍的燭光,照在碧蓮泛起紅霞的梨渦上,使她顯得更加艷麗照人。

我用眼角偷偷窺探她低胸領口的誘惑深淵,發現她乳溝兩旁的雪白乳球,在酒精的刺激下,此刻也泛起片片紅霞, 就像雪地鋪上片片的梅花,色艷誘人,而我的火龍也按不住慾火的衝動,迅速撐起了小帳蓬。

不知不覺中,我的枯燥乾唇碰上兩片濕滑的潤唇。清涼濃香的瓊液,卻只能滋潤我的枯唇,而滋潤不了我的乾舌, 反而令我的乾舌迫不及待的怒闖碧蓮的甘泉。

枯舌纏上潤舌後,雙雙疊在一起,拚命的吮吸,碧蓮發覺枯舌的侵犯而想躲避,可惜在我強而有力的臂彎下,她沒 得逞……

聰明的碧蓮知道無路可退,想利用嫩舌把來犯的枯舌推出境外,可是嫩舌始終弱小力薄,形成四處躲 避之勢。

枯舌得勢不饒人,四處亂挑,最後,碧蓮在幾番奮鬥下,也告體力不支,身體開始酥軟,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薄衣當 支撐,偶爾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

「嗯……好了……不要……」碧蓮咬字不清的說。

我怕碧蓮怪我過份會嚇走她,於是含情默默的分開。

「碧蓮,我一時得意忘形,抱歉!」我說。

「龍生,你可別太過份,雖然我說不提伯父,但我始終是有夫之婦,剛才是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希望不會引起你的 誤會,同時你也別胡思亂想。」碧蓮咬牙嚼字的說。

「碧蓮,我明白了,只是……還是沒什麼了,吃吧……」我悶悶不樂的說。

剛才碧蓮的舉動,我發現她是非常的衝動,從她手指緊捉我上衣的一刻,我便感受到她體內的慾火已 經焚燒。

此刻,我想她是多麼期待男人的擁抱和安慰,急促的鼻息聲加上酒精的刺激,猜想她慾火難耐,蜜桃也許開始發癢 ,瓊漿可能已把她胯間那件丁字褲沾濕了。她羞怯的眼神是在逃避,還是在期待呢?

碧蓮斬釘截鐵的搬出伯父出來壓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是屬於「冰山溶解論」,聞說冰山溶解前的一刻是最 寒冷,莫非我已經將她的冰山劈開了不成?此刻正是溶解前的「矜持」?

我突然想到,貪婪的人最怕的就是老闆掉頭走,像我也是怕老闆會掉頭走,而碧蓮是貪婪之人,而且她已經被我親 了,心理上不多不少會有損失的心態,只要我假裝掉頭跑,她肯定心有不甘。貪婪之心的魔鬼,會驅使她對我有所 行動,只要我待「最寒冷的一刻」消失,那她的矜持之念肯定會不攻自破。

我決定採用一言不發的策略繼續用餐,當然我也留意碧蓮的舉動,以防此策不通。

這一餐在兩人食不語的情況下結束,氣氛也變得沉悶,碧蓮拿起酒杯的次數也增加了,或許貪婪之心的魔鬼,令她 感到不安,而開始焦急……

舞台響起音樂,燈光轉暗,侍者也好像換了無聲鞋似的,此刻一片寧靜,只有抒情的音樂輕送。

此刻,雖然是十分的浪漫,但我的心卻焦急萬分,為何碧蓮仍是毫無行動?怎奈我必需堅持不語,繼續扮演「掉頭 走的老闆」。

「龍生,你不高興,是否我講錯話了?」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碧蓮,剛才妳說起伯父,我慚愧得無地自容。妳的話很有道理,但面對著妳,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只是被一絲 無奈牽著走,感到有些可惜罷了,我……還是不說了。」我裝成十分遺憾的樣。

「龍生,忘記我剛才說的話,我們跳支舞,好嗎?」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

「好的,請!」我站起來牽著她柔軟的玉手,侍者馬上為我們移開餐桌。

終於等到碧蓮有所行動,她纖纖的玉手伸了過來,搭在我的手背上步出舞池。

望著貪婪而變成柔情似水的碧蓮,想起她也有靜雯那種冷若冰霜的性格,此刻我不知道她的冰山是否 真的溶解了?

我的感覺就好像要在同一個時間應付兩個女人似的,真頭疼。

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我知道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考慮了,決定趁跳舞的時候藉由身體的觸碰,挑起碧蓮體內那股慾火 ,把她的冰山徹底溶解,要不然過了今晚,我預備的房間和一切就會功虧一簣了。

我牽著碧蓮冰滑的玉手,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纖柔的細腰。我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媚紅霞的臉蛋,突然,她媚眼一笑 ,輕輕投入我的懷裡。

「龍生……你看什麼……」碧蓮細語的說。

「碧蓮……妳很漂亮,我被妳迷住,嗯……很香……」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嗯……我有點醉……」碧蓮把身體全貼到我身上。

碧蓮把身體貼在我身上,我雙手即刻環抱著她,隨著音樂的舞步,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 。

碧蓮兩團乳球也真夠大、夠實的,不但大得均衡,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正給我胸部帶來火辣辣的擠壓 。

「哎!要是碧蓮沒買胸罩,真空上陣多好呀!」我心裡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的乳球似會發電,一股強而有勁的電流傳到我身上,我體內的慾火迅速把火龍喚醒,火龍即刻挺起,頂向碧蓮 雙胯之間。

一條粗大的火龍漲起,正貼在柔軟的嫩肌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布,但這種刺激也相當過癮。

碧蓮好像發覺下體受到我的火龍攻擊,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蓮……我很想親妳……可以嗎?」我望著臉紅的她說。

「龍生……我不知道……」碧蓮把臉朝下,似在躲避我的雙眼。

我不給碧蓮任何逃脫的機會,馬上托起她嬌美的臉蛋,便把嘴湊到她的珠唇上,狠狠的親了下去。

這次是我倆第三次交吻,此刻,我不再猶疑,第一時間便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拚命的吮吸……熱吻 ……

我的手開始在碧蓮的背後輕輕的撫摸,而我的胸部緊貼著她飽滿的大乳邊搓著,火龍繼續頂著她的禁區。面臨這三 路夾攻,碧蓮的身體也開始酥軟……

「喔……嗯……」碧蓮輕輕發出呻吟。

碧蓮摟得我緊緊的,她把乳球狠狠的壓在我胸上,不但沒有逃避我的火龍,反而偷偷頂了我的火龍幾下。我知道碧 蓮的慾火已經被我挑起,此刻,她是多麼想得到男人的安慰,我的手從她背部一直往下摸,終於摸到她渾美紮實的 美臀上。

「噢……不……不要……」碧蓮如夢初醒般的想擺脫我的攻擊。

我不理睬碧蓮的抗議,仍緊緊將她摟在懷裡,手掌繼續摸在她的美臀上。我用手護著她的臀部,不讓她的禁區離開 我的火龍,碧蓮無法掙扎,只好緊緊的摟抱我。我見她不再反抗,於是悄悄把手從美臀的位置,摸向 大腿的前面。

「龍生……不……我怕……」碧蓮發現我手部的動作,立刻按著我的手不放。

「碧蓮……不要這樣擋著,讓人看到會說笑話的。」我在她耳邊說。

「龍生……你不要……衝動……」碧蓮聽我這一說,只好放開我的手。

碧蓮的手一放,我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面的大腿上,接著慢慢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 ,誰知道我的手再次被她按著。

「龍生……我們別這樣……我會受不了,我們回去吧!對不起!」碧蓮說。

回到座位上,碧蓮馬上喝了一口酒。

「碧蓮,我破壞了跳舞氣氛,抱歉!」我試探她是否生氣。

「龍生,問題不在你身上,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可是……」碧蓮再次拿起酒杯。

「碧蓮,可是什麼呢?我知道妳是……需要的。」我撫摸她的手說。

我自己也喝一口酒壯膽,我知道現在已到了最重要的一刻。

「可是……我是有夫之婦,我不能對不起……哎呀!說好不提起他的。」碧蓮說。

「碧蓮,我知道妳是為了伯父,但妳這樣長期性壓抑,非但對妳的生理不好,而且身心得不到舒暢,會對妳的運程 有所影響,妳有考慮過嗎?」我說。

「龍生,我一向憑著自己受了委屈的理由,在家裡是敢怒敢言。可是,萬一我背叛了丈夫,心理上便會過不了自己 那一關,你叫我往後怎麼面對他和女兒呢?你對我奉承的目的,難道我不知道嗎?你還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你 別說我喝醉,我很清醒,我說得對嗎?」碧蓮清醒的說。

為什麼靜雯那麼的理智、她母親也是這樣的理智?當初我還以為碧蓮收下我十萬元便對我另眼相看,原來她是有目 的的,真給她兩母女氣死!

原本我以為碧蓮是個貪婪的女人,會比較容易應付,沒想到她是更加的難應付。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她應該早就看 出我是為色而來。

但她一早不拒絕我,反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她先收下我的禮物,還巧言令色令我投入,當殺入正道的時 候,她才侃侃而談,揭穿我的真面目,薑果然是老的辣。

靜雯和碧蓮一樣的理智、清醒,不過碧蓮卻比靜雯狡猾。

我不能這樣就氣餒,碧蓮畢竟是性肌渴,剛才她需要男人、需要性的衝動,絕非一般良家婦女能裝出 來的。

雖然她洞察先機,但男人和女人一樣,無論怎樣堅定的立場,只要面對色這一關,便注定會失敗,除非是看對方不 上眼。

她確實很狡猾,但她遇上我龍生,是她玩火自焚,我只怕靜雯那種一言不發的人。

我很清楚她「密約私情任偷香」的舉動是假不了,只是沒想到「賤骨極貧痣」也保護了她。無論如何,我要攻破她 的防線,除非她看我不上眼。

「碧蓮,難道妳對我真的沒感覺,全是裝出來騙我的?」我說。

「龍生,我也不是全騙你……只是……」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難道妳對我不曾有過性衝動?望著我說。」我捉著她的玉手說。

「這……這……」碧蓮始終答不出,只是低著頭不語。

我趁碧蓮回答我問題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手伸進她的胯間一摸,內褲果然全濕了。我的想法沒有錯 ,但我這個動作也太大膽了,但我想過她沒有證人,告不了我非禮罪,所以我才敢拚命一試。

「啊!」碧蓮的禁區被我突擊,馬上緊閉雙腿且發出尖叫聲!

「碧蓮,妳下面已經濕了,妳還說對我沒動真情,妳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但妳可以騙到妳自己嗎?妳的潛意識已經 背叛了丈夫和女兒,為何妳不敢再跨出一步?只要妳肯跨出一步,一切都將變得美好。妳這樣壓抑自己是很辛苦的 ,我替妳感到心疼,妳知道嗎?」我裝成傷感的說。

「龍生,你怎麼可以這樣侵犯我?」碧蓮說。

「碧蓮,妳不好意思說,我只想把證據找出來,妳確實對我動情了。」我摟著她說。

「好!龍生,我老實告訴你,我不否認對你動了情,甚至有所衝動,但我承受不了偷漢這兩個字。我也很辛苦,試 問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龍生,對不起,我真的無法跨出你說的這一步。」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妳隨我來,我有份禮物要交給妳。」我說。

「龍生,什麼禮物?你不是給我了嗎?」碧蓮好奇的問。

「碧蓮,妳看見禮物便會知道,不是很遠。」我說。

我匆匆結了帳後,便拿著她那件名貴的皮縷走,我知道這件皮縷在我手上,她肯定會跟著來,不會掉 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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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五章 ~孤男寡女~

離開餐廳,我和碧蓮搭乘電梯到十八樓,當我步出電梯口的時候,碧蓮仍然站在電梯裡不肯走出來。

結果,我花費了一番口舌,加上花言巧語,並以酒店保安人員會看錄影機為藉口,她才肯懶洋洋的走 出電梯。

「龍生,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這裡明明是酒店的房間。」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這份禮物要站在房間的窗口才能看見,妳不進來房間的窗口看,怎麼知道禮物是什麼呢?」我焦急的打開 房門說。

我知道這間房間的窗口,是面對海景的方向,因為我訂房間的時候,已經再三叮囑要海景房。

「龍生,你分明在撒謊嘛……」碧蓮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想不到碧蓮自我保護性會如此之強,我真是低估了她。

不過,要是她真的那般精明,那我那個根本不是理由的藉口,她又怎麼會相信而肯步出電梯呢?

莫非碧蓮知道我想誘她到房間作愛,而她生理和心理上是接受了,但礙於名節上的矛盾和女性的矜持,所以難跨出 她口中所說的第一步?或者,是她不好意思向我要回手上那件皮縷,而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今晚的得與失,全操縱在碧蓮的腳上。

這時候,轉彎處來了兩名保安人員,還有一位手拿對講機身穿西裝的男人。

「碧蓮,酒店保安人員巡房,別讓他們看笑話了。」我催她入房說。

我把手搭在碧蓮的肩膀上,以半推半挾之勢,終於成功把她拖入房間內。

碧蓮踏進房間,也許是看到金黃色被褥的大床,而臉紅害臊的快步走到窗口邊。此刻,我的心才舒了一口氣,畢竟 她要走進房間裡,我才有機會把她胯間不足一兩的小布給脫下來,要是她不肯走進房間裡,那什麼也 不用指望了。

我的眼睛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半島酒店的套房佈置也算不錯,選用白色雕金圖案的歐美傢俱。兩盞巧奪天工的床 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的圓形天花板……這裡所有的設備開動鈕,都是裝置在床頭桌上,包括窗簾布… …

我在床頭桌按了窗簾鈕,窗口兩旁的窗簾,慢慢向左右兩邊分開。

夜晚的天空只有月亮和星星發出微弱的亮光,但路燈仍映出街道的情景,加上高樓大廈發出燈飾的亮光,還有海面 船隻發出的浮燈,無意間把原本黑暗的畫面,變成一個既寂靜又浪漫的夜景。

房間精緻櫃櫥內,擺放一些小瓶的洋酒,我突然看見一瓶「威士忌」,心想「威士忌」容易上腦,如果現在喝下「 威士忌」,到時候和肚裡的「白蘭地」摻在一起,便會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於是倒了兩杯威士忌加綠茶,走到碧蓮 的身邊。

「碧蓮,祝妳心想事成。」我把酒杯遞到碧蓮的手上說。

「謝謝!我也祝你事事順利!」碧蓮的眼睛向酒瓶和綠茶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站在碧蓮的身後,將手搭著她的肩膀上,眼睛很自然以斜角的視線,從她背後窺進她低胸的領口內 。

這一窺,發現她胸前兩團雪一般白的大乳球,此刻已經被酒氣薰上一層艷紅的羽衣,就像兩個剛出爐暖烘烘的肉包 子一樣,我恨不得將它們捧到嘴裡,狠狠的嚼上一口。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我也想回家了,你快說是什麼禮物吧!」碧蓮兩隻手握著酒杯望向窗外,顯得有些緊張的 說。

「碧蓮,妳看到對面那一帶的豪宅嗎?」我胡亂指著對面半山的方向說。

「哦!這關我什麼事呢?」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

「碧蓮,怎麼會不關妳的事?妳原本是大富大貴之命,是住在豪宅的貴婦,如今不但變成負債之人,還要長期服侍 抱病在床的丈夫,自己卻飽受生理的煎熬,夜晚睡在冷冰冰的床上,難道不苦嗎?」我雙手搭在她的 粉肩說。

「哎……好壞命生成……」碧蓮嘆了口氣,喝了一口酒說。

「碧蓮,什麼好壞命生成呀?只要等兩年,在四十八天後,聚氣成罡之日,我將伯父的祖墳移走,一切問題都會迎 刃而解。唯一可怕之處,是妳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到時候我恐怕妳也無福消受……」 我胡扯的說。

「哦……我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那該怎麼辦呢?」碧蓮沉思著說。

「碧蓮,妳這兩年內,一定要保持身心愉快,除了絕不能賭錢之外,更要提防『焚己之數』。不幸的是這個『焚己 之數』卻出現在妳狼虎之年裡,恐怕妳想保持身心愉快也很難,也許這就是『鯉魚躍龍門』的難關,妳跳得過就身 價百倍,要不然只好命苦,恨自己過不了『焚己之數』了。」我胡言亂語的說。

「龍生,那要怎麼樣才能過得了你說的『焚己之數』呢?」碧蓮緊張兮兮的問。

看著碧蓮臉上的緊張表情,她肯定相信我說的話。事情已經到了刺激緊張的一刻,想起她誘惑性感的玉體、暖烘烘 的大乳,不禁使我熱血沸騰的連手掌也發出汗水。

最令我興奮的是可以上靜雯的母親,我真不敢想像,當龍根插入靜雯出生的老鄉,會出現怎麼樣的興奮。我雖然不 去想,卻又不能不想……

「碧蓮,當然有錢的生活才算過得寫意,這一點我也許能幫到妳,但妳要有好的性生活去調劑一下身心,才能撲滅 體內慾火的焚燒,這才算是真正的身心愉快,才能達到貴氣聚而不散之效,但伯父他又幫不到妳……」我故意把錢 的話題扯了進去,順便刺激一下她那位無能的丈夫。

「你剛才不是送了份禮物給我了嗎?」碧蓮小聲的說,接著把酒杯的酒喝光。

「碧蓮,假陽具只能解決妳一時之需,它畢竟是條死物,沒有陰陽之氣調和妳的身心,始終沒什麼功效。如果是真 正的陽剛之物,不但能驅走妳體內的空虛,還能滿足妳的需要,最重要的是妳能得到異性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惜這 一點伯父無法給妳,妳明白嗎?」我輕托起她的粉額,將勃起的龍根頂在她的胯間說。

「噢!龍生……我已經說過很難跨出這一步,別逼我!」碧蓮移開她的屁股說。

「碧蓮,我知道妳很難走出這一步,妳名字中的『碧』已經告訴我一切,但我倆的結合,是上天有意安排,也註定 我是妳的貴人。」我急中生智的說。

「哦!你是上天故意安排給我的貴人?我不信!」碧蓮把臉轉向另一邊說。

「碧蓮,妳的『碧』字上頭左青龍為王、右白虎為白,王字出現在黃字的田字中間。可惜,王字旁是個白字,表示 妳命中會遇上這位白虎星。最糟糕的是王白下面是個石字,王白兩字相壓之下,顯得王白虎虎生威,而把妳壓得透 不過氣,所以妳很難跨出這一步也是有理由的,看來妳這條石路確實很難走。」我說。

「那和你龍生又有什麼關係?」碧蓮低著頭沉思著說。

「碧蓮,我龍生的出現就是妳的轉捩點。妳的蓮字上面出現雙十,車字的上下出現雙十,加起來剛好是四十,表示 妳的大劫和大貴會在妳四十歲後出現。而妳的蓮字是蓮花的蓮,是需要水才能生長,而我的龍會噴出妳的生命之水 ,註定要撲滅妳身上的火,而妳蓮字的車去掉雙十,剩下日字……」我故意賣關子。

「龍生,那日字怎麼了?」碧蓮緊張的問我。

碧蓮果然對我的話題感興趣,看來時間也差不多,威士忌該發揮它的功效了。

「碧蓮,車字裡的日,屬陽為火,也說明四十歲後,妳的運勢會被烈火焚燒。而我龍生的龍,正好以月字為腳,月 字屬陰為水,妳和我結合,正是日月乾坤,陰陽之合。別忘記我的生字也有個王字,但我這個王屬生,能克制伯父 而把妳救出困境。妳說,我們的結合,是否上天的安排呢?」我笑著說。

碧蓮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另一隻手不停的在手掌上寫著,看見她如此的用腦思索,我心裡就高興。

我就是想她多用腦去想,讓威士忌的酒精加速運行。此刻,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立即進行除布大行動,我也知道機 會只有一次。

「碧蓮,我和妳是否上天早已注定的一對呢?」我放下酒杯回到碧蓮的身旁。

我雙手從後環抱著她的纖腰,然後把頭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火龍正挺起頂著她的屁 股。

嗅著她體內被酒精薰出醉人芳香的體香味,使我慾火難耐,而我的手和她兩座飽挺的乳峰只差幾吋。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即將瘋狂,已經不能再壓抑了,終於,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

「嗯……不要……」碧蓮發現我親她,即刻用手推開我的頭,並且逃避火龍的頂撞。

「碧蓮,難道妳未來的日子,仍想要在壓抑下渡過?」我再次親了下去。

「龍生……不行……我怕……我過不了自己那關……不要……」碧蓮顫抖地推開我的身體說。

我想碧蓮的自尊心很強,就算她的生理如何需要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尊心的包袱,所以我只挑起她慾火的策略是不 夠的,我必需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而要徹底摧毀對方的自尊心,就要盡量羞辱她、要她接受現實,無法逃避… …

我立刻改變策略,趁碧蓮不留神,我立刻捉起她的手到她底褲內,讓她的手指摸在濕淋淋多毛的蜜桃上,雖然她拚 命使勁的想抽出手,可是被我掌心一按,她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水蜜桃上,無法將手抽出來。

「龍生,你放開我的手,你想做什麼……」碧蓮驚慌的叫著。

「碧蓮,妳看妳的下面已經濕成這個模樣,妳還說妳不需要,如果妳心掛念著伯父,還會春心大動嗎?妳已經對不 起他,妳比起那些敢愛敢恨的女人更脆弱,其實妳進來房間,心裡就想著要我的傢伙插進妳的蜜桃裡止癢,為何妳 不敢說呢?!現在我就滿足妳!」我解開褲襠的拉鍊,將她的手放到我的內褲裡。

「不……不要……」碧蓮臉紅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縮回,可是卻掙脫不了我的手掌。

我的火龍被碧蓮的玉手一碰,更加兇狠的彈跳起來,嚇得碧蓮神色慌張。

我即刻以男人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把她緊緊的摟入懷中,讓她感受被男人抱著的滋味、讓她嗅嗅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

「碧蓮,我是關心妳、想妳好的粗魯男人,妳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抱著、關懷著的感覺,我會滿足妳、充實妳…… 」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並且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吹得可真妙,碧蓮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我……」碧蓮還沒來得及說,我的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

我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雖然她有些反抗,可是當我瞪大眼睛望著她的時候,她卻似受驚般且害羞的樣子,張開珠 唇,讓我的舌頭挑進去……

我的手在碧蓮背肌上也不是閒著,除了四處亂摸之外,還留意拉鍊的位置,同時不想讓她逃脫,緊緊的摟著她,胸 膛也搓弄她的大乳。

沒多久,碧蓮受到我前後夾攻,身體開始放軟,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覺中被引到我的嘴裡,我們熱情吮 吸對方。

此刻,整個房間變成一片寂靜,正是無聲勝有聲。

「呼……」此刻,整個房間只有我倆急速的鼻息聲。

趁著和碧蓮熱情親嘴的時候,我偷偷拉下她兩旁的肩帶,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

我的手慢慢移到前面,掌心向上停留在她飽挺的乳峰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撲向飽挺的乳峰,很快就把 柔且大的乳房握在掌心裡,立刻以太極以柔制剛之法去征服這粒大乳。這一下的突擊,嚇得她整個人 彈了起來。

「啊!不……停下來……不要……」碧蓮驚慌的叫,想掙脫我的懷抱。

我早已經料到她有此一著,馬上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粉頸,不讓她逃脫,接著從後面把她衣服的拉鍊往下一拉,拉 鍊是鬆開了,可是卻被她驚慌的手夾著,晚禮服始終不能如意的給脫下來。

「龍生……不要……我們不能……」碧蓮雙手推開我,幸好她是靠在窗邊無路可逃。

我見上身的攻勢被碧蓮擋著,只好往下身進攻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拼最後一擊。老實說,我的心也火了、也急了… …

碧蓮忙穿回身上散亂的衣服。

我一言不發在她面前蹲了下去,掀起她的裙角後,將頭鑽進她的裙裡。

「龍生……你想做什麼?」碧蓮雙腳不停亂踢的喊著說。

我鑽進她的裙內,發現裡面黑漆漆一片,幸好看見她兩條腿的位置,於是用手臂緊扣她的粉腿。

我很快便探到內褲的橡筋,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拉,一條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如願以償的給脫了下來,接著我把 臉貼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怎料整個臉全沾上蜜桃隙縫流出來的蜜汁。

「哇!碧蓮的水還真是源源不斷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噢!不要……求求你出來……不行呀!」碧蓮求饒的說。

我不管碧蓮的求饒聲,雖然她狂扭屁股,但她貼在牆邊,雙腳又被我的身軀頂著,所能掙扎的範圍不大,她不能掙 扎就是我進攻的大好良機。

我伸出舌頭在沾滿蜜汁的毛髮堆裡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幸好我的舌頭夠長,當舔到蜜桃的下方,便可以在蜜桃之 間的隙縫裡,狠狠的用力往上掃。

「啊!龍生……不要……我會受不了……」碧蓮的指甲刺在我的肩膀說。

肩部被碧蓮的指甲刺得陣陣生痛,可是又不能推開她的手,只好忍著痛楚。同時,我為了發洩這股無奈,狠狠用舌 尖在她蜜桃勃起的小豆上鑽,還不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花瓣撥開,將舌頭鑽了進去。

「啊……龍生……你怎麼……我受不了……啊……喔……」碧蓮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

我的指頭繼續挑逗勃起的小豆,舌頭一進狹道便拚命往內鑽,沒多久,我發現碧蓮的腿自動張開,而且還將蜜桃貼 到我的臉上,打磨似的鑽著。

「噢……不……進點……我……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碧蓮的手不再按著我的肩膀,使我的 肩膀減少了被指甲刺的痛楚。

可是,這回她把手按在我的頭上,不停將我的頭貼在她的蜜桃上,而最慘的是我的頭髮,就快被她拔 光。

頭髮的痛楚很難受,我拚命的呼氣,結果我的嘴巴無意中變成吮吸碧蓮蜜桃上的花蕾,引得她大聲的嘶叫,她臀部 的擺動顯得更加劇烈。

就在緊張的一刻,她突然發狂的將我的臉重重按在她抽搐的蜜桃上,不讓我的臉移動︱︱也許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劫 ,差點在她多毛又多水的蜜桃下,窒死或淹死。

「啊……出來了……啊……呼……」碧蓮喘著氣說。

我喘著氣站起來,偷偷拉下自己的褲,碧蓮全身乏力害羞的望著我,當她眼睛看見我赤裸裸的龍根,便轉身逃跑, 可是卻被我逮住而逃脫不掉。

「龍生……你好無賴……」碧蓮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遮掩雙眼說。

「碧蓮,妳說我無賴,我的頭髮和肩膀的指甲印,是誰留給我的?妳看到我嘴巴的水嗎?是誰的?妳竟然說我無賴 ,妳卻不想想剛才妳是多麼的興奮、豪放、熱情,現在卻打了齋不要和尚了?」我將身體靠在碧蓮的 身上。

「龍生……你想怎麼樣?」碧蓮悄悄張開手指頭偷望的說。

我出奇不意托起碧蓮的大腿,架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掀起她的裙把火龍貼在多毛的濕蜜桃上。

碧蓮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兩個字,但她的腿卻沒有掙扎,這時候我知道她的防線已經崩潰了,目前只是在維護女性的 矜持罷了。

我的火龍貼在碧蓮濕滑的蜜桃上,卻不急於插進去,只將火燙的大肉冠貼磨著那粒膨脹的花蕾,雖然她的臀部有移 動動作,但卻不是避開之意,而是配合我的肉冠去碰觸她蜜桃想碰的位置。

「龍生……你想怎麼樣……別嚇我……」碧蓮緊捉著自己的衣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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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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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飢荒的黃母~

我知道碧蓮想要我提出做愛的請求,可是我卻忍著不說,只是加重火龍的磨擦力,幸好最近幾天都有做過愛,持久 力還算勉強支撐得住。

  「嗯…呼…」碧蓮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碧蓮,你下面很濕,我剛才一時不慎,而把你下面突然湧出來的水吞進了肚裏,只是沒想到是那麼的清香甜 美…」我伸出舌頭舔了嘴唇一下說。

  「你…你…」碧蓮臉紅的忍不住偷笑,但羞怯的笑容卻十分的誘人。

  我故意將手慢慢伸到碧蓮的胸脯上,她只是閉上眼睛,緊張的喘著氣,卻沒有推開我的手,最後我的手掌終於 摸在她的大乳上,我忍不住拉開她的衣服,一個前扣半斜軟罩杯的黑色乳罩,終於暴露在我面前…

  「真美啊!碧蓮你好美、好大、好性感呀!」我不停的讚美。

  碧蓮聽到我對她的讚美,雖然沒表示什麼,但她得意的樣,卻流露了出來。

  「哇!碧蓮,伯父有你這位美人兒做太太,真是他的褔氣。」我故意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過今晚不要提起他的嗎?」碧蓮低頭望著另一個方向說。

  「碧蓮,我只是妒嫉罷了,不是有意想提起他。」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說。

  「你現在正玩著他的老婆,摸著他的老婆的…還好意思說妒嫉…」碧蓮說。

  「碧蓮,我不是玩弄他的老婆,而是關心的疼她,不想她受苦。」我的火龍繼續磨擦著她的水蜜 桃說。

  「噢…龍生…我…嗯…」碧蓮欲言又止,雙手抱拳搖頭擺臀的。

  我不想和碧蓮多說話,繼續向她索吻,下體的火龍仍繼續加快磨擦她的蜜桃,然而她仙桃流出的瓊漿,是不停 的流著,不但把我整根火龍沾濕,甚至春子也感到潮濕有些冷冰冰的。

  「嗯…」碧蓮閉起眼睛,喉嚨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我握著碧蓮的大乳放在手掌心揉搓著,雪滑的乳球使我愛不釋手,碧蓮的身體,有意無意間將乳罩的邊,推到 我的指頭上,似乎想我把指頭挑進去,看來她是動了春情開始把持不住了,她心理上的障礙顯然也消 除了。

  「碧蓮,現在你感覺如何?」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嗯…摸…進去…」碧蓮聽了我的話把我摟得緊緊的說。

  碧蓮的心理障礙,果然被我的舌頭征服了,我立刻將手指挑進半斜軟罩杯裏,即刻被我摸到一粒豎起的乳頭, 我就這樣輕輕的一碰,碧蓮身體便顫抖了一下,雙手把我摟得更緊,我不敢怠慢,立刻用兩根指頭,輕輕在勃起的 乳頭上扭弄著,這幾下的扭弄,也把碧蓮的心底話給扭了出來。

  「龍生…龍生…我快受不了…你真的…不放我走嗎…龍生…」碧蓮輕輕的說。

  「碧蓮,我是來幫你的,又怎會半途而廢嗎?」我用手指將乳頭按進乳球裏。

  「啊…喔…告訴我你不是來騙我的…」碧蓮的手壓在我摸著她乳房的手說。

  「碧蓮,我沒有騙你,你肯跨出那一步了?」我五指狠狠的揉搓她乳球說。

  「嗯…噢…龍生…我老實向對你說,我埋藏體內的慾火已經很久了,雖然曾經有和他做過…但這兩三年內,卻 不曾在他身上得到滿足,現在我的慾火已經被你挑起,你肯定有信心能滿足我?」碧蓮突然以一種很邪淫的眼神望 著我說。

  我突然被碧蓮這種邪淫的眼神,嚇了一跳!

  「碧蓮,我能否滿足你,下面不是已經有了答案?而且剛才你也摸過了,你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現在你已經 很濕了需要它嗎?」我用肉冠頂了一下她說。

  「嗯…」碧蓮扭動蛇腰,將蜜桃迎頂了我幾下。

  「碧蓮,想不想把乳罩脫掉,但我不會解…」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嗯…噢…」碧蓮輕易在大乳下面的扣上,輕輕一弄,兩邊的罩杯馬上彈開。

  哇!一對飽滿震撼的大乳,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在我眼前,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明顯的豎了起來,而旁邊 的乳暈也是淡黑色,不過,乳球卻是滑嫩無比,我馬上用嘴巴含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忙著揉搓另一 邊的乳房。

  「啊…這裏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親過…喔…」碧蓮的呻吟聲也開始轉大了。

  我用力吮吸碧蓮的乳頭,下面的火龍加快的磨著,碧蓮的臀部加快配合火龍的磨擦,而每一下都是往我的肉冠 裏推,她的手雖然抱著我,但有意無意間似想伸到下面去。

  「嗯…龍生…你還等什麼…」碧蓮用手解開我的領帶說。

  現在我才想起原來我的衣服還沒有脫,於是把馬上解除武裝,脫得光脫脫的,可是碧蓮的晚裝,仍掛在身上沒 有脫下來,她的眼睛直瞪著我的火龍發呆。

  「碧蓮,怎麼你不把衣服脫了呢?後悔了?」我走到她身旁摸著她的秀髮說。

  碧蓮雙手突然緊緊的環抱著我而不說話。

  「碧蓮,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了?」我奇怪的問。

  「龍生,你會好好對我嗎?我很怕…我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剛才你問我為何不脫衣,現在我第一次偷…覺 得這件衣服很重…」碧蓮把我摟得緊緊的。

  「碧蓮,抱歉!我確是粗心了,讓我幫你脫…」我溫柔體貼的說。

  「龍…生…到…床上…把燈熄了…」碧蓮羞怯的說。

  「不!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四個字嗎?我們的第一次,就望著對面的豪宅吧,等我把沙發搬過來。」我 立刻轉身把沙發推到窗口旁。

  「龍生…會給人看到的…羞…」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怎會有人看到呢?」我上前摟著她,並將她的晚裝褪下,現在碧蓮真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望著她 胸前的大乳,發現原來她的乳房因為年紀的關係,有點下垂的樣子,而且腰間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皺紋,幸好不是很 礙眼,不過,她身上的滑肌和雪白晶瑩的膚色,已教我感到十分興奮。

「龍生,真的不會有人看到嗎?我很怕…也從來沒試過這麼大膽…」碧蓮捉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會讓你受傷害呢?」我溫柔的說。

  我摟著碧蓮來到窗邊的沙發,托起她的美臀把她放在沙發的背頂上,碧蓮害羞用手護著乳房,緊閉雙腿,而她 身後是一面大海和對岸亮著燈光的高樓大廈,此刻此景,把碧蓮這位赤裸裸的美人,襯托得更加誘惑、嬌豔、迷人 ,接著我跪在沙上,分開她的雙腿,望著她黑茸茸的水蜜桃,忍不住再次親了下去!

  「啊…怎麼你又…我受不了…快吸…」碧蓮的手捉著窗口的門柄支撐著身體,幸好窗口是酒店用特備的鎖匙鎖 上,不過,我以平面的角度望向碧蓮身上,她胸前的大乳,隨著身體的擺動,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彈一樣,蕩來 蕩去的…

  舌尖輕輕觸碰碧蓮蜜桃的花蕾,她身上即刻出現劇烈性的顫抖,隨著我的舌頭上下的舔,令她手舞足蹈的,雙 腿又張又合,還高唱起無字名曲…

  「啊…真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碧蓮大聲的叫著。

  當我的舌頭舔著碧蓮花蕾的時候,我偷偷將中指插入她的蜜洞裏四處亂撩,碧蓮的蜜桃受到突擊,雙腳挺伸大 叫,不停的扭動蛇腰,狂抓自己的頭髮,蜜洞傳來陣陣的吸力,把我中指緊緊的吸住,我想她果然性饑荒已久,正 急不及迫的大小棍通吃。

  「啊…什麼東西…很癢…舒服…」碧蓮雙腿扣在我的頸項說。

  我見時機已到,立刻站在沙發上把碧蓮扶起來,她眼睛打開一看,便看見我七吋長的火龍,挺在她面前,她臉 上即刻浮起紅霞,不知所措!

  「好大…好可怕…太長了…」碧蓮小聲自言自語的說。

  我把碧蓮的頭移到我的火龍邊,肉冠正好對著她兩片桃紅色的珠唇,也許她知道我的用意,我見她提起氣閉上 眼睛,接著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利用舌尖輕觸肉冠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開雙唇慢慢把我的肉冠含了起 來,我的肉冠被兩片濕唇含著,感到無比的舒服、舒暢。

  「靜雯,你母親在含我的火龍呀!你知道嗎?等會我就會插進你的古鄉呀!靜雯你聽到嗎?」我望著窗外的天 空,內心興奮的說。

  碧蓮的吞吐相當有技術,也許她平時替伯父吞慣了,我見她很有節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頭便很巧妙的 肉冠上打了一圈,當吐出來的時候,卻是用舌尖輕輕的頂送出來,兩片紅唇更是輕掃火龍身上的神經線,每一下的 力度,都運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肉冠感到發癢,也煽動著我內心的慾火…

  「滋…呼…」碧蓮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還有聲音配合。

  我把火龍抽出她的嘴巴,便移到碧蓮的菊門外,利用滾燙的肉冠,貼磨蜜桃那粒吊鍾的花蕾,但我遲遲不肯插 入,我要等她哀求我插進去,靜雯的母親懇求我插她的蜜穴,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比的興奮。

  「嗯…啊…龍生…你…不要折磨我…給我…」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聽到碧蓮懇求我插她的哀求聲,不禁沾沾自喜。

  「碧蓮,你想了嗎?我找不到門口…」我逗著碧蓮說。

  碧蓮拚命張開雙腿,另外一隻手伸到蜜桃處,替我分開她兩片濕滑的花瓣。

  「小心…慢慢…別太急…它久沒…」碧蓮扶著我的火龍,緊張的引進蜜桃洞。

  肉冠在碧蓮纖纖玉指指引下,終於闖進狹窄的蜜道裏,她的呼吸加促,雙眼瞪著我的火龍插進蜜洞的情形,一 隻手推著我的臀部,另一隻手拚命的撥開花瓣,臉部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她是既興奮又害怕。

  「啊…很大,很充實,好久沒試過這種滋味,龍生,答應我別那麼快射,我要你好好滿足我,記著…啊…進了 …你記著別那麼快射…啊…」碧蓮緊張的說。

  火龍一下一下緩慢的推進,火龍被一條狹窄的山谷包著,舒服中有些痕癢,也有些悶熱而感到不耐煩,於是偷 偷用力頂了一下,原來我這一頂也不算小力,加上這條濕道也夠滑的,竟然一頂便頂到底部,碧蓮的身體往後一仰 ,發出響亮的吟叫聲。

  「啊…插到很深…很大呀!」碧蓮用手護著小腹,可能我插到她的子宮。

  我用四淺一深的抽送,碧蓮也開始配合迎頂我的抽送,兩人一推一進的情況下,節奏也開始加快,我望著窗外 想,如今正抽插靜雯的母親,也是靜雯十個月的藏身之所,內心就更加興奮,動作漸漸也由慢變成快,想不到碧蓮 也會環抱我的身體,使勁用屁股加速迎頂,口裏還不停的喊要加快。

「快…用力…啊…快…噢…停…等一等…」碧蓮滿身大汗的說。

  我繼績用力的抽送,突然碧蓮喊停,使我莫名其妙的也停了下來。

  「龍生,這個動作不行,我要另一個動作才能得到高潮,我們快上床。」

  碧蓮突然由被動變成主動的把我拖上床,來到床邊她便把我推倒在床上,接著跨上我的下體,雙腿分開一跪, 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屁股一沈的將我擊天一柱的火龍,逐步吞進她的蜜洞裏,接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雙手也 不讓它空閒,只拚命的搓著自己的乳房,興奮得搖頭擺發的進入無我狀態。

  「啊…好…頂到很舒服…啊…」碧蓮的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動。

  碧蓮這一剎那的轉變,令我十分吃驚,不過,她的姿態也夠香豔的,我也樂得墊高枕頭,看她香汗淋漓興奮的 表情。碧蓮胸前的大乳房,隨著屁股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雙手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瘋狂的叫 …

  「啊…插到很深…很實在…啊…」碧蓮搓著乳房說。

  我的火龍被碧蓮塞進濕滑的狹道上,而蜜桃裏也有充份的瓊漿,可以維持快速的抽送,最興奮是火龍插到最深 處。每一下的撞擊,肉冠也頂到花心裏,引得我肉冠發癢,當肉冠撞上花心,碧蓮也歡聲喊叫的。

  「啊…撞得好…啊…用力…」碧蓮的手指移到蜜桃黑茸茸毛髮堆裏,快速將指頭按在豎起的花蕾上,不停的刺 激和加快屁股的撞擊,突然,碧蓮破嘶大叫,屁股一沈,雙腿緊夾,蜜桃也緊緊的吸著龍根…

  我感覺蜜桃裏有一股一股的浪水湧在肉冠上,就像海浪湧上石巖所濺出的浪花般,引得肉冠陣陣痕癢,丹田有 一股氣流往下湧,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春丸一陣酸軟,結果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噴射到蜜桃的湧泉裏 …

  「啊…射得好…啊…」碧蓮瘋狂抓著自己的頭髮,仰天大叫!

  蜜桃出現一陣強而有勁的吮吸力,拚命吸著我的肉冠,火龍感到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我知道這種情形就像采陽 補陰般,對我十分不利且傷身,於是我想快速拔出火龍逃離危境,可是,碧蓮雙腿緊緊夾著,又被她的大屁股坐著 ,火龍無法脫離困境,陽氣給她吸盡,丹田一冷,我想這次陽氣可給她吸光了…

  「啊…出了…我洩了…舒服…啊…」碧蓮雙手護著小腹,全身不停的抽蓄,滿額大汗的喘氣呻吟 …

  最後,赤裸裸的碧蓮將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喘著氣,良久她才放出我軟下的小蛇,躺在我的身旁摟著我、親我 。

  「龍生…你感覺怎麼樣?有後悔纏上我嗎?」碧蓮的玉指抓著我的胸膛說。

  「碧蓮,只要你舒服就行了,高潮來了幾次?」我喘氣的問。

  「我不告訴你,但我很興奮,好多年沒試過了,謝謝。」碧蓮親了我一口說。

  「碧蓮,只要你興奮高興就行了。」我全身酸軟的說。

  「嗯…」碧蓮閉起眼睛,似在朝思剛才的情形,有意無意間還笑出了口。

  我想這回千方丁百計的上碧蓮,卻沒想到她是個如此淫蕩的女人,剛才在床上我像被她奸了似,而且還損失了 不少陽氣,遇上這種狼虎之年的女人,命也短幾年,現在我終於感受到黃伯父的壓力,到底我是做對還是做錯呢? 不過,有一點我肯對的,就是上了靜雯的母親。

  我下床想到洗手間的時候,感覺雙腿發軟,我勉強撐起了身體,扶著床褥邊走到洗手間的一刻,聽到碧蓮在床 上嬌聲細語的說:「快回來,我還想多一次!」

  聽到這句話像索命似,我整個人差點仆倒在地上…

  去完洗水間回到床邊,碧蓮替我掀開被單,看見她滿臉春風,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不禁被她性感的玉體,再次 深深把我吸引住。

  「碧蓮,睡過一點,這邊的床單全給你弄濕了。」我笑著說。

  「龍生,你笑我…不依你,你的沒有嗎…」碧蓮羞怯的移了一下玉體。

  碧蓮移了身位馬上摟抱著我,她這個摟抱不但把胸前兩座巨大的乳峰壓在我臂上,還把粉滑的玉腿蹺到我腿上 ,而蜜桃上的毛髮也在我腿上騷著,引得我癢癢的,俏皮的她還用手指玩弄我的耳朵,偶爾送上情深 一吻。
  「龍生,現在我和你什麼了,是不是從此我就會有好運,兩年後的貴氣便會長聚能固了?」碧蓮嬌聲細語的說 。

  「碧蓮,經過剛才一次的纏綿,你現在的也臉色好多了,春風滿面的,相信你體內的火也給我撲滅了,現在你 有了我這條陽剛之物,日後怎麼會沒好運呢,不過,你要留意一點,你的命不能嫁兩次,否則必遭天劫。」我嚇嚇 她說。

  我怕碧蓮會衝動和她丈夫離婚,轉過來纏著我,畢竟我在她心目中是有錢有地位的俊男,所以必需先打斷她的 後路,而且還要她保守我們兩人的關係,免得她將我和她之間的一切,洩露給靜雯兩姐妹知道,那我的大計就被破 壞了。

  「龍生,以前相命的也說我不能重婚,要不然我早就離婚了,不過,你也說得很對,我現在這個年紀也老了, 最多也是玩多幾年,還是有錢比較重要,況且我有兩個孝順的女兒,如果我現在離婚,肯定會家變。」碧蓮歎氣的 說。

  「碧蓮,你放心,我不會向你女兒提起我們之間的事。」我說。

  「嗯…龍生,難為你了…那我現在和你的身份算是…」碧蓮望著我說。

  「親愛的,當然算是情人啦!還是秘密夫妻呢!」我逗著碧蓮的鼻尖說。

  「龍生…」碧蓮雙手環抱著我,並在我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碧蓮,對了,你兩名女兒對我印象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龍生,靜雯對你就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不過,她今天好像很不願意提到你,我也曾向她問過你的事,她 總是把話題扯開,可能她氣你害她住幾日醫院吧,反而靜宜卻很欣賞你,說你很有本事,對了,你問這個幹嘛?」 碧蓮說。

  「碧蓮,我怕她們討厭我這位龍叔叔罷了,哈哈!」我笑著說。

  「你少糗美啦!龍叔叔!」碧蓮笑著罵說。

  碧蓮說靜雯很不想提起我,看來她是氣我和雅麗之間的事,難怪她會對我冷冷淡淡的,還下命令要我把她的乳 罩還給她,幸好這回我先上了她母親,就算日後追不到她,今天也算撿了個便宜。

  「對了,碧蓮,為何你在餐廳臨走的時候,會對我那麼絕情呢?」我說。

  「這…要說出來嗎?」碧蓮卻言又止的。

  「碧蓮,你想我們之間存有一個心結嗎?」我說。

  「龍生,我現在人也給你了,還會有什麼心結呢,其實,我們跳舞的時候,我知道體內的慾火已經被你挑起, 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所以盡最大的努力抑壓自己,沒想到千年道行一朝喪,終於難逃你的魔掌…」碧 蓮臉紅的說。

  「碧蓮,現在你墮入我這個魔掌,感覺怎麼樣?好嗎?」我笑著說。

  「我不知道…要看你現在怎麼樣…」碧蓮說完把身體往被裏面鑽。

  當她的手摸在我軟蛇的時候,我心裏一慌的想,碧蓮不是那麼快又想來吧?

  結果,我還沒來得及想出推辭的辦法,肉冠已經兩兩片軟綿綿的珠唇含著,最後,我也難逃惡運,在碧蓮爐火 純青的口技下,我又一次傾囊而出…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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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登大場面~

第二天,天還沒亮,行動電話就響個不停。除了小剛向我報告報章上的事之外,財神爺鄧爵士也撥了進來,當然, 這也是我所盼望的電話。

鄧爵士撥電話給我的原因,主要是通知我記者招待會的地點,而且他還故意安排能在兩小時內驗出遺傳基因的醫院 舉行。

無可否認,這個安排確實方便很多。不過,可以在兩小時內便測出甚因的可能性,我有點懷疑,但這一點也用不著 我擔心,我只是希望鄧爵士不會半途變掛而取消驗證的決定。

「鄧爵士,我不能不再次提醒您,一旦公開驗證,如果證實您真是林老先生失散多年的兒子,那您和太太就是屬於 兄妹關係,變成一件豪門亂倫事件,您可要想清楚,要有心理準備。」我再次試探鄧爵士說。

「龍師父,這一點我已經很清楚,也已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事實。」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我已經準備好一部車子送給你。不過,為了避嫌,這部車子等記者會驗證通過後才交給你,免得記者們 又在送車事件大作文章。」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我明白您的意思,非常感謝您的禮物。」我激動的說。

「龍師父,別客氣了,等這件事完滿結束後,我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呢!你不需要和我客氣,知道嗎?」鄧爵士大 方的說。

「鄧爵士,好的,我先在此祝您心想事成,事事順利!」我說。

「嗯……好的,等會記者會見吧!」鄧爵士說完後便收線了。

聽到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表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去面對記者,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我只是沒料到,他說要送車給我一事,竟然會是真的,當時我還以為他在說酒話︱︱喝酒時說的話,往往都不能算 數。

現在我又有新車了,希望這輛新車的款式不會讓我失望。

「龍生,一早就有那麼多電話找你,看來你真是貴人事忙,今天你有很多事要做嗎?」碧蓮摟抱著我 ,溫柔的說。

「碧蓮,是啊!今天我確實很忙……」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嗯……對了,我買了這麼多名貴的東西,萬一女兒問起,我怎麼回答她們好呢?我怕她們又罵我胡亂的揮霍,回 去肯定給靜雯罵死了。」碧蓮說。

「親愛的,這個問題我幫不了妳,畢竟妳家裡的事我不瞭解。這樣吧,這房間我就再訂兩天,妳在這兩天裡好好想 個藉口吧!」我說。

「龍生,那好吧!今晚我等你吃飯,現在我很累想多睡一會,我很久沒有試過像這般累的感覺了。」碧蓮摟得我緊 緊的說。

「嗯……妳睡吧!等我出門的時候,再叫妳起床鎖門。」我說。

「嗯……親我一下。」碧蓮閉上眼睛說。

我在碧蓮臉頰親了一下後,她便閉上眼睛睡了。

望著她甜甜入睡的樣,就像欣賞著一幅優美的畫,睡姿是充滿誘惑的,金黃色的床褥、艷麗的臉孔,誘惑的紅唇、 雪白柔滑的的粉肩雙臂,加上地上散亂的胸罩和性感的內褲,足以令人熱血沸騰的,而我最喜歡的是她臉上流露出 幸福、甜美的樣。

碧蓮的睡姿已經如此誘惑,我真的不敢想像,跟她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女兒靜雯,睡姿會有什麼更誘惑的一面。畢 竟靜雯比她母親年輕,一定會更加的迷人。

洗了臉換上衣服和碧蓮告別,離開半島酒店後,乘計程車回家換過一套整齊的西裝,拿了行動包深深吸了一口氣, 開始為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出發。

在搭計程車趕往記者招待會途中,陳老闆的電話又到了。

「龍生,你在哪呀?今天你是不是去鄧爵士認親的記者招待會?」陳老闆說。

真不湊巧,竟給陳老闆知道了,我只好告訴他記者招待會的地點,反正昨晚在碧蓮身上花了一大筆錢,正好找他墊 墊底。

「陳老闆,我正想上公司找您談此事,現在我已經在途中,約五分鐘就到。」

「龍師父,你是上來我辦公室呢,還是要我陪你到記者會呢?」陳老闆問。

這個陳老闆分明是想和我一起出風頭,但現在我還要奉承他,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不滿,所謂爛船也有三分釘,況 且他目前還是艘大輪船。

「陳老闆,我當然是想您陪我去,我還想趁今天有那麼多記者在場的機會,順便為您推行『碧桃軒』的計劃,這樣 對您、我、公司、新店,可說是一舉四得,您怎麼認為我會不邀請您出席記者會呢?」我大方的說。

「龍師父,你別誤會,我只是沒有接到你的通知,所以……」陳老闆解釋說。

「哎呀!陳老闆,您多慮了。我出道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只是不想透過電話通知您,擔心會有人竊聽。我就快到 您公司樓下了,要不然我叫計程車司機直接上停車場,改坐您的房車,我們一路上邊走邊談,好嗎? 」我說。

「龍師父,好的,等會見。」陳老闆說完後便收線。

我知道陳老闆很討厭走停車場那條路,所以他習慣在公司樓下上車,現在我和他要趕往記者會,如果他真的還尊重 我,必定會親自在停車場等我,如果他在公司樓下等車的話,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計程車來到停車場,陳老闆果然到了停車場,正坐在車裡等我。

如此看來,他並沒有怪我撞壞他的車子和隱瞞鄧爵士一事,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尊重和相信我。既然他還重視我、又 相信我,那我就順水推舟,先在他身上找回昨天在碧蓮身上花掉的錢。

我知道這種貪得無厭是相師最大的壞習慣,但用他的錢去嫖靜雯的母親,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極大的痛快,壞習慣就 壞習慣,所謂「熟了不吃,更待何時」。

「陳老闆,抱歉,讓您久等了。」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先上車吧!」陳老闆打開車門說。

上車後,我告訴陳老闆記者招待會的地址後,司機便開車前往。

一路上,陳老闆很擔心驗證的結果,也許他是擔心我會出錯,怕外人笑他請了一個沒有本事的風水顧 問。

我也不想和他保證什麼,只是說我有信心,其實我內心正在盤算,該如何再敲他一筆。

「陳老闆,雖然我這兩天在處理鄧爵士的事,但心裡一直想著您的『淘金風水局』,其實這個淘金局加上五方五土 龍神,效果會更好,但……」我欲言又止的。

「龍師父,好就行了,有什麼問題嗎?」陳老闆緊張的說。

「陳老闆,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如果加強這個風水局,我怕您的命格不知能否承受得了,何況還需要多兩片金磚 ,但最大的問題是……」我再次賣關子的說。

「龍師父,多兩塊金磚又是什麼問題呢?你就直接說嘛!別吞吞吐吐的,聽了真教人心煩。」陳老闆 催著我說。

看著陳老闆緊張的態度,我想也是時候和他打真章了。

「陳老闆,金磚沒問題,您的命格我也可以為你祈福,加上投金的當日,順便替您放生添功德,這樣您的命格也不 是大問題。而最大問題是您曾經說過想娶靜雯為妻,我查過靜雯的八字,她命格是水屬陰,而淘金局是陽剛之勢, 恐怕很難兼顧。」我說。

「哦……」陳老闆臉上露出憂愁之色,低著頭沉思。

「陳老闆,五方五土龍神有五條金龍護穴,而靜雯屬龍,她的靜字是青字旁,青乃屬陰,是一條屬陰的青雌龍。加 上雯字的雨大過文,表示是場狂風暴雨,加上青龍的殺傷力,無疑可撲滅火龍的真火,靜雯是條又陰又惡的雌龍, 如果您娶了靜雯為妻,成了您陳家的人,就會直接影響此穴,況且她是七煞女。」

我故意再次提起七煞女,怕陳老闆久而忘之。

陳老闆手掌寫著字,不停的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臉上那份憂愁之色仍掛著。

「陳老闆,這是我第一次為您建風水,所以我不能不提醒您,至於您的決定如何,我都會尊重。而淘金局和引用五 龍護穴法,必定要一起進行,如果您日後真的不能放棄靜雯,到時候再破穴也行,但機會只有一次。」我怕陳老闆 會打消淘金局的念頭,馬上為自己補條後路。

「嗯……祈福和放生功德,需要多少錢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些由您自己決定,所謂功大德高嘛,明天就要做了。」我說。

「龍師父,這樣我就出十萬吧!拜託您了。」陳老闆馬上開支票說。

我早就看出陳老闆是個超級風水迷,雖然說我眼前有一百萬美元的獎金等我去拿,但陳老闆的錢我可 不能放過。

而且,我要讓陳老闆對靜雯多一個心理負擔,就算他日後真的搶到靜雯,我也要他心理上不好過。

「陳老闆,等會我在記者會上進行『碧桃軒』事件,您認為如何?」我說。

「龍師父,好的,沒問題。」陳老闆說。

「陳老闆,如果市民將『碧桃軒』拋售,您八折收回,沒問題吧?最近您又收購『呼線』電視台的股票,我擔心您 的資金周轉問題……」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這一點沒關係,銀行已經批出貸款了,沒問題。」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就好,現在您每一百萬就淨賺二十萬,『碧桃軒』那四十四層高,每層八個單位,初部估計有十五億 ,單單這筆回購也淨利三億,到時每坪漲兩千元,可達七億,加起來轉眼間賺整十億,陳老闆,龍生先恭喜您了。 」我說。

「龍師父,這都是你的良策,總之,日後我不會虧待你……」陳老闆說。

「陳老闆,謝謝您。」我笑著說。

一路上,陳老闆沉思著不說話,我也管不了他那麼多,現在我要養精蓄銳,應付鄧爵士那個大場面,絕對不能掉以 輕心。

車子來到一間大醫院,立刻湧出很多記者,司機被逼要慢慢的行走,可是記者們個個都不要命似的,相機的閃光燈 四方八面的閃。

我第一次成為記者的新聞人物,內心當然很興奮,而陳老闆原本憂愁的臉,此刻也掛上了笑容。

「龍師父,你怎麼知道鄧爵士是林先生的兒子?」記者提著錄音機到我面前說。

「龍師父,你認為你的勝算會有多少?」記者高舉麥克風問。

「龍師父,拿了獎金,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記者一邊拍照一邊問。

「到我、到我了!龍師父,你和鄧爵士認識嗎?」女記者的乳房壓著其他人問。

我下車後便聽到記者們無數的問題,心想他們真是難應付。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服內心的情緒,眼睛便開始尋找小 剛的位置。

小剛很機靈的假意爭先恐後的拍照,接著一步一步為我指路,最後,他把我帶到一間又冷又莊嚴的會 議室。

「龍師父,您好,我是鄧爵士派來負責這次記者招待會的張文慈,請問這位是?」她指著我身旁的陳 老闆說。

「謝謝!他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也就是我的老闆。」我客氣的說。

「失敬,兩位請隨我來,大會半小時後便開始,到時有線電視台會獨家現場直播。同時,會上所發表的言論,屬官 方新聞稿,一切都要承擔法律上的責任,這是大會的章程,請隨我到宣誓廳,這邊請。」張小姐說。

「好的,謝謝妳。陳老闆,請。」我說。

想不到鄧爵士會弄到這麼大的場面,居然還要宣誓和負上法律責任,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保障了我的 獎金。

但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難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覺,少一點鎮場的經驗也不行,幸好身旁有陳老闆伴著,暫時還算應 付得了。

拿起手上的章程一看,裡面居然有大法官、太平紳士、議員、大律師等等當見證人,而有份宣誓的人也出乎我意料 之外,除了我和鄧爵士,還有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和負責驗證的張榮耀醫學教授。

「陳老闆,怎麼一個普通記者招待會,變成上法庭似的?」我忍不住問陳老闆。

「龍師父,有關錢財上的問題,記者會都會做出這樣的安排。」陳老闆說。

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大場面了。

迎面走來兩位約五十歲,身穿西裝的嚴肅男人,以及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女人。

「龍先生,我是胡培忠大法官,身旁兩位是張天厚和謝芳琪大律師。他們兩位是我說話的見證人,由於你年紀較輕 ,怕你不知道這次會議所要承擔什麼法律責任,所以過來通知你一聲。」胡大法官說。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鞠躬道謝。

「好!閒話少說,龍先生,如果這次你不能有效舉證所說的話,或企圖以欺騙手法、恐嚇威脅的手段進行人身攻擊 ,將會面對律政處對你做出刑事指控,同時,不排除當事人會對你做出誹謗指控,聽清楚了嗎?」胡 大法官說。

「謝謝胡大法官的訓話,龍生清楚了。」我禮貌的說。

胡大法官望著身旁兩位大律師,而這兩位大律師即刻向他點點頭,接著胡大法官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到 座位上。

「陳老闆,想不到這些高官竟然會這樣囂張。」我說。

「龍師父,這是正常的打官腔和擺官威,是這個樣子了。」陳老闆找位子坐。

我和陳老闆坐下後,四處的張望一下,覺得還是剛才那位謝芳琪大律師艷壓全場。

雖然她已有三十歲,但她冷若冰霜的美艷,就像一把鐮刀似的,發出陣陣冰冷的寒意和無形的殺傷力,男士們見了 她真是又愛、又怕、又心寒。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我想若能成為她的男朋友,肯定是名英明神武的 大俠了。

我對謝芳琪有些心動,心想如果能夠征服她,肯定是一種享受。雖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可是剛才從她西裝外套窺 探到她體內那件白色薄質的底衫,發現她的乳房彈性十足,還是朝天類似竹筍型般的蹺起,加上一條纖細的小蠻腰 ,把乳房襯托得更加性感惹火。

這時候,全場的人一同站起來,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全場的人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我簡直被這個場面嚇呆了,場內的人全部都是高官侯爵、名門望族。

想不到鄧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難怪當時他對我是那麼的目中無人,想起當日自己敢在會所唬他、敢登門和 他大談風水論、敢和他一起在夜總會把酒高歌,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難怪陳老闆那麼重視鄧爵士,難怪胡大法官對我這位江湖術士的言詞會那麼尖酸刻薄,現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麼是身 份和地位的重要性了。

如果當時我知道鄧爵士的身份是那麼顯赫,我肯定不敢爬到他頭上,既然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也不道是好事是壞事 ,只希望鄧爵士成事之後,別翻臉不認我了。

另外一陣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那就是鄧夫人的雙眼。這個眼神告訴我,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簡直是要我死無 葬身之地的狠毒。

最可怕的是這個兇狠眼神還隱藏冷笑之意,這個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汗水。

幸好鄧爵士朝我這邊大方的露齒一笑,無形中給了我一粒定心丸。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上台宣誓,台下投上來的是恐嚇的眼神,還有那種等著看我怎麼死的表情。

雖然宣誓詞只是短短幾個字,房間的冷氣也開得很大,但我的身體卻開始有些僵硬,最後顫抖著身體很辛苦才把宣 誓詞唸完。

記者會終於舉行了,負責大會的張小姐說了一大堆廢話後,我和鄧爵士兩人大方的握手,台下的閃光燈不停的閃, 令我最緊張的是看見電視現場直播的攝影機。

在眾多眼睛的注目下,兩位身穿醫生袍和帶上手套的人,親自從鄧爵士身上取下血和頭髮,接著放進一個箱子裡走 到另一個房間去。

大會的章程暫告一段落,記者被請到另一邊享用茶點,而我們也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享用茶點。

享用茶點的過程,我發現鄧爵士和鄧夫人沒有說話,而鄧爵士可能為了避嫌,也沒和我交談。或許該說,這裡沒有 一個人肯和我們交談,而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先生卻和鄧夫人眉來眼去的,偶而也向我投來怨恨和冷笑的目 光。

兩小時終於過了,大會重新開始,這也是最緊張的一刻,當主持人要宣佈驗證報告的時候,我的心情萬分緊張,而 陳老闆的手也緊緊的抓著我。

「經過嚴謹查核鄧爵士和林震楠先生的基因,證實兩者不合。」

「噢!」場面響起一陣喧嘩
:d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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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驗證通過~

當鄧爵士的基因報告出現不吻合的時候,立刻響起一陣喧嘩聲,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在我身上,而我身 旁的陳老闆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著我。

「哇!龍師父算錯了……鄧爵士不是真命天子……」即刻傳來眾人的喧嘩聲。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陳老闆感到很意外的問。

鄧爵士低著頭很失望的望著我,全場只有鄧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但她這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屬於陰險的笑容 。

「鄧爵士,您對於這次的報告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

「龍師父,你對於這次算錯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的閃光燈再次閃起。

「龍師父,你有什麼打算呢?擔心鄧爵士會告你誹謗嗎?」記者問。

這一刻,整個記者招待會可說是失控,幸好大會主持人張小姐夠經驗,能即刻鎮壓住記者們的騷動。我望著小剛, 而小剛也偷偷向我點頭示意。

我望了鄧爵士一眼,向他點點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座位站了起來。

「大家請安靜片刻,我有些話要宣佈,請問在場各位,誰有這種款式的錄音帶播放器?我想記者們該會有吧!」我 舉起小剛之前給我的行動電話說。

現場很多記者都舉手說有,最後我選了小剛手上那部播音機。

「這位記者先生,麻煩你播給大家聽。」我說。

全場的人看到我這個舉動,很好奇的望著我。

此刻,全場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機上。

我細心留意鄧夫人的臉色,她似乎開始感到不安,手指按在眉心處,低著頭似在閉目養神或是沉思著 什麼的。

這時候,播音機開始播出錄音帶的內容。

「高斯,我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聲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

「碧琪,原來是妳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我還以為鳴天在妳身旁出了事呢!事情進行得順利嗎?」聲帶傳出一 名男子的聲音。

「我剛剛打了他一頓,現在正想離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女子說。

「碧琪,驗血主管張榮耀已經被我收買。那個龍生也算大膽,竟敢燒到我們頭上也真是該打的。不過,妳可別打死 他,像他這種江湖術士有個屁用,我想他經過這次教訓後,應該不敢在記者會露面了,就算他真的露面,也不用擔 心。對了,妳簽離婚證書了嗎?」男子說。

「你那邊處理好,我就放心。今早我簽了離婚證書,下年便會搬到文華酒店,你辦好事就上來,我等你,一三○六 號房間。」女子說。

「好的!妳小心點,等會見。」男子說。

播到這一段,我便把錄音帶按停,場內又出現混亂的情形,議論紛紛。

鄧夫人顯得坐立不安。這時候,胡大法官叫了主持人張小姐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各位,大會現在要暫停三十分鐘,請各位繼續用茶點。」張小姐說。

接著我又被張小姐引進房間裡,同行的陳老闆擺出一幅莫名其妙的樣,而鄧爵士的臉孔像火炭那般的黑,最好笑的 是鄧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遺產基金的高斯,二人神色慌張不停的互望。

我手上那卷錄音帶,幸好我被打當日還算機警,臨危不亂,在昏迷前的一刻,懂得按下長方型盒子發出電波,騷擾 鄧夫人行動電話的接收器。

果然如我所料,鄧夫人竟然借用小剛給我的特備錄音電話,要不然我也沒機會扭轉劣局,也許這就是天意。可惜, 我手頭上的證據仍十分有限,不足以當面指控她。

「龍師父,原來那次你說撞傷是假的。你怎麼被人打,也不告訴我呢?現在身體沒事了吧?沒想到鄧爵士的事會演 變成這樣,你也真是的,發生了這麼大件的事,也不和我商量……」陳老闆的語氣有些埋怨的說。

「陳老闆,我被鄧夫人打一事,原本是不想說的……」我說到一半,鄧爵士氣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說 話。

「龍師父,驗證一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碧琪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卷聲帶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快一五一十 的說,別再瞞我。」鄧爵士臉黑黑的說。

「鄧爵士,這件事您不能怪我,當初我想被鄧夫人打了也就算了,我不想節外生枝,怕會誤了您的大事。沒想到他 們會站在一起,不但把您給出賣,還想您一無所有,我為了推翻剛才的驗證,所以不得不揭發此事。」我害怕的說 。

「龍師父,那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呢?」鄧爵士發怒的指著我說。

鄧爵士的語氣真可怕,嚇了我一跳。這件事也難怪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他除了要面對亂倫的壓力,現在又加上妻 子紅杏出牆的醜事,不怒才怪。唯今之計,我只好盡量挑起他對鄧夫人的怒火,另一方面爭取他給我 的袒護。

「鄧爵士,我之前不告訴您的原因,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頂著。如果鄧夫人她有念著和您的感情,不在驗證上做手 腳、不阻止您取這份家產,就相安無事。而我受這一點傷,若能令鄧夫人出這口氣也無所謂。只是沒想到最毒婦人 心,居然和外人對付您,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筆基金……」我用委屈的語氣說。

鄧爵士聽到我說高斯手上那筆基金,以一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狠狠盯著高斯。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再次驗證、取回基金,其他的事慢慢再處理,現在我一定要拆穿他們的陰謀,才能 為您爭取再次驗證權。」我說。

「對!龍師父,這回要靠你拆穿他們的詭計了。」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待會我對鄧夫人會無禮,而且還會讓您名譽受損,您要有心理準備了,您真的沒什麼意見嗎?」我試探 的說。

「龍師父,我的名譽早已經受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遺產,免得便宜他們。那個賤人暫時不管她了,其他的事 日後再算,就靠你了!」鄧爵士激動的說。

「鄧爵士,放心。」我握緊拳頭說。

現在我明白錢和名譽是哪一個重要了,不過,我眼前這一關也不容易過,畢竟手頭上證據不足,一切只能隨機應變 ,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運了。

當我走到一大堆人面前,心裡是提心吊膽的,畢竟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眼前這些都是權威的名人,心中的壓 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沉重。

幸好有鄧爵士出面為我打開話題。

「大家好,由於剛才記者會中發生變故,也十分的突然,所以我想請求胡大法官暫時主持大會,不知胡大法官可否 幫個忙呢?」鄧爵士說。

「嗯……沒問題。」胡大法官想了一會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請教胡大法官。」鄧爵士說。

「好的,多謝鄧爵士。」我走上前說。

「你有什麼問題,說吧!」胡大法官說。

「胡大法官,相信您剛才已經聽過錄音帶播放的內容,我想推翻鄧爵士剛才那份驗證報告,重新在記者面前再次驗 證。」我說。

「龍師父,其實這次只不過是記者會,不是在法庭裡,你當然有權可以推翻,如果鄧爵士肯再次驗證,那就沒有問 題了。」胡大法官說。

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會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處理此事,對我可大大不利,我不可以再次處於被動的位置上 ,我需要爭取主動權。

「胡大法官,剛才您已聽見錄音帶的內容,說出大會上有人使出欺騙手段,做一份假的驗證報告,企圖阻止鄧爵士 認親一事,同時事情也牽扯到林老先生的遺產。現在,我要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到時候請各位做個證人。」我望 著鄧夫人說。

鄧夫人聽見我這麼一說,臉上即刻露出慌張的神色。

「龍師父,你絕對有權報警,我們受邀出席也有義務當見證人,不過,我要提醒一點,這份報告是真是假,至今還 沒有得到一個肯定,因此剛才那份報告,不能當是一份假報告,除非鄧爵士肯再次驗證,在有力的證據下,才可以 說剛才那份報告是假的,或是有人故意造假報告。」胡大法官說。

我聽了胡大法官說的話,雖然很認同,但心裡總是覺得他表面尊重鄧爵士,但卻有心庇護鄧夫人和高斯兩人,不禁 使我對他產生懷疑。

細心一想,反正報警對我有利,我一個小市民若把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明天報章頭條一登,對我的名氣可大大 增加。

「胡大法官,這樣我只好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我拿起電話就打。

「等等!龍師父,大家聽我說幾句,在場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如果我們一夥人被請到警局給口供就不好看了 ,也會花費很長的時間,畢竟這件事只是龍師父、鄧家和高斯之間的事,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對嗎?現在我行使 太平紳士的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要求重新驗證,如何?」邵爵士說。

「行使太平紳士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這倒可以……」胡大法官和眾人點點頭說。

「邵爵士,那我現在不就變成不可以報警了嗎?」我問太平紳士邵一夫說。

「龍師父,我給你面子稱你龍師父,難道小兄弟想為難我們這群人?我不會有損司法制度的精神,更不會欺負你這 位小兄弟。我在這裡向你保證,你不但可以保持追究他們法律上的責任,同時在場所有的人也會為這件事做見證人 ,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吧!邵伯伯會幫你,信我!」邵爵士說。

「龍師父,邵爵士這個安排最好不過了,一來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二來你們四個人可以私下談談此事,三來你可 以保留向他們追究法律上的責任,那份文件暫時就由邵爵士代為收藏,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如何?」 胡大法官說。

「嗯……好的,就這樣決定。」我不能不給他們面子。

我始終要留一些面子給邵爵士他們幾位,萬一真的得罪他們,對我可不利。

「我反對!反對大家過於信任龍師父手上的錄音帶,更加反對重新驗證。以現今的高科技,要製造假錄音帶又有何 難?我也可以告龍師父以假錄音帶嚴重傷害我和鄧夫人的名譽,並要向他追討法律上的責任。同時,要求大會驗證 通過,重新驗證會造成對林老先生的不敬,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煩。」高斯說。

高斯終於發言了,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

「邵爵士……他……」我裝成很無奈的樣,想試探邵爵士對我的態度。

「高斯先生,你有權力向龍師父追究法律責任,但重新驗證勢在必行的,我不想今天這個記者會弄出個不清不楚的 結果,更不想看見明天報章上出現嘲笑我們無能和偏袒的謠言,所以需要重新驗證,趕快解決此事。 」邵爵士說。

「這……」高斯擺出很不高興的樣子。

邵爵士的態度似乎在維護我,但高斯出來發言表示向我下馬威,我可不能給他唬到。

可惜手頭上搬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指證他造假一案,如今之計,只好和他對唬了,希望他做賊心虛 會知難而退。

「高斯先生,重新驗證是勢在必行,如果你想告我誹謗,我無所謂,甚至歡迎。你說我這卷錄音帶是假,那電訊公 司發出的談話地點會有假嗎?酒店房間的證記名字有假嗎?路人看見鄧夫人和幾名大漢出入有假嗎?重新驗證後, 很快便知道張榮耀是否有做假報告,你們一夥人是逃不了關係的。」我壯起膽子說。

高斯和鄧夫人聽到我這一說,臉色一變,另一邊的張榮耀也不停的走來走去,看來我這一招很奏效,就打蛇隨棍上 吧!

「高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以梅花易術算出鄧爵士是真命天子,你看不出鄧爵士臉上已經泛出紫金之氣嗎 ?此乃金龍祥瑞之兆,天富從天而降,則是大富大貴之相,我敢斷定鄧爵士是真命天子。」我侃侃而 談。

所有的人都望著鄧爵士的臉部,不禁發出讚嘆聲。

「高斯,等我再次驗證後,如龍師父說我是真命天子,我會即刻舉報商業調查局,同時也會即刻向法庭申請禁制令 ,停止基金會一切的運作,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把帳簿交給我查看。」鄧爵士這一腳踩得夠硬的。

「鳴天,你……」鄧夫人指著鄧爵士說了一句後,慌張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門。

「鄧爵士,夫人她……」我對鄧爵士說。

「別管她!」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們大家出去,趕快完成重新驗證事項吧!」胡大法官說。

我們一夥人回到記者會上,作者們不斷的發問,大會主持張小姐應付幾句之後,便由劉智強教授頂替張榮耀驗證一 職,結果又要等候兩小時。

原本這個認親記者會,大家本來是看熱鬧、簽個名的,沒想到會發生不愉快事件,還引出種種的法律問題,現在每 個人也不想多說話,只希望時間快點過。

「鄧爵士,如果驗證通過,您真的會通知警方?」我問鄧爵士說。

「龍師父,其實我抓不到主意,你說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林老先生那筆遺產,向法庭申請禁制令、停止基金會的運作是當務之急。如果帳目 沒問題,我想就不必舉報商業調查局了,況且也沒什麼理由舉報。至於驗證造假一事,日後再說吧! 」我說。

「龍師父,暫時就這樣決定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這時候,行動電話響了,原來是鄧夫人撥來的。

「龍生嗎?我是鄧夫……哦,不是夫人了,我是碧琪。」碧琪說。

我走到一旁:「碧琪,有什麼事呢?」

「龍生,我想約你出來談談,什麼時候有空?」碧琪說。

「碧琪,上次我出來便被妳打,妳想我還會那麼笨上妳的當嗎?」我說。

「龍生,你放心,這次我有事求你。這樣吧,地點由你說,好嗎?」碧琪說。

「這樣……好吧!半島酒店一八二六號房間,晚上十點妳一個人來。」我說。

「嗯……好吧!」碧琪說。

我想這次碧琪是求我放過她別報警,既然對我有利,就不妨見她。

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內心就興奮且有些衝動,於是就大膽的試試能否說服碧蓮今晚來個一王雙後。如果碧蓮不答 應,就再開另一個房間了。

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驗證要通過,畢竟這是整整一百萬美元獎金,還有無限的名和利。

時間過得很快,驗證報告終於出來了。

「大家好,林震楠先生和鄧鳴天先生兩人的遺傳基因,經過三次嚴謹的驗證,證明吻合。」劉智強教 授宣佈說。

「啊!恭喜鄧爵士……好像要改口了。」我一時得意忘形的說。

「不!大家還是稱我鄧爵士,其實我來之前,家父已經和我說,我是他的養子,我為了報答他老人家對我的栽培和 養育之恩,決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盡孝,直到他百年歸老後,我才改稱林爵士。」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了嗎?」記者說。

「各位記者,我順便向你們公佈一件事,我和碧琪的結合是個誤會。也許是上天弄人,這件事對我是一個沉重的打 擊,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離了婚,希望大家別再提起這件傷心事,尤其是我養父,他老人家患上嚴重的心臟病,醫 生說他一旦受到刺激便會中風,希望大家幫個忙,別讓他再受傷害了。」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一番話,我不能不佩服他,想不到他竟然把心臟病的養父搬上桌,來解決這次尷尬的亂倫事件,他這 一招實在高明,我衷心佩服。

「龍生師父,你這次神機妙算,可說是將密宗禪師的聲望發揚光大。不知道你對你老闆『碧桃軒』的新樓有什麼看 法?聽說那裡曾經死過人,你有什麼辦法扭轉『碧桃軒』的風水呢?」我故意要小剛打斷亂倫事件而 發問。

「關於『碧桃軒』的風水,我看過了。風水上屬於『螃蟹入鍋』局,屬於一個必死之局,建築屋的外型設計就像一 隻大螃蟹,最要命的是地面的花園剛好圍著建築物,形成了一個大鍋,一到夏、秋,草地變黃就更糟了,凶地!」 我說。

「龍師父,沒有解救的方法嗎?這對買了樓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小剛問。

「這一點我和陳先生商量過,還是由他來說吧!」我說。

「大家好,我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由於風水的設計是無心之失,為了不讓買了『碧桃軒』的住戶不安心,本公 司決定八折回收,謝謝。」陳老闆說。

「雖然是八折,但也很有道理,算不錯了。」小剛說。

最後記者會也告尾聲,太平紳士和胡大法官在眾多律師和議員見證下,在驗證書上簽名見證。

這份驗證書有了這兩人簽名,只要到法庭一轉,便隨時產生法律效用,也就是說鄧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 所有的遺產。

在離開記者會的時候,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小伙子,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邵爵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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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驗證通過

當鄧爵士的基因報告出現不吻合的時候,立刻響起一陣喧嘩聲,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在我身上,而我身 旁的陳老闆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著我。

「哇!龍師傅算錯了,鄧爵士不是真命天子。」即刻傳來衆人的喧嘩聲。

「龍師傅,怎麽會這樣?」陳老闆感到很意外的問。

鄧爵士低著頭很失望的望著我,全場只有鄧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但她這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屬於陰險的笑容 。

「鄧爵士,您對於這次的報告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

「龍師傅,你對於這次算錯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的閃光燈再次閃起。

「龍師傅,你有什麽打算呢?擔心鄧爵士會告你誹謗嗎?」記者問。

這一刻,整個記者招待會可說是失控,幸好大會主持人張小姐夠經驗,能即刻鎮壓住記者們的騷動。我望著小剛, 而小剛也偷偷向我點頭示意。我望了鄧爵士一眼,向他點點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座位站了起 來。

「大家請安靜片刻,我有些話要宣佈,請問在場各位,誰有這種款式的錄音帶播放器?我想記者們該會有吧!」我 舉起小剛之前給我的行動電話說。

現場很多記者都舉手說有,最後我選了小剛手上那部播音機。

「這位記者先生,麻煩你播給大家聽。」我說。

全場的人看到我這個舉動,很好奇的望著我。此刻,全場變得鴉雀無聲,衆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機上。我細心留意 鄧夫人的臉色,她似乎開始感到不安,手指按在眉心處,低著頭似在閉目養神或是沉思著什麽的。這時候,播音機 開始播出錄音帶的內容。

「高斯,我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聲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

「碧琪,原來是你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我還以爲鳴天在你身旁出了事呢!事情進行得順利嗎?」聲帶傳出一 名男子的聲音。

「我剛剛打了他一頓,現在正想離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女子說。

「碧琪,驗血主管張榮耀已經被我收買。那個龍生也算大膽,竟敢燒到我們頭上也真是該打的。不過你可別打死他 ,像他這種江湖術士有個屁用,我想他經過這次教訓後,應該不敢在記者會露面,就算他真的露面,也不用擔心。 對了,你簽離婚證書了嗎?」男子說。

「你那邊處理好,我就放心。今早我簽了離婚證書,下年便會搬到文華酒店,你辦好事就上來,我等你,1306 號房間。」女子說。

「好的!你小心點,等會見。」男子說。

播到這一段,我便把錄音帶按停,場內又出現混亂的情形,議論紛紛。鄧夫人顯得坐立不安。這時候,胡大法官叫 了主持人張小姐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各位,大會現在要暫停三十分鐘,請各位繼續用茶點。」張小姐說。

接著我又被張小姐引進房間裏,同行的陳老闆擺出一幅莫明其妙的樣,而鄧爵士的臉孔像火炭那般的黑,最好笑的 是鄧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遺産基金的高斯,二人神色慌張不停的互望。

我手上那卷錄音帶,幸好我被打當日還算機警,臨危不亂,在昏迷前的一刻,懂得按下長方型盒子發出電波,搔擾 鄧夫人行動電話的接收器。果然如我所料,鄧夫人竟然借用小剛給我的特備錄音電話,要不然我也沒機會扭轉劣局 ,也許這就是天意。可惜,我手頭上的證據仍十分有限,不足以當面指控她。

「龍師傅,原來那次你說撞傷是假的。你怎麽被人打,也不告訴我呢?現在身體沒事了吧?沒想到鄧爵士的事會演 變成這樣,你也真是的,發生了這麽大件的事,也不和我商量……」陳老闆的語氣有些埋怨的說。

「陳老闆,我被鄧夫人打一事,原本是不想說的…」我說到一半,鄧爵士氣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說話 。

「龍師傅,驗證一事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呢?碧琪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卷聲帶又是怎麽一回事?你快一五一十 的說,別再瞞我。」鄧爵士臉黑黑的說。

「鄧爵士,這件事您不能怪我,當初我想被鄧夫人打了也就算,我不想節外生枝,怕會誤了您的大事。沒想到他們 會站在一起,不但把您給出賣,還想您一無所有,我爲了推翻剛才的驗證,所以不得不揭發此事。」 我害怕的說。

「龍師傅,那你爲何不早些告訴我呢?」鄧爵士發怒的指著我說。

鄧爵士的語氣真可怕,嚇了我一跳。這件事也難怪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他除了要面對亂倫的壓力,現在又加上妻 子紅杏出牆的醜事,不怒才怪。唯今之計,我只好儘量挑起他對鄧夫人的怒火,另一方面爭取他給我 的袒護。

「鄧爵士,我之前不告訴您的原因,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頂著。如果鄧夫人她有念著和您的感情,不在驗證上做手 腳、不阻止您取這份家產,就相安無事。而我受這一點傷,若能令鄧夫人出這口氣也無所謂。只是沒想到最毒婦人 心,居然和外人對付您,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筆基金。」我用委屈的語氣說。

鄧爵士聽到我說高斯手上那筆基金,以一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狠狠盯著高斯。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再次驗證、取回基金,其他的事慢慢再處理,現在我一定要拆穿他們的陰謀,才能 爲您爭取再次驗證權。」我說。

「對!龍師傅,這回要靠你拆穿他們的詭計。」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待會我對鄧夫人會無禮,而且還會讓您名譽受損,您要有心理準備了,您真的沒什麽意見嗎?」我試探 的說。

「龍師傅,我的名譽早已經受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遺産,免得便宜他們。那個賤人暫時不管她,其他的事日 後再算,就靠你!」鄧爵士激動的說。

「鄧爵士,放心!」我握緊拳頭說。

現在我明白錢和名譽是哪一個重要了,不過我眼前這一關也不容易過,畢竟手頭上證據不足,一切只能隨機應變, 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運了。當我走到一大堆人面前,心裏更是提心吊膽,畢竟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眼 前這些都是權威的名人,心中的壓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沉重。幸好有鄧爵士出面爲我打開話題。

「大家好,由於剛才記者會中發生變故,也十分的突然,所以我想請求胡大法官暫時主持大會,不知胡大法官可否 幫個忙呢?」鄧爵士說。

「嗯!沒問題。」胡大法官想了一會說。

「龍師傅,你有什麽問題,現在可以請教胡大法官。」鄧爵士說。

「好的,多謝鄧爵士。」我走上前說。

「你有什麽問題,說吧!」胡大法官說。

「胡大法官,相信您剛才已經聽過錄音帶播放的內容,我想推翻鄧爵士剛才那份驗證報告,重新在記者面前再次驗 證。」我說。

「龍師傅,其實這次只不過是記者會,不是在法庭裏,你當然有權可以推翻,如果鄧爵士肯再次驗證,那就沒有問 題了。」胡大法官說。

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會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處理此事,對我可大大不利,我不可以再次處於被動的位置上 ,我需要爭取主動權。

「胡大法官,剛才您已聽見錄音帶的內容,說出大會上有人使出欺騙手段,做一份假的驗證報告,企圖阻止鄧爵士 認親一事,同時事情也牽扯到林老先生的遺産。現在我要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到時候請各位做個證人。」我望著 鄧夫人說。

鄧夫人聽見我這麽一說,臉上即刻露出慌張的神色。

「龍師傅,你絕對有權報警,我們受邀出席也有義務當見證人,不過我要提醒一點,這份報告是真是假,至今還沒 有得到一個肯定,因此剛才那份報告,不能當是一份假報告,除非鄧爵士肯再次驗證,在有力的證據下,才可以說 剛才那份報告是假的,或是有人故意造假報告。」胡大法官說。

我聽了胡大法官說的話,雖然很認同,但心裏總是覺得他表面尊重鄧爵士,但卻有心庇護鄧夫人和高斯兩人,不禁 使我對他産生懷疑。細心一想,反正報警對我有利,我一個小市民若把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明天報章頭條一登 ,對我的名氣可大大增加。

「胡大法官,這樣我只好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我拿起電話就打。

「等等!龍師傅,大家聽我說幾句,在場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如果我們一夥人被請到警局給口供就不好看了 ,也會花費很長的時間,畢竟這件事只是龍師傅、鄧家和高斯之間的事,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對嗎?現在我行使 太平紳士的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要求重新驗證,如何?」鄧爵士說。

「行使太平紳士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這倒可以……」胡大法官和衆人點點頭說。

「鄧爵士,那我現在不就變成不可以報警了嗎?」我問太平紳士邵一夫說。

「龍師傅,我給你面子稱你龍師傅,難道小兄弟想爲難我們這群人?我不會有損司法制度的精神,更不會欺負你這 位小兄弟。我在這裏向你保證,你不但可以保持追究他們法律上的責任,同時在場所有的人也會爲這件事做見證人 ,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吧!邵伯伯會幫你,信我!」鄧爵士說。

「龍師傅,鄧爵士這個安排最好不過了,一來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二來你們四個人可以私下談談此事,三來你可 以保留向他們追究法律上的責任,那份文件暫時就由鄧爵士代爲收藏,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如何?」 胡大法官說。

「嗯!好的,就這樣決定。」我不能不給他們面子。

我始終要留一些面子給鄧爵士他們幾位,萬一真的得罪他們,對我可不利。

「我反對!反對大家過於信任龍師傅手上的錄音帶,更加反對重新驗證。以現今的高科技,要製造假錄音帶又有何 難?我也可以告龍師傅以假錄音帶嚴重傷害我和鄧夫人的名譽,並要向他追討法律上的責任。同時,要求大會驗證 通過,重新驗證會造成對林老先生的不敬,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煩。」高斯說。

高斯終於發言了,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

「鄧爵士,他……」我裝成很無奈的樣,想試探鄧爵士對我的態度。

「高斯先生,你有權力向龍師傅追究法律責任,但重新驗證勢在必行的,我不想今天這個記者會弄出個不清不楚的 結果,更不想看見明天報章上出現嘲笑我們無能和偏袒的謠言,所以需要重新驗證,趕快解決此事。 」鄧爵士說。

「這……」高斯擺出很不高興的樣子。

鄧爵士的態度似乎在維護我,但高斯出來發言表示向我下馬威,我可不能給他唬到。可惜手頭上搬不出什麽有力的 證據,指證他造假一案,如今之計,只好和他對唬了,希望他做賊心虛會知難而退。

「高斯先生,重新驗證是勢在必行,如果你想告我誹謗,我無所謂,甚至歡迎。你說我這卷錄音帶是假,那電訊公 司發出的談話地點會有假嗎?酒店房間的登記名字有假嗎?路人看見鄧夫人和幾名大漢出入有假嗎?重新驗證後, 很快便知道張榮耀是否有做假報告,你們一夥人是逃不了關係的。」我壯起膽子說。

高斯和鄧夫人聽到我這一說,臉色一變,另一邊的張榮耀也不停的走來走去,看來我這一招很奏效,就打蛇隨棍上 吧!

「高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以梅花易術算出鄧爵士是真命天子,你看不出鄧爵士臉上已經泛出紫金之氣嗎 ?此乃金龍祥瑞之兆,天富從天而降,則是大富大貴之相,我敢斷定鄧爵士是真命天子。」我侃侃而 談。

所有的人都望著鄧爵士的臉部,不禁發出讚歎聲。

「高斯,等我再次驗證後,如龍師傅說我是真命天子,我會即刻舉報商業調查局,同時也會即刻向法庭申請禁制令 ,停止基金會一切的運作,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把帳簿交給我查看。」鄧爵士這一腳踩得夠硬的。

「鳴天,你……」鄧夫人指著鄧爵士說了一句後,慌張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門。

「鄧爵士,夫人她……」我對鄧爵士說。

「別管她!」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們大家出去,趕快完成重新驗證事項吧!」胡大法官說。

我們一夥人回到記者會上,記者們不斷的發問,大會主持張小姐應付幾句之後,便由劉智強教授頂替張榮耀驗證一 職,結果又要等候兩小時。原本這個認親記者會,大家本來是看熱鬧、簽個名的,沒想到會發生不愉快事件,還引 出種種的法律問題,現在每個人也不想多說話,只希望時間快點過。

「鄧爵士,如果驗證通過,您真的會通知警方?」我問鄧爵士說。

「龍師傅,其實我抓不到主意,你說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林老先生那筆遺産,向法庭申請禁制令、停止基金會的運作是當務之急。如果帳目 沒問題,我想就不必舉報商業調查局,況且也沒什麽理由舉報。至於驗證造假一事,日後再說吧!」 我說。

「龍師傅,暫時就這樣決定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這時候,行動電話響了,原來是鄧夫人撥來的。

「龍生嗎?我是鄧夫……哦,不是夫人了,我是碧琪。」碧琪說。

我走到一旁:「碧琪,有什麽事呢?」

「龍生,我想約你出來談談,什麽時候有空?」碧琪說。

「碧琪,上次我出來便被你打,你想我還會那麽笨上你的當嗎?」我說。

「龍生,你放心,這次我有事求你。這樣吧!地點由你說,好嗎?」碧琪說。

「這樣…好吧!半島酒店一八二六號房間,晚上十點你一個人來。」我說。

「嗯!好吧!」碧琪說。

我想這次碧琪是求我放過她別報警,既然對我有利,就不妨見她。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內心就興奮且有些衝動, 於是就大膽的試試能否說服碧蓮今晚來個一皇雙后。如果碧蓮不答應,就再開另一個房間。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驗 證要通過,畢竟這是整整一百萬美元獎金,還有無限的名和利。

時間過得很快,驗證報告終於出來了。

「大家好,林震楠先生和鄧鳴天先生兩人的遺傳基因,經過三次嚴謹的驗證,證明吻合。」劉智強教 授宣佈說。

「啊!恭喜鄧爵士!好像要改口了。」我一時得意忘形的說。

「不!大家還是稱我鄧爵士,其實我來之前,家父已經和我說,我是他的養子,我爲了報答他老人家對我的栽培和 養育之恩,決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盡孝,直到他百年歸老後,我才改稱林爵士。」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嗎?」記者說。

「各位記者,我順便向你們公佈一件事,我和碧琪的結合是個誤會。也許是上天弄人,這件事對我是一個沉重的打 擊,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離了婚,希望大家別再提起這件傷心事,尤其是我養父,他老人家患上嚴重的心臟病,醫 生說他一旦受到刺激便會中風,希望大家幫個忙,別讓他再受傷害。」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一番話,我不能不佩服他,想不到他竟然把心臟病的養父搬上桌,來解決這次尷尬的亂倫事件,他這 一招實在高明,我衷心佩服。

「龍生師傅,你這次神機妙算,可說是將密宗禪師的聲望發揚光大。不知道你對你老闆『碧桃軒』的新樓有什麽看 法?聽說那裏曾經死過人,你有什麽辦法扭轉『碧桃軒』的風水呢?」我故意要小剛打斷亂倫事件而 發問。

「關於『碧桃軒』的風水,我看過了。風水上屬於『螃蟹入鍋』局,屬於一個必死之局,建築屋的外型設計就像一 隻大螃蟹,最要命的是地面的花園剛好圍著建築物,形成了一個大鍋,一到夏、秋,草地變黃就更糟了,凶地!」 我說。

「龍師傅,沒有解救的方法嗎?這對買了樓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小剛問。

「這一點我和陳先生商量過,還是由他來說吧!」我說。

「大家好,我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由於風水的設計是無心之失,爲了不讓買了『碧桃軒』的住戶不安心,本公 司決定八折回收,謝謝。」陳老闆說。

「雖然是八折,但也很有道理,算不錯了。」小剛說。

最後記者會也告尾聲,太平紳士和胡大法官在衆多律師和議員見證下,在驗證書上簽名見證。這份驗證書有了這兩 人簽名,只要到法庭一轉,便隨時産生法律效用,也就是說鄧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所有的遺産。在離開 記者會的時候,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小夥子,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鄧爵士說。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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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談判密事~

離開記者招待會後,鄧爵士原本要送部車給我,可是驗證上時間拖得太久,所以改為明天才送我。
臨走的時候,我特別吩咐鄧爵士要小心,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鄧爵士恍然大悟忙向我道謝,眼神隱約流露無限的 感激。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鄧爵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說。

陳老闆送我回家途中,不停的稱讚我,也許他高興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軒計劃,所以心情特別的輕鬆。

而我腦子裡想,其實我在陳老闆身上也拿了不少錢,這次也該是最後一次,免得讓他起疑心,更何況大雞也不該吃 小米了。

陳老闆送我回到家之後,我馬上拿了偷拍器,即刻前往半島酒店。

途中,腦海裡一直浮現今天記者會發生的事,其中邵爵士給我留下親切的印象、給我一種慈父的溫馨感覺。當他擺 出太平紳士的權威,尤其教我羨慕。

謝芳琪大律師的冷艷美態,同樣不停的浮現在我腦海裡,可她那副冷若冰霜的驕艷臉孔、射出鐮刀般銳利眼神的雙 眼,不禁令人心寒。

上天是否有意戲弄我,讓我無意中,窺見她胸前一對高翹的美乳。到底是胸罩托起乳房的美,還是她天生有一對竹 筍型的尖峰呢?

我開始陶醉在謝芳琪的美乳中,心癢使我產生想挑開她衣服的念頭和衝動,然而內心對她身上發出的冷艷,感到心 寒又懼怕,到底她是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呢?

不禁問自己,為何我所喜歡的女人,都是那麼的難下手呢?

不知不覺中想起鄧夫人碧琪的約會,她這次擺明是為了談條件而來,我該怎樣和她談呢?

雖然說她已經和鄧爵士離婚,但她的身份畢竟是鄧爵士的妹妹,這個問題真難倒我,需不需要通知鄧 爵士呢?

想起第一次看見鄧夫人的時候,她是多麼的雍容華貴、艷麗照人,加上苗條性感的身段,配上一對飽滿的大乳、雪 一般白的柔滑大腿,現在有機會佔有她的身體,我怎能輕易放過呢?

再說我被她毒打一頓,沒理由不追究此事,但她是鄧爵士的親妹,真令人矛盾,好難抉擇呀!

仔細的想了幾遍之後,決定撥個電話給鄧爵士備個案,希望能透過說話的技巧,穫取鄧爵士的同意讓我對碧琪施加 壓力。

「鄧爵士,我是龍生,鄧夫人想約我出去相見,談談有關高斯造假證一事和毆打事件,您想出來和她談談嗎?」我 通過電話問鄧爵士說。

「什麼?碧琪約你談判,她為什麼不找我?」鄧爵士發怒的說。

「鄧爵士,鄧夫人可能尷尬而不敢找您談判,而且這次她又是為高斯而來,怕您會火上加油,所以才想找我談吧! 況且她也想私下解決打我一事。鄧爵士,恕我無禮,她這次是為情郎高斯而來,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談判。」我巧 妙的說。

「龍師父,我為何不方便和她談談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雖然您和鄧夫人離了婚,但她畢竟是您的親妹妹,如果您原諒她,外面的人會說您戴上綠帽也不敢出聲 ;如果您不原諒,他們又會說您不顧兄妹情,對您的名譽會有所損失。」我說。

「龍師父,你認為我該怎麼處理才好呢?」鄧爵士停了一會說。

「鄧爵士,這樣吧!這件事您就讓我和鄧夫人談判,我要高斯在報章上向您道歉,並且要他儘快處理好基金轉讓授 權書一事,就算法庭還沒有正式頒令轉讓權給您的情形下,您仍然可以先運作基金,算起來也是一件美事。」我說 。

「龍師父,你說得對,我不該牽涉談判事件中,那你趕快辦好此事,有好消息馬上通知我,等此事圓滿結束後,我 會重重答謝你。」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這個談判,您是授權讓我全權負責了?」我再問一次說。

「龍師父,是呀!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快去!」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怕鄧夫人愛郎心切對條件有所保留,我該怎麼對付她呢?畢竟她是您的親妹妹,我怕會得罪她,而引 起您對我的不滿。」我緊張的說。

「哼!碧琪她有什麼條件說保留的,她為了獨霸財產,假意說什麼亂倫事件會蒙羞,建議驗證前先離婚可以避開尷 尬,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雙宿雙棲,背後還設計想害我一無所得。現在東窗事發,還有什麼親妹妹、夫人可言 的!總之,你要替我出這口氣,什麼事都不用怕。」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說。

「鄧爵士,這口氣我會為您出的。」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好!龍師父,我等你的好消息。」鄧爵士說。

結束和鄧爵士的通話,我總算套出想要鄧爵士說的話,內心十分興奮︱︱現在我終於不用再顧慮碧琪的身份,可以 為所欲為了。

計程車很快抵達半島酒店了。

原想今晚來個一王雙後,可是仔細一想,怕靜雯的母親萬一不肯接受,那我就前功盡棄,花在她身上的錢也就白花 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一王雙後的遊戲,正所謂留得青山在……

既然回到酒店,沒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蓮的,於是向酒店多訂了一間房,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裝好,然後跑去碧蓮 的房間。

按下門鈴後,碧蓮知道是我,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原來她上身赤裸裸的,下身只穿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蜜穴黑 溜溜的毛髮都露了出來。望著她胸前兩座盪來盪去的大奶,我忍不住用手在乳頭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龍生,你怎麼……突擊人家嘛!」碧蓮嬌聲細語,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說。

面對眼前這位惹火的尤物,我衝動的和她接了一吻,胸膛正好被兩團柔棉的大乳擠壓著,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感,龍 根也貼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

「嗯……給我……」碧蓮伸手撫摸我胯間的龍根。

龍根被碧蓮的玉手一抓,顯得有些失控,急著想鑽進她胯下的迷人洞。

可是想起今晚有一個更惹火、更高貴的尤物,馬上壓抑內心的衝動,推開了碧蓮直走進去。碧蓮感到很奇怪,忙上 前拖著我的手陪我坐到沙發上。

「龍生,怎麼不高興,我惹你生氣了?」碧蓮小聲的說。

坐在沙發上,看見碧蓮床頭的燈罩上蓋著她那條黑色的丁字褲,我想她肯定洗好了想烘乾,這時候,我內心突然起 了一個念頭。

「不!我只是今晚有重要約會,不能和妳纏綿,所以不高興罷了。」我說。

「龍生,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一點我很明白,你不用不高興,等你赴約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對嗎?」碧 蓮吹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是我的心想著妳嘛!」我望著碧蓮說。

「你的心想著我便行了,龍生……」碧蓮送上一吻說。

「親愛的,這樣吧!妳脫下內褲讓我穿上,這樣我赴約便會感到有妳陪著我,心情也不會那麼失落,也實在多了, 可以嗎?」我親了碧蓮一口說。

「啊!你想穿我的內褲……這怎麼可以……」碧蓮臉紅的望著身上那條丁字褲說。

「妳不想我掛念妳嗎?萬一事情弄砸……」我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碧蓮的玉指阻住。

「好!不准你說不吉利的話,我脫……」碧蓮臉紅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內褲說。

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從碧蓮的三角洲慢慢褪下,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髮,接著小小的一塊布,從兩條雪白的玉腿 滑下,最惹火的還是她蹺起的美臀。

「怎麼有些濕了……」我接過碧蓮的內褲說。

「別笑人了……還不是你害……」碧蓮羞怯的將赤條條的玉體投在我懷裡。

「碧蓮,妳就幫我把心愛的小褲褲換上吧!」我說。

「好!」碧蓮立刻用俏皮的語氣說。

碧蓮脫下我的長褲,當她看見我內褲包著的大棍,眼睛瞪得大大的,嚥下口水、伸出婪舌,十足像個貪嘴的小女孩 。

接著,她的雙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突然,她的頭撲到我的胯下,捉著龍根便狠狠的舔,塞在嘴裡閉上眼睛快速的 吞吐,最後勉強吞下整條巨龍……

我被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防不勝防被她纏上,肉冠正被她嘴內的靈舌滑過來挑過去的。最要命的是她 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掃在春丸上,一陣似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滾燙的浪花身不由己 的噴了出去。

「完了,什麼都沒了……嗚……」我不禁喪氣的說。

回頭望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碧蓮嘴裡流出白色的液體,心想也不好責怪她了,只好死氣沉沉的穿上她的 丁字褲。

唉,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氣重振雄威了。

離開碧蓮的房間後,我腳軟軟的走到另一個房間,等鄧夫人碧琪來談判。

進到房間,我馬上撥電話向餐廳要了兩粒生雞蛋,便躺在床上望著羅馬式的天花板發呆。

隨後,我又轉身打了一通電話提醒鄧夫人房間號碼,當然也恐嚇她只准一個人來。

酒店的餐廳很快送來兩粒雞蛋,我立刻打破裝在一個大杯裡,接著開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許,再加上兩瓶白蘭氏雞 精和一瓶紅牛,接著再倒進雪碧汽水,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隨便攪和攪和就一口氣把它喝光。

一股氣湧上心頭,呼出後便解除身上武裝,躺在床上爭取一小時的睡眠,想儘快補回精力。

這趟真的是給碧蓮玩死,心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我繳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話,她的心思可不簡單。

當睡到正甜的時候,卻給急促的門鈴聲弄醒了,我想是鄧夫人碧琪來了,於是隨口應了一聲,便下床 隨便洗洗臉。

當要開門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看見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條女裝的桃紅色丁字褲,而丁字褲兩旁的隙縫處露出少 許的醜陋肉體,心想名貴的鄧夫人看見,肯定羞死或氣死她了。

高貴的夫人被逼和穿著女人丁字褲的男人在房間說話,會有什麼反應呢?這算是一種羞恥,還是恥辱呢?想著想著 ,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讓高貴的鄧夫人進來,接著向外望了一眼,迅速的把門關上 。

「哇!你怎麼不穿褲子?」鄧夫人看見我身上只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褲,臉上露出驚嚇之色,羞怯的用手遮著臉,並 要求我穿回長褲。

「鄧夫人,我算過今天桃紅色有利於我,但男人怎能穿著桃紅的長褲呢?於是,我就買了這件桃紅色的丁字褲,畢 竟要和您談判,謹慎一些比較好,如果您嫌尷尬那就別談了,我無所謂。」我用試探的語氣說。

「龍生,別叫我鄧夫人,我和鳴天已經沒有關係,叫我凱薩琳。」鄧夫人說。

「對喔,高斯都習慣叫妳凱薩琳。現在我穿成這樣,妳還要談判嗎?」我說。

「要!」凱薩琳顯得很不耐煩的說。

看著一位家產超過兩億美金的富太,正受我這個小人物的氣,實在很過癮,我知道機會只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 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經兩巴掌打下來,或者破口大罵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差不多將半個春丸給露出外面納涼。

「怎麼不望著我說話,既然沒誠意就別談了。」我再次下馬威。

「哼!」凱薩琳發出很小聲的不滿又無奈的轉過來。

嬌紅的臉雖然有些疲態,但也算是風韻猶存,可是她今天卻穿了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汗衫來,也許她怕有人認出她 的身份,故意穿起平民裝。

不過,貼身的牛仔褲把她渾美的圓臀,束得緊緊而高高的蹺起,胸前豐滿的大乳房,把輕薄的汗衫給 撐到半空中。

「一對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內心不禁稱讚,可惜胯下物仍沒有動靜,心裡開始擔心起來,怕會白白浪費這豐富 的奶餐。

「閒話少說,找我想談什麼?」我問。

「你心裡有數,開個價吧!」凱薩琳用鼻孔說話。

「好!痛快!我要妳全部的家產,包括妳父親留給妳的兩億美金。」

「龍生……你……過份,哼!」凱薩琳憤怒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

「妳呀!口氣就別那麼大,居然要我開個價,妳給得起嗎?我一向習慣沒錢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貴的鄧夫人進監 獄後替裡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在監獄每晚給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這項欺騙案起碼會判十 年,鐵案如山的證據,就算妳請幾個大律師,也返魂無術,哈哈!」我說。

其實我是被逼著要使出先聲奪人之策,畢竟手上的證據不足夠,如果這次唬不到她,就前功盡棄了。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是剛才的條件,我還不如死了算,沒錢叫我怎麼生活。再說,我坐牢你也沒好處,如果是一 兩百萬,也許我還會給。」凱薩琳冷冷的說。

「妳走吧!法庭見。」我起身開了一瓶白蘭地說。

我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不行就完了。

我轉身拿酒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臉上的慌張神色,順便借烈酒壯膽和衝擊一下胯間的 神經。

良久,凱薩琳沒說話,累得我要去假裝弄冰塊、洗手、小便,以躲開和她正面的對望。此刻心情緊張,實在不宜和 她正面交鋒。

「龍生,你開個公道的價錢,我會盡量的滿足你,就算你不給我面子,也要看在鳴天的份上,對嗎?」凱薩琳終於 放軟了語氣說。

我終於舒出一口氣,緊張的情緒開始鎮定下來。

我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上,但我的雙腿仍然大大的張開,而凱薩琳的視線總是不敢正視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 屈,恐怕這次的恥辱,她從未經歷過。

「妳說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誠意,別忘記我是名相師,我的道行妳很清楚,坦白告訴妳,我是故意前去給妳打,因為 我算出有小劫出現,但不會致命,所以我一早就設了圈套讓妳踏進來。是我命人從外面發出騷擾的電波,要不然怎 會只有我的行動電話可以打出呢?現在鐵證如山,大律師也幫不了妳。」我說。

「什麼?原來你早已經知……」凱薩琳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訴妳,這次白虎星已經攻破妳的天煞位。以此氣數來看,妳必定會受牢獄之災或中風之兆,要不 然就要破財見血擋災,因為妳命中的福星也就是妳父親,現在已經消逝,所以妳身上的護罡之氣也跟著散了,眼前 的路要怎麼走,妳自己決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說。

「那……你要多少錢呢?」凱薩琳臉上露出驚嚇又有些懷疑的眼神。

「好!看在鄧爵士的份上就幫幫妳,我要妳九百九十九萬美金,湊足三個九解妳天網之災。還有我要高斯馬上簽一 份轉讓書,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會的轉讓權交給鄧爵士。另外,高斯還要在各大報章上貼出向鄧爵士道歉的啟事。 只有這樣,妳和高斯才能逃過大劫,條件就是這樣,妳自己決定。」我說。

「什麼?九百九十九萬美金……」凱薩琳顫抖的說。

「怎麼要?很多嗎?」我笑著說。

「我……打個電話……」凱薩琳說。

「請便。」我大方的說。

凱薩琳立刻走進浴室通電話,猜想她肯定是問高斯怎麼辦。

沒多久,凱薩琳很不高興的走回來。

「龍生,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幫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說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條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 何?」凱薩琳說。

凱薩琳這個要求可真好笑,竟強逼我說這種條件。我想了一會,目前最重要是收錢,其他的事等收了 錢再說。

「好!我答應妳。」我裝著很勉強的說。

「你什麼時候把證據交給我?」凱薩琳說。

這個問題真傷腦筋。

「我肯把證據還給妳,相信妳也不會放心吧!妳怎知道我有沒有多錄一卷錄音帶呢?這樣吧!我們到律師事務所立 約,我們之間的事私下解決,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訴,同時我和鄧爵士也會登報接受你們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 這個安排最好了,妳認為如何呢?」我說。

「嗯……」凱薩琳想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了。

「好!為我們兩人解決此事乾杯。」我拿起酒杯說。

「好。」凱薩琳望了望酒杯說。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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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談判密事

離開記者招待會後,鄧爵士原本要送部車給我,可是驗證上時間拖得太久,所以改為明天才送我。臨走的時候,我 特別吩咐鄧爵士要小心,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鄧爵士恍然大悟忙向我道謝,眼神隱約流露無限的感 激。

「龍師傅,謝謝你的關心。」鄧爵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說。

陳老闆送我回家途中,不停的稱讚我,也許他高興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軒』計劃,所以心情特別的輕鬆。而我腦子 裡想,其實我在陳老闆身上也拿了不少錢,這次也該是最後一次,免得讓他起疑心,更何況大雞也不 該吃小米了。

陳老闆送我回到家之後,我馬上拿了偷拍器,即刻前往半島酒店。

途中,腦海裡一直浮現今天記者會發生的事,其中鄧爵士給我留下親切的印象、給我一種慈父的溫馨感覺。當他擺 出太平紳士的權威,尤其教我羨慕。謝芳琪大律師的冷艷美態,同樣不停的浮現在我腦海裡,可她那副冷若冰霜的 驕艷臉孔、射出鐮刀般銳利眼神的雙眼,不禁令人心寒。

上天是否有意戲弄我,讓我無意中,窺見她胸前一對高翹的美乳。到底是胸罩托起乳房的美,還是她天生有一對竹 筍型的尖峰呢?我開始陶醉在謝芳琪的美乳中,心癢使我產生想挑開她衣服的念頭和衝動,然而內心對她身上發出 的冷艷,感到心寒又懼怕,到底她是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呢?

不禁問自己,為何我所喜歡的女人,都是那麼的難下手呢?不知不覺中想起鄧夫人碧琪的約會,她這次擺明是為了 談條件而來,我該怎樣和她談呢?雖然說她已經和鄧爵士離婚,但她的身分畢竟是鄧爵士的妹妹,這個問題真難倒 我,需不需要通知鄧爵士呢?

想起第一次看見鄧夫人的時候,她是多麼的雍容華貴、艷麗照人,加上苗條性感的身段,配上一對飽滿的大乳、雪 一般白的柔滑大腿,現在有機會佔有她的身體,我怎能輕易放過呢?

再說我被她毒打一頓,沒理由不追究此事,但她是鄧爵士的親妹,真令人矛盾,好難抉擇呀!仔細的想了幾遍之後 ,決定撥個電話給鄧爵士備個案,希望能透過說話的技巧,獲取鄧爵士的同意讓我對碧琪施加壓力。

「鄧爵士,我是龍生,鄧夫人想約我出去相見,談談有關高斯造假證一事和毆打事件,您想出來和她談談嗎?」我 通過電話問鄧爵士說。

「什麼?碧琪約你談判,她為什麼不找我?」鄧爵士發怒的說。

「鄧爵士,鄧夫人可能尷尬而不敢找您談判,而且這次她又是為高斯而來,怕您會火上加油,所以才想找我談吧! 況且她也想私下解決打我一事。鄧爵士,恕我無禮,她這次是為情郎高斯而來,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談判。」我巧 妙的說。

「龍師傅,我為何不方便和她談談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雖然您和鄧夫人離了婚,但她畢竟是您的親妹妹,如果您原諒她,外面的人會說您戴上綠帽也不敢出聲 ;如果您不原諒,他們又會說您不顧兄妹情,對您的名譽會有所損失。」我說。

「龍師傅,你認為我該怎麼處理才好呢?」鄧爵士停了一會說。

「鄧爵士,這樣吧!這件事您就讓我和鄧夫人談判,我要高斯在報章上向您道歉,並且要他儘快處理好基金轉讓授 權書一事,就算法庭還沒有正式頒令轉讓權給您的情形下,您仍然可以先運作基金,算起來也是一件美事。」我說 。

「龍師傅,你說得對!我不該牽涉談判事件中,那你趕快辦好此事,有好消息馬上通知我,等此事圓滿結束後,我 會重重答謝你。」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這個談判,您是授權讓我全權負責?」我再問一次說。

「龍師傅,是呀!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快去!」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怕鄧夫人愛郎心切對條件有所保留,我該怎麼對付她呢?畢竟她是您的親妹妹,我怕會得罪她,而引 起您對我的不滿。」我緊張的說。

「哼!碧琪她有什麼條件說保留的,她為了獨霸財產,假意說什麼亂倫事件會蒙羞,建議驗證前先離婚可以避開尷 尬,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雙宿雙棲,背後還設計想害我一無所得。現在東窗事發,還有什麼親妹妹、夫人可言 !總之你要替我出這口氣,什麼事都不用怕。」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說。

「鄧爵士,這口氣我會為您出的。」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好!龍師傅,我等你的好消息。」鄧爵士說。

結束和鄧爵士的通話,我總算套出想要鄧爵士說的話,內心十分興奮。現在我終於不用再顧慮碧琪的身分,可以為 所欲為了。

計程車很快抵達半島酒店了。原想今晚來個一皇雙后,可是仔細一想,怕靜雯的母親萬一不肯接受,那我就前功盡 棄,花在她身上的錢也就白花,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一皇雙后的遊戲,正所謂留得青山在……

既然回到酒店,沒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蓮的,於是向酒店多訂了一間房,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裝好,然後跑去碧蓮 的房間。按下門鈴後,碧蓮知道是我,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原來她上身赤裸裸的,下身只穿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 ,蜜穴黑溜溜的毛髮都露了出來。望著她胸前兩座盪來盪去的大奶,我忍不住用手在乳頭上狠狠的扭 了一下。

「龍生,你怎麼……突擊人家嘛!」碧蓮嬌聲細語,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說。

面對眼前這位惹火的尤物,我衝動的和她接了一吻,胸膛正好被兩團柔棉的大乳擠壓著,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感,龍 根也貼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

「嗯!給我……」碧蓮伸手撫摸我胯間的龍根。

龍根被碧蓮的玉手一抓,顯得有些失控,急著想鑽進她胯下的迷人洞。可是想起今晚有一個更惹火、更高貴的尤物 ,馬上壓抑內心的衝動,推開了碧蓮直走進去。碧蓮感到很奇怪,忙上前拖著我的手陪我坐到沙發上 。

「龍生,怎麼不高興,我惹你生氣了?」碧蓮小聲的說。

坐在沙發上,看見碧蓮床頭的燈罩上蓋著她那條黑色的丁字褲,我想她肯定洗好了想烘乾,這時候,我內心突然起 了一個念頭。

「不!我只是今晚有重要約會,不能和妳纏綿,所以不高興罷了。」我說。

「龍生,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一點我很明白,你不用不高興,等你赴約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對嗎?」碧 蓮吹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是我的心想著妳嘛!」我望著碧蓮說。

「你的心想著我便行了,龍生!」碧蓮送上一吻說。

「親愛的,這樣吧!妳脫下內褲讓我穿上,這樣我赴約便會感到有妳陪著我,心情也不會那麼失落,也實在多了, 可以嗎?」我親了碧蓮一口說。

「啊!你想穿我的內褲,這怎麼可以?」碧蓮臉紅的望著身上那條丁字褲說。

「妳不想我掛念妳嗎?萬一事情弄砸……」我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碧蓮的玉指阻住。

「好!不准你說不吉利的話,我脫……」碧蓮臉紅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內褲說。

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從碧蓮的三角洲慢慢褪下,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髮,接著小小的一塊布,從兩條雪白的玉腿 滑下,最惹火的還是她蹺起的美臀。

「怎麼有些濕了?」我接過碧蓮的內褲說。

「別笑人了,還不是你害……」碧蓮羞怯的將赤條條的玉體投在我懷裡。

「碧蓮,妳就幫我把心愛的小褲褲換上吧!」我說。

「好!」碧蓮立刻用俏皮的語氣說。

碧蓮脫下我的長褲,當她看見我內褲包著的大棍,眼睛瞪得大大的,嚥下口水、伸出婪舌,十足像個貪嘴的小女孩 。接著,她的雙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突然,她的頭撲到我的胯下,捉著龍根便狠狠的舔,塞在嘴裡閉上眼睛快速 的吞吐,最後勉強吞下整條巨龍……

我被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防不勝防被她纏上,肉冠正被她嘴內的靈舌滑過來挑過去的。最要命的是她 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掃在春丸上,一陣似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滾燙的浪花身不由己 的噴了出去。

「完了,什麼都沒了……嗚……」我不禁喪氣的說。

回頭望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碧蓮嘴裡流出白色的液體,心想也不好責怪她了,只好死氣沉沉的穿上她的丁字褲。唉, 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氣重振雄威了。

離開碧蓮的房間後,我腳軟軟的走到另一個房間,等鄧夫人碧琪來談判。進到房間,我馬上撥電話向餐廳要了兩粒 生雞蛋,便躺在床上望著羅馬式的天花板發呆。隨後,我又轉身打了一通電話提醒鄧夫人房間號碼,當然也恐嚇她 只准一個人來。

酒店的餐廳很快送來兩粒雞蛋,我立刻打破裝在一個大杯裡,接著開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許,再加上兩瓶白蘭氏雞 精和一瓶紅牛,接著再倒進雪碧汽水,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隨便攪和攪和就一口氣把它喝光。

一股氣湧上心頭,呼出後便解除身上武裝,躺在床上爭取一小時的睡眠,想儘快補回精力。這趟真的是給碧蓮玩死 ,心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我繳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話,她的心思可不簡單。

當睡到正甜的時候,卻給急促的門鈴聲弄醒了,我想是鄧夫人碧琪來了,於是隨口應了一聲,便下床隨便洗洗臉。 當要開門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看見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條女裝的桃紅色丁字褲,而丁字褲兩旁的隙縫處露出少 許的醜陋肉體,心想名貴的鄧夫人看見,肯定羞死或氣死她。

高貴的夫人被逼和穿著女人丁字褲的男人在房間說話,會有什麼反應呢?這算是一種羞恥,還是恥辱呢?想著想著 ,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讓高貴的鄧夫人進來,接著向外望了一眼,迅速的把 門關上。

「哇!你怎麼不穿褲子?」鄧夫人看見我身上只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褲,臉上露出驚嚇之色,羞怯的用手遮著臉,並 要求我穿回長褲。

「鄧夫人,我算過今天桃紅色有利於我,但男人怎能穿著桃紅的長褲呢?於是我就買了這件桃紅色的丁字褲,畢竟 要和您談判,謹慎一些比較好,如果您嫌尷尬那就別談了,我無所謂。」我用試探的語氣說。

「龍生,別叫我鄧夫人,我和鳴天已經沒有關係,叫我凱薩琳!」鄧夫人說。

「對喔,高斯都習慣叫妳凱薩琳。現在我穿成這樣,妳還要談判嗎?」我說。

「要!」凱薩琳顯得很不耐煩的說。

看著一位家產超過兩億美金的富太,正受我這個小人物的氣,實在很過癮,我知道機會只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 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經兩巴掌打下來,或者破口大罵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差不多將半個春丸給露出外面納涼。

「怎麼不望著我說話?既然沒誠意就別談了。」我再次下馬威。

「哼!」凱薩琳發出很小聲的不滿又無奈的轉過來。

嬌紅的臉雖然有些疲態,但也算是風韻猶存,可是她今天卻穿了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汗衫來,也許她怕有人認出她 的身分,故意穿起平民裝。不過,貼身的牛仔褲把她渾美的圓臀,束得緊緊而高高的蹺起,胸前豐滿的大乳房,把 輕薄的汗衫給撐到半空中。

「一對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內心不禁稱讚,可惜胯下物仍沒有動靜,心裡開始擔心起來,怕會白白浪費這豐富的 奶餐。

「閒話少說,找我想談什麼?」我問。

「你心裡有數,開個價吧!」凱薩琳用鼻孔說話。

「好!痛快!我要妳全部的家產,包括妳父親留給妳的兩億美金。」

「龍生,你……過份,哼!」凱薩琳憤怒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

「妳呀!口氣就別那麼大,居然要我開個價,妳給得起嗎?我一向習慣沒錢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貴的鄧夫人進監 獄後替裡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在監獄每晚給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這項欺騙案起碼會判十 年,鐵案如山的證據,就算妳請幾個大律師,也返魂無術,哈哈!」我說。

其實我是被逼著要使出先聲奪人之策,畢竟手上的證據不足夠,如果這次唬不到她,就前功盡棄了。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是剛才的條件,我還不如死了算,沒錢叫我怎麼生活。再說,我坐牢你也沒好處,如果是一 兩百萬,也許我還會給。」凱薩琳冷冷的說。

「妳走吧!法庭見。」我起身開了一瓶白蘭地說。

我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不行就完了。我轉身拿酒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臉上的慌張神色, 順便借烈酒壯膽和衝擊一下胯間的神經。良久凱薩琳沒說話,累得我要去假裝弄冰塊、洗手、小便,以躲開和她正 面的對望。此刻心情緊張,實在不宜和她正面交鋒。

「龍生,你開個公道的價錢,我會盡量的滿足你,就算你不給我面子,也要看在鳴天的份上,對嗎?」凱薩琳終於 放軟了語氣說。

我終於舒出一口氣,緊張的情緒開始鎮定下來。我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上,但我的雙腿仍然大大的張開,而凱薩琳 的視線總是不敢正視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恐怕這次的恥辱,她從未經歷過。

「妳說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誠意,別忘記我是名相師,我的道行妳很清楚,坦白告訴妳,我是故意前去給妳打,因為 我算出有小劫出現,但不會致命,所以我一早就設了圈套讓妳踏進來。是我命人從外面發出搔擾的電波,要不然怎 會只有我的行動電話可以打出呢?現在鐵證如山,大律師也幫不了妳。」我說。

「什麼?原來你早已經知……」凱薩琳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訴妳,這次白虎星已經攻破妳的天煞位。以此氣數來看,妳必定會受牢獄之災或中風之兆,要不 然就要破財見血擋災,因為妳命中的福星也就是妳父親,現在已經消逝,所以妳身上的護罡之氣也跟著散了,眼前 的路要怎麼走,妳自己決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說。

「那……你要多少錢呢?」凱薩琳臉上露出驚嚇又有些懷疑的眼神。

「好!看在鄧爵士的份上就幫幫妳,我要妳九百九十九萬美金,湊足三個九解妳天網之災。還有我要高斯馬上簽一 份轉讓書,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會的轉讓權交給鄧爵士。另外,高斯還要在各大報章上貼出向鄧爵士道歉的啟事。 只有這樣,妳和高斯才能逃過大劫,條件就是這樣,妳自己決定。」我說。

「什麼?九百九十九萬美金……」凱薩琳顫抖的說。

「怎麼要?很多嗎?」我笑著說。

「我……打個電話……」凱薩琳說。

「請便。」我大方的說。

凱薩琳立刻走進浴室通電話,猜想她肯定是問高斯怎麼辦。沒多久,凱薩琳很不高興的走回來。

「龍生,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幫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說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條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 何?」凱薩琳說。

凱薩琳這個要求可真好笑,竟強逼我說這種條件。我想了一會,目前最重要是收錢,其他的事等收了 錢再說。

「好!我答應妳。」我裝著很勉強的說。

「你什麼時候把證據交給我?」凱薩琳說。

這個問題真傷腦筋。

「我肯把證據還給妳,相信妳也不會放心吧!妳怎知道我有沒有多錄一卷錄音帶呢?這樣吧!我們到律師事務所立 約,我們之間的事私下解決,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訴,同時我和鄧爵士也會登報接受你們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 這個安排最好,妳認為如何呢?」我說。

「嗯!」凱薩琳想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

「好!為我們兩人解決此事乾杯。」我拿起酒杯說。

「好。」凱薩琳望了望酒杯說。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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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肉債肉償~

凱薩琳喝完酒放下酒杯,便拿起手袋想離開。

「凱薩琳,談判還沒完,妳怎麼就急著走呢?」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說。

「你想做什麼?有什麼還沒有談妥的?」凱薩琳掙脫我的手說。

「哈哈,剛才只是談妥造假證,那妳打我的那筆呢?」我望著她的大奶說。

「什麼打你的那筆?不是全包括了嗎?!」凱薩琳大力丟下手袋,坐回沙發上說。

「不!錢債,錢銀了;肉債嘛,就一定要肉身償了……」我淫笑著說。

「什麼?錢債錢銀了,肉債肉身償?!」凱薩琳臉色驚慌的說。

「對!當日妳打到我吐血,今天妳就要給我插上一次。」我大聲的說。

「你無恥……我死也不答應你,休想得到我,走開!」凱薩琳大喝一聲。

「好!那妳等著坐牢,到監獄替女犯人舔穴吧!高斯也不用當會計師,陪妳去監獄讓人插屁股吧!他的一生就是敗 在妳這個心狠毒辣的女人手上。」我說。

凱薩琳聽了,眼睛紅紅的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過去把她摟在懷裡,嘴巴強吻在她臉上。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很幽香,加強我對她的佔有慾 ,我不知不覺中將整個人壓了下去。

「不!你走開,我會告你強姦!」凱薩琳推開我說。

「妳想告我強姦,簡直是做自日夢!在記者會上,妳和我有瓜葛,還氣沖沖的離開,現在晚上又獨自一個人跑來我 房間,妳告我強姦,法官會相信妳的話嗎?就算我被妳告贏也沒關係,高斯他文質彬彬,到時候看誰插誰的屁股, 我還會向他說是妳害他的,而妳坐十年監出來後,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了。」我說。

女人最怕老,更何況是高貴的凱薩琳,她怎能接受牢獄之苦呢?

趁凱薩琳即將崩潰的一剎那,我用力一拖把她推到床上。她一驚覺,馬上就頑強的和我對抗。我即刻把健碩的身軀 壓在她兩座飽挺的乳峰上,富有彈性的海棉把我胸膛撐起︱︱這兩座乳峰的彈力,真不可小視。

「放開我……不要……」凱薩琳狂擺著頭,奮力抵抗我向她的侵犯。

我不敢親凱薩琳的珠唇,怕會被她的利齒咬到,於是將她的汗衫推到她的頭部,緊緊的套著她的頭。

雪白的大胸脯上,兩團大奶被一個白色棉質的大罩杯蓋著,我焦急的用手推開緊束在大奶上的罩杯,可是胸罩緊緊 的束縛著,始終推不開,於是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的鈕扣給解了。

「不行……不……快放開我……我是鳴天的妹妹……」凱薩琳大喊的說。

凱薩琳企圖用鄧爵士恐嚇我,但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向鄧爵士下了藥,心中偷偷的發笑。

想起打鐵要趁熱,於是馬上把解了扣的胸罩拉下,誰知道胸罩兩條肩帶掛在她的手臂上,而她的手又四處亂擺,實 在很難脫下,我的身體又顧著要壓著她的身體,行動很不方便,唯在把兩個罩杯往上一推。

「啊!」凱薩琳的胸罩被我拉開,可能引起她極大的驚慌,雙腿擺動得更加劇烈,似乎想踢我的命根子,幸好被我 的大腿頂著而保住了龍根。

胸罩被推開後,兩團大奶終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果然是大西瓜的類型,乳房顯得過重有些下垂,而乳暈很大 、也很黑,兩粒乳頭像吊鐘似的堅起,不過,乳球卻十分滑膩。

辛苦了這麼多天,今天才可以看見凱薩琳的乳球真面目,雖然不是十分完美,但我也埋頭親在奶頭上,始終想試試 親在高貴夫人的奶頭上會是什麼滋味。

「唔……唔……」凱薩琳仍然不停的掙扎,想擺脫我嘴巴對她奶頭的攻擊。

我的嘴巴親了凱薩琳的奶頭幾下之後,發現奶頭不停的膨脹,乳暈表層也起了一粒粒的,不知這是敏感的反應,還 是興奮的響號呢?

最後我也不管了,用舌尖把勃起的奶頭頂回乳球內,將粗糙的舌頭用力磨擦在乳暈豎起的粒狀層,可能這個動作令 凱薩琳更加發癢,身體的扭動開始變猛烈。

「不……不要……」凱薩琳拚命的彈跳身體想擺脫我的身體,還揮拳揍在我臉上。

我想再持續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還有一條要命的牛仔褲,於是我乾脆站起來把她的胸罩強行拉了下來,用她的大 胸罩將她雙手反到背後,緊緊的綁著,然後脫下自己桃紅色的丁字褲,塞進她嘴巴裡。

「唔……唔……」凱薩琳的雙眼發怒的望著我,雙腿使勁的向我亂踢。

我機警的即刻跳下床,雙腿夾著凱薩琳的雙腿,伸手到她藍色的牛仔褲上,解開興奮的褲釦,拉下金黃色的拉鍊, 眼前呈獻一條緊身的束腰褲,沒想到她的細腰是靠束腰褲形成,難怪她的身材會那麼的苗條。

凱薩琳看著自己的褲被褪下,心慌之餘立刻扭動身體,可惜她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又被我夾著,只好運起全身的 彈力抵抗。

無意中,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游泳的樣子,上身彈了後,便輪到下身彈。我可不管那麼多,馬上將那條惱人的牛 仔褲除下,一條白色的束腰褲終於露在眼前。

從束腰褲的縫隙中露出少許白色內褲的蕾絲花邊,看見此景,我不禁熱血沸騰,這時候,龍根也開始 有反應了。

一不做二不休,惹火的內褲蕾絲花邊已經使我龍根充血,全身熱血沸騰的面赤耳熱,相信那杯特製的飲料也起了作 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我隨手把凱薩琳的束腰褲往下一拉,一條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絲內褲頓時呈獻在我眼前。當顫抖的手摸在高貴夫 人的毛茸茸黑影上,整個心房興奮得快要抖了出來。

「唔……唔……」凱薩琳十分的頑強,不停的想用腳踢我,可是腳卻被我夾著,她竟然就用牙齒咬著枕頭,想用枕 頭丟我。

是否人常說「人急則無智」,枕頭怎會傷到我呢?她這個動作雖然很幼稚,不過看見她垂死的掙扎,卻引起我的惻 隱之心︱︱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內褲的黑影山丘上親了一下。

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拚命掙扎保護最後防線。我深信凱薩琳胯間那條小布一旦給我脫下,她肯定會絕望和崩潰; 如果插入那條私家路,也許會愛我一萬年。

我還是不想太多了,兩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手指抓著內褲的橡筋帶,準備往下一拉。

凱薩琳好像知道我的動作,腰力一沉夾緊雙腿,將全身的力氣,聚在巨臀上重重壓著我的手掌。我立刻用牙齒在她 蜜桃上咬著內褲,準備用力一扯。也許我這個姿勢太兇了,她急忙蹺起屁股想閃避,而我趁這千鈞一髮的好時機, 兩手抓著內褲,從她大腿兩邊外側一拉,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給我脫了下來。

山丘高高聳起,好多黑毛髮的蜜桃由兩片花瓣緊守著崗位,不讓外物侵入洞內。雖然凱薩琳雙腿用力的夾著,但那 條迷人的幽溝,仍清晰可見。

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凱薩琳的蜜桃上,她像發瘋的在床翻滾,想利用肥臀保護蜜桃而趴著,口中還發出 抗議的雜聲。

也許這次她來真的,只見她雙眼佈滿血絲,雪滑的背肌上發出晶瑩的汗珠。我用指尖輕輕往上一掃,直到她的耳後 ,她猛搖頭甚至將頭撞在床褥上。

「唔……唔……」凱薩琳發出聲音,不停搖頭。

突然看見桌上那瓶已經開過的小瓶白蘭地酒,我靈機一動,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接著狠狠用力打開她的雙腿 。

可是她趴著,很難把她翻過身,於是我用手在她腳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的腳踢了起來,我馬上俯身一托,把她 一隻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拔掉酒瓶的蓋,將酒瓶插入蜜洞裡。

酒瓶裡的烈酒流出瓶口,湧進佈滿黑茸茸毛髮的蜜洞裡。凱薩琳扭腰擺臀極力的把屁股往後退,想將酒瓶頸擺脫蜜 桃的範圍,結果身體不知不覺移到床角,而把頭撞向床邊的桌角,眼角的淚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機不可失,我把握這個機會,立即用手掌按著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洞一推。

我這一推把哭泣中的凱薩琳喚醒,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臉部的表情顯得驚訝之餘,心靈重創的感覺也從她失望的眼 神中流露出來,她臉上的表情有如城門失守的將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來臨。

我不會那麼的殘忍,面對柔白雪滑的嬌軀,我只會輕揉飽挺的豪乳。心想烈酒湧進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會引起火 辣辣的癢,況且凱薩琳已經軟下,我也不急於進攻,希望通過安撫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癢,使她接受 事實的來臨。

「凱薩琳,妳不大聲的喊叫,我就把妳嘴中的布拿出來,好嗎?」我說。

凱薩琳即刻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原來我挺起的火龍,正兇巴巴的對著她。我輕撫她頭部撞傷的位置,接著把塞在她 口中那條桃紅色的內褲取了下來。

「凱薩琳,還痛嗎?妳還記得當日妳找那幾名大漢打我的情形嗎?當日我被妳打得吐了三日血,醫生說我再吐血就 要住院,深怕我內臟出血,還會有生命危險,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覺,妳知道嗎?」我對著她說。

凱薩琳聽了後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靈上已經受到重創而放軟 了。

不過,她的腳雖然沒有被我緊束著,但蜜洞仍然夾著酒瓶頸,沒有想擺脫酒瓶的念頭,偶爾還會扭動幾下屁股,也 許烈酒產生效應,蜜洞開始產生癢的感覺。

「凱薩琳,如果當日我不幸被妳打死,甚至被妳拋到公園誤診而身亡,妳的良心會過意得去嗎?我受那麼大的內傷 ,日後還會有很多後遺症,現在我只想在妳身上取回一些補償,應該不會很過份吧!好,我現在把酒瓶拿出來,等 妳想清楚,平服了情緒後,再替妳鬆綁……哎!」我婉轉的說。

「卜!」當我拔出凱薩琳蜜洞的酒瓶,即刻響了一聲。

我坐回到沙發上望著挺起的火龍,心想你有沒有機會插入富貴洞,就要看有沒有福氣了。不過,我很有信心凱薩琳 會接受我一棍,畢竟蜜洞被烈酒燒著可真的是很難受,從她剛才雪肌上出現斑斑的紅霞,和臉上咬牙閉唇的表情、 雙腿緊閉的蠕動,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

坐了片刻,凱薩琳反過身趴著,這還不是動情的現象,應該是花蒂發癢而想借床單磨擦吧!這時候不過去,還等什 麼時候?

「凱薩琳,我解開妳了……」我解開綁在她手上的胸罩說。

解開凱薩琳的雙手後,想不到她立刻跳起來走下床︱︱她不是想離開吧?那樣的話,我的全盤計劃不 就失敗了?

「凱薩琳,妳去哪裡?妳的胸罩……」我假意遞胸罩給她,試探的說。

「哼!」凱薩琳很生氣的走入廁所,並大力的關門鎖上。

凱薩琳可能不知道高級酒店的鎖匙,是可以開廁所門的。

我走下床拿了鎖匙到廁所門外,偷聽裡面的聲音。忽然,我聽到裡面陣陣的呻吟聲,心想凱薩琳的蜜洞一定是癢得 難當,所以先來個自助餐。

於是,我馬上打開廁所的門,看見凱薩琳正用蓮蓬頭沖洗蜜桃洞,另一隻手指插入蜜道,正在自我陶 醉著。

「你……為什麼進來……快出去……」凱薩琳羞怯的叫了一聲,將蓮蓬頭的水噴向我。

我即刻跨進浴缸內,把凱薩琳手中的蓮蓬頭放下,然後上前緊緊擁抱她,下體的火龍不偏不倚頂在菊門上,胸膛被 她兩團豪乳搓著,十分舒服。

蓮蓬頭的水四處亂濺,熱水的蒸氣瀰漫整個浴室。此刻,我們身上的水,也分不出是水,還是汗。

我的肉冠頂在凱薩琳黑茸茸毛髮堆的花蒂上貼摩著,她的呼吸顯得開始急促,屁股也慢慢扭動起來,心想她已經動 情,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慾,是多麼的有滿足感呀!

我在她耳邊半命令式說「抱我」二字,她果然很聽話的雙手摟著我。

今時今日的龍生,可以命令高貴夫人赤裸裸的抱我,這種極大的滿足感和大男人主義的征服感是多麼的震撼,體內 的慾火同時也帶動我體內的血氣運氣,我很清楚火龍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溝旁蹓躂。

凱薩琳雙手開始乏力,身體也酥軟下來,她把一條美腿跨在浴缸上。這種火辣辣的挑引,確實令人難 以抵抗。

「唔……唔……」凱薩琳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雙手和屁股緊貼著我,火龍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溝旁加快速度摩擦, 凱薩琳的呼吸聲也同樣加快了。

「凱薩琳,妳同意我的條件,肉債肉償嗎?」我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說。

凱薩琳沒有回答我,只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龍移向蜜洞口,當她的手握著我的龍根,轉了幾轉找到洞口的時候,吁了 一口大氣,慢慢將我的火龍引入洞內。

火龍被夾窄濕滑小道緊緊的包著,火燙的山谷正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吞下火龍。凱薩琳瘋狂擺臀迎合火龍的入侵 ,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這個痛真是難頂,加上有水湧入指甲割傷的部位,痛楚也挑起了我的獸性。 我開始發狂,使勁的猛搖屁股,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處,以求發洩。

「啊……啊……太強了……」凱薩琳緊緊摟抱著我喊道。

我雙手扶著凱薩琳的屁股,加快狠狠的抽插,她也狂擺著屁股迎合我。兩人交合抽插,同時產生一種水聲的交響樂 ,節奏越來越快,凱薩琳的屁股在迎合,正補捉最刺激、最快感的一刻,甜美的呻吟在喊著,使我慾 念昇華……

「啊……嗯……來……喔……來……了……」凱薩琳緊緊的抱著我。

凱薩琳的高潮接踵而來,澎湃的湧泉已經洶湧而至,火龍受不起蜜桃顫抖的抽搐,一陣酸溜溜的電流傳遍全身,我 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將暖管一股股的濃水全噴射到最深的花蕊裡。

「啊……燙……」凱薩琳全身顫抖,緊緊的擁著我不停的喘氣。

結束了這場火辣辣的肉戲,雖然我內心很興奮能和高貴的夫人作愛,甚至征服她,但卻得不到她口中 的願意二字。

最令我愕然的是,完事後,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臨走的一刻在房門外說律師事務所見,並再次提醒我向高斯 說,是我逼他們要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去的。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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